童洛宁帝夜琛美文赏析完整-童洛宁帝夜琛免费阅读
还是让人难忘啊。”
他坏笑着看过来,在我的额头上敲了一下:“阿星那小子……有没有揍你呀?”
我妈妈说宁宁是不会死的,实验室那边确定不是癌症。
那是一种还未上市的新药。
能接触到它的人很有限。
排除所有宁宁不认识的人,只有梁听南。
我妈妈当场打给梁听南,我亲耳听到他承认:“是她希望的,因为他总是控制着她,她压力很大。”
离婚协议就是那天拟好的,我发誓等我回去时,一定要保持冷静,跟宁宁离婚。
但事实上我哪一点也没做到。
我撕了协议。
因为宁宁说,她只是想让我后悔。
宁宁是不会死的,她那天就告诉我了,她只是想离开我,让我后悔,让我痛苦,自己到别处生活。
我全家因此而吓得要死,我爷爷直接进了医院,我更是……我把一切都准备好了,想陪她一起去死。
我气炸了。
可是宁宁说,她只是想让我后悔。
换句话说,她想要我的爱。
她就是喜欢这样欺负男人。
又低级、又无耻……又奏效。
太平间火灾之后的某一天,我一个人从床上醒来,望着窗边白色的纱幔。
当时阳光透着纱幔照进来,把它照得又白又亮。
就像宁宁那又白又亮,摸起来如绸缎一般,柔软顺滑的皮肤。
宁宁不知道,那天我没睡。
真正喝醉是碰不了女人的,我没那么醉。
我就是借着酒精撒泼,我愤怒,我生气,我疯狂地嫉妒……
嫉妒那个姓侯的,可以肆无忌惮地搂着她,抚摸她幼白的皮肤,吮着她嫣红的小嘴儿,在她的身上死去。
我不断地想,在过去的几个月里,她哪天是一个人出去,而我不知道的?
结论是很多天。软禁她是最近的事,之前她是自由的。
那天宁宁晕倒,我把她抱回了家。
她终于从走廊的尽头、从阿星那里来到了我的房间。
我把她放在我的身上,我希望她杀了我。
我想要那些男人拥有过的。
但是宁宁不愿意,她趴在我的胸膛上,像遭到了羞辱似的,小声地啜泣。
我觉得自己就像个乞丐。
那晚她吐了半夜,我把她从浴缸里抱出来时,她已经开始发烧了。
后半夜,我接到了梁听南的电话。
挂了电话,我开始轻吻她。
宁宁不知道,当她睡着时,当我很温柔时,她会自在地放松下来,会抱住我,会回应我,样子腼腆而生涩。
那天我很温柔。
我知道那是最后一次了。
我听到她轻轻地叫我:“老公……”
我告诉自己,她叫得是我。
我强迫自己忘记,她上次这么叫我时,还是在那个荒岛。
事后想来,她就是那时下的毒。
那天宁宁问我,是不是本来就在骗她。
我确实在骗她,早在跟莫家见面当天,我就拟好了离婚协议。
那天我原本是想找莫家说清楚,想告诉他们我已经结了婚。
我一直很懊恼,懊恼最初,阿星的动作那么快,比我捷足先登。
我甚至想:倘若第一个出声的是我,那阿星就不必死了,只要我不介意她的风流,日子就要比现在舒服。
但我妈妈拿出了一份东西:“接到你们时,家里发现她把你们的水倒了。这是瓶子和土壤的检测结果。”
那是一种微生物,过量就会让我死亡。
我翻着报告,听到我妈妈说:“这次你必须听我的,否则我就把这份报告,以及若若知道的事告诉你二姐。与其先等你被她弄死,不如我先动手,处理掉那一家人。”
我办了订婚宴,回程的路上,又打给了梁听南。
我问他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
他说:“是从她身上提取出来的,培养了一小瓶。这点量杀不死你,我想让她出出气,也想给你提个醒。”
那天晚上,我抱着宁宁,没有丝毫睡意。
她真的病了,当她躺在我的怀抱里时,那皮肤白得近乎透明。
我抚摸着她虚弱的小脸,轻声地说:“别怕,你不会死的。”
第219章可不可以抱抱我(番外完)
决定和余若若同归于尽的两周前,我又见到了梁听南。
童北堂坚持要给宁宁办葬礼,给我发了请柬。
我如果不去,宁宁肯定会被人说闲话,所以虽然我觉得这很扯,但还是去了。
葬礼结束后,我告诉童北堂,我没有过户完的财产会直接分给他,希望他转交给宁宁。
童北堂摆了摆手,说:“我女儿已经没了,不需要那些身外之物。帝夜琛,你最好也清醒一些吧。”
那天临走前,童北堂给了我一只手机,说:“这个留给你。”
手机里有一条未发出的信息,写得是:
小宁宁死了,这次不是装的。
宁宁不喜欢管那兔子叫小宁宁,这是她第一次这么称呼它。
我想,可能是因为宁宁骨子里是个强硬的人,她不喜欢自己被这么羸弱的动物代表。
可小宁宁也是一只强硬的兔子,它努力地活了下来。
我觉得它的这股劲儿特别像宁宁,我可以大大方方地喜欢它,宠爱它,对它说:“小宁宁,我爱你。”
我把它留给了宁宁。
我知道八成不可能,但还是希望她最终有一天可以发现……我的这个秘密。
手机里还有一段视频。
视频上,宁宁端正地坐着,手里捏着一张纸。
她穿着那条青瓷绿色的裙子。
那是夏天的款式,因为她瘦了太多,穿起来已经有些大了。
比起第一次见她,她看上去成熟了很多,但一笑起来,还是和从前一样烂漫。
她的声音还是那么清脆,捧着那张纸,一字一字地念完了她的诀别。
在视频的最后,她放下了纸,看着摄像头,说:“再见。”
我把这几秒剪下来,这是留给我的。
她对说再见,说了两次。
再见不是再也不见,是再次相见。我们还会相见的,这是她没有死去的证据。
“再见。”
这是宁宁对我说的最后两个字。
但我对她说了什么呢?
我说我从来没有爱过她。
葬礼结束时,我终于看到了梁听南。
他躲在角落里,神情恍惚。
这次我没有打他,我把他拽到墙角,用枪顶着他的肚子,命令他:“把人交出来。”
他突然就像个女人似的开始哭了,他说:“我也想交出来……她走得那天,微生物数量突然超标。抗菌药不是仙药,对微生物数量是有要求的,她全身衰竭……”
我跟余若若见了面。
起先她不肯,直到我骗她说:“我有了阿星的消息。”
余若若肯定听得出这句话的水分,但她还是来了。
我让她上了我的车,并锁上了车门。
她立刻反应过来,想要动方向盘。
我给了她一巴掌,并卸了她的膀子。
显然她看出自己逃生无望,于是她吐出了一颗带血的牙齿,冷笑:“帝夜琛,你真是个情种。”
她说:“我不过是烧了那表子尸体!你这是又想干什么?杀死我吗?”
我说:“你还给她下了毒。”
除了余若若,我想不出其他人。
梁听南说这东西有得解,前提是我听他的。
我听他的,现在他又告诉我解不了。
这狗东西肯定在撒谎。我从见他第一天,就感觉这家伙软绵绵、阴恻恻的,不怀好意。
“下毒?”余若若瞪起眼睛,声音尖利刺耳,“帝夜琛,你真是疯了!她是癌症死的,我一早就告诉你,那就是她的报应,也是你的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