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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无助:“妈,我该怎么办……”
她有太多彷徨和悲伤,却找不到一个可以倾诉的人。
姜馨鸢从医院回到家,已经是下午四点。
傅川岳果然回家了。
见她回来,拿起桌上的花和礼物递给她,说道:“生日快乐。”
花是鲜艳的,礼物是昂贵的,下人们在上着菜,满桌的山珍海味。
可姜馨鸢看着傅川岳手中的花,眼神一下子黯淡下去。
傅川岳,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忘了,我最不喜欢的,就是红玫瑰?
第二章 上门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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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馨鸢却什么都没说,她接过了花说道:“谢谢,吃饭吧。”
看着女人寡淡如水的模样,傅川岳皱了皱眉,可想着今天的日子,到底是忍了忍。
长方形的西式餐桌上,两人对立而坐,闪烁的烛光把傅川岳冷峻的脸衬得带了几分温情。
姜馨鸢将心底的难受压了下去,开口问道:“今天公司忙吗?”
傅川岳抬眼,淡淡的回道:“还好。”
姜馨鸢想继续说些什么,可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一瞬间,她心里空了一块。
以前的他们总是有着说不完的话,傅川岳回到家,总会眉眼生动的拣着有趣的事说给她听,整个家里鲜活温暖。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对于傅川岳的生活,对于这个男人不在自己身边的一切,她已经一无所知。
以至于除了刚才那干巴巴的一句,她竟然找不到任何共同话题。
姜馨鸢沉默下去,傅川岳看了她一眼,眼里跳动着烛火的光,更深处却有了点不耐烦的意思。
压抑的沉默,在两人之间无声蔓延,餐厅里只剩下刀叉落在盘子上的声音。
入了夜,傅川岳便早早的上床睡了过去。
姜馨鸢坐在床边,看着这个多日未归的男人.
空调似乎太低,让她手心发凉。
她睡上床,朝着傅川岳靠了靠,握住了他的手,想在他身上汲取一丝暖意。
可下一秒,傅川岳便转身抽出了手,不耐厌烦至极:“做什么?热死了。”
姜馨鸢的手心一空,心却瞬间凉到底。
傅川岳,是你曾说哪怕七老八十,也要这么牵着我睡觉……现在,你全忘了吗?
男人平稳的呼吸传来,他们躺在一张床上,可中间空出的一道沟壑,好似隔了一条星河。
床头的灯依旧明亮,这一夜,她数着头顶的‘星星’,不曾入眠。
次日,傅川岳醒得很早,他没怎么在意姜馨鸢,洗漱完就径直走了。
姜馨鸢站在窗口,看着他的车离开庄园。
这一早,两人又是一句话都没说。
半下午,姜馨鸢正陪多多在院子玩球,下人通报:“太太,何小姐到访。”
何婵?她来做什么?
姜馨鸢心底一沉,让人把她带进来。
客厅。
姜馨鸢还是第一次见到何婵真人,她穿着一身红裙,浓妆妖艳至极。
是个美女,难怪那人会对她上了心。
这么想着,姜馨鸢胃里却泛起一阵冰凉的恶心感。
自欺欺人了这么久,当何婵真的出现在她眼前时,她才发觉自己有多悲哀。
她轻轻问道:“何小姐有事?”
何婵打量着司家豪奢的装潢,看着姜馨鸢的眼里满是嫉妒。
听到姜馨鸢的问话,她冷哼一声,像个主人一样做在沙发的主坐上,笑的嚣张:“你上次不是说跟我打麻将么,我今天就来了,怎么,简小姐不欢迎?”
一句称呼,是摆在明面上的挑衅。
姜馨鸢面无表情,静静地道:“何小姐做这种事,竟也能做出优越感。”
多多感觉到她的戒备和怒意,尾巴慢慢竖了起来。
何婵脸色变了变,从包里拿出一条暗蓝色的领带,声音做作娇嗲无比:“这是琛哥前天落下的东西,忘了带走,我就给他送过来了。”
姜馨鸢一眼认出,这是她两个月前,精挑细选着送给傅川岳的礼物。
她放在身侧的指尖,开始微微颤抖。
何婵看她这幅样子,得意一笑,将领带往姜馨鸢脸上像扔垃圾般狠狠一丢,发出“啪”的一声!
姜馨鸢一时都懵住了,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汪”的一声。
多多龇着牙就冲何婵冲了过去!
一只大狗凶神恶煞的追逐,让何婵狼狈逃窜不已,她大骂:“姜馨鸢,你还不管好这只畜生!”
骂完,她竟慌得从门口的台阶上摔了下去。
姜馨鸢本来愤怒不已,见何婵变成这副模样,只好压抑怒气,冷冷吩咐赶来的下人:“送何小姐去医院。”
下人驾着大骂着不肯罢休的何婵就走了。
姜馨鸢转身看着垂着尾巴不敢看她的多多,鼻尖一酸。
她蹲下身来抱住它,轻轻的道:“多多不怕,不怪多多。”
走回客厅,姜馨鸢捡起领带,心中的酸楚蓦然翻涌。
她自嘲的笑了笑,将领带丢进了垃圾桶。
不被珍惜的东西,不要也罢。
姜馨鸢靠着多多,汲取着唯一的一丝暖意。
夜幕渐沉,餐桌上摆上了晚餐。
姜馨鸢看着对面空空的座椅,不想拿起筷子。
今天的晚餐,又是她一个人。
而傅川岳,竟连一个消息也不发给她了。
黑冷的手机屏幕突然一亮,姜馨鸢眼眸一亮,她拿起手机,却发现电话竟是医院打来的。
她心底一沉,接通电话。
“简小姐,您母亲病危,请马上赶来医院!”
第三章 碍眼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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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馨鸢瞳孔骤缩,她喊:“司机,备车!”
声音尖利的跟往常完全不同。
当姜馨鸢赶到医院时,简母已经被推进了急救室。
那门口亮起的红灯,与当年车祸时,如出一辙。
姜馨鸢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慢慢往下滑,她低喃自语:“妈,你不要这样…”
不要这么残忍,让她失去在世上的最后一个亲人……
她在包里翻出手机,手颤抖得不像话,好不容易才拨打了傅川岳的电话。
可一遍,两遍,三遍……始终是无人接听。
她不死心,一遍遍的拨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止住心中漫上来无边无际的惶恐。
“傅川岳,你接电话啊……”
不知不觉中,姜馨鸢已泪流满面。
而就在这时,急救室的灯,灭了。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出来,取下口罩,脸上带着遗憾:“简小姐,很抱歉,我们尽力了。”
……
姜馨鸢站在门外,看着被盖上白布静静的躺在那里的母亲。
心里像是被压上了巨石,痛得要命,她张嘴,想叫一声妈,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可喉咙里像被什么堵上,哭都哭不出,只有泪水无声的汹涌。
她脚步犹如千斤重,一步一步靠近母亲的遗体,跪伏下来。
姜馨鸢摸索着握住白色被单下那双枯瘦的手,感受着手心里的温度,一点点失去。
她害怕失去,害怕孤独,而现在,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溘然长逝。
“妈——!”
她终于发出了声音,是世人百态,面对死别痛到极致最无能为力的嚎啕。
……
简母被送进了简家的墓地,和简父葬在一起,新砌的墓碑也很快立了起来。
姜馨鸢在墓前跪着,火盆里的纸灰飘飘扬扬,像是从天上落下的黑雨。
直到她离开墓园的那一刻,傅川岳依旧没有出现。
姜馨鸢回了家,换上黑色的衣服为父母守丧。
她走下楼,傅川岳不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