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版小说白夭柳幸川(老祖宗她又凶又甜)-最新小说白夭柳幸川(老祖宗她又凶又甜)全文阅读
前,感觉有人把我抱了起来,清冽的香烟味,淡淡的,不像是严景函的味道……
醒来,是在急症室,手臂上还输着液,身边站着唐诺兰,病房外面有男人的争执声。
脑袋不舒服,我没注意细细听。
唐诺兰见我醒来,冷哼了一声,“白夭,你说你怎么不直接死了?”
扫了她一眼,我淡然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不高兴,自然不会给我好脸色,“你在餐厅里晕倒,景深将你送来的,你说我为什么会在这?”
我失笑,讽刺道,“原来是打扰了你们约会,抱歉。”
她自然能听出我话里的讽刺,冷哼一声便出去了。
进来的是柳幸川,男人双手抄兜,冷冽淡漠,修长如玉的身子立在病床头,漆黑如夜的黑眸看着我,一动不动的。
他不开口,我心里有些发毛,主动开了口,“你今天不出差么?”
昨晚他似乎说过,要出差。
“我没去,你很失望?”他心情不要,话里就能听出来了。
他的目光太晦暗难测了,移开目光不和他对视,我开口,“你送我来医院的?”
“你希望是谁?严景函?还是你别的情人?”
压下心里的不悦,看向他,我开口,“柳幸川,我们之间的事,一定要扯上景函么?你和我妈之间,我说什么了么?”
他不开口了,走向我,坐在我身边的椅子上,抬眸看了看输液的瓶子,最后将目光落在我身上,“我和你妈从一开始就没什么。”
我愣了一下,这是……解释?
“你们之间的事情,我没兴趣知道。”我是真的没心情知道,所有的事情乱成一团,这些事,剪不断理还乱。
病房里太过安静,我知道他一直在压抑自己的怒意,若不是因为我此时躺在病床上,恐怕他会发作。
但最后,他只是看着我,无声叹了口气,开口道,“疼么?”
我:“……”
“还好!”
这样突然随和,让我不适。
他几不可闻的冷哼了一声,倒是明显的表明自己生气了,“疼点好,不长记性的下场。”
我……
这人怎么了?
空气里就这么沉默了。
柳幸川给我办理了住院手续,安排了我的事之后,就一直坐在病房里守着我。
其实不是什么大病,就是简单的食物过敏。
我一直没见到严景函,病房里没有旁人,不可能问他的去处,索性也就不开口了。
到了傍晚,柳幸川起身出了病房,我才给严景函打了电话。
电话响了两声,那头便接听了,“莎莎,你怎么样了?”
“没事!”应了他一声,我道,“柳幸川没找你麻烦吧?”
他似乎有些自责,开口道,“没有,抱歉,我不知道粥里加了虾仁,是我大意了。”
我摇头,意识到电话那头看不到,便道,“怪不到你头上,我没什么大事,你现在既然已经回费城了,有什么打算么?”
他静默了一会,开口道,“莎莎,我唯一的打算是带你离开……”
“严景函,我已经嫁给你哥了,”打断他的话,我蹙眉开口。
“你爱他?”
我沉默了,他开口道,“莎莎,我迟早会将你抢回来的。”
“景函……”
话未曾出口,手机已经被抽走,我愣住,回头,对上严景函阴冷冰寒的黑眸。
“白夭。”他看着我,黑眸里布满了冷冽,“周旋在两个男人之间,你是不是特别有成就感?”
男人低冷沉郁的声音里泛着一层轻薄的自嘲,他扶着我的肩膀,完完全全的面对着我,眼神格外阴郁。
我看着他,目光落在他手中的手机上,电话还没挂断,淡淡开口道,“是很有成就感,何况你们还是兄弟。”
“啪!”他手中的手机直接被扔出去了,砸在墙上被反弹回来,直接四分五裂了。
肩膀被他掐得生疼,“白夭,你给我听好,你嫁给我了,现在是我柳幸川的女人,你别妄想和严景函再有任何可能。”
我有点想笑,眯着眼睛看着他,讽刺道,“柳幸川,你不觉得你可笑么?你这是打算将我们母女都一同收入麾下?你不觉得恶心么?”
第七章你就这么放不下他
他看着我,黑眸眯着,似乎想要说什么,但似乎又说不出来什么,半响,他冷笑一声。
“恶心?那是我的事,和你没关系,你只要乖乖做你的严太太就行。”
这种相互折腾的日子,似乎刚开始,可我已经觉得很累了,看着他,我有些泄气,有些退缩,“柳幸川,我真的希望,我们离婚的那日尽快来。”
结婚前的协议,是我为他们打掩护,等唐诺兰为柳幸川生下一儿半女,严家人看不上唐诺兰,不至于看不上严家的子孙,到时候自然会半推半就的接纳唐诺兰。
如此,我若是找个理由和柳幸川离婚,严家人会觉得亏待了我,给我一笔钱,这场婚姻,最终的结果是一举两得。
柳幸川和唐诺兰终成眷属,而我拿钱走人,可我和柳幸川睡了,这算是代价吧!
原本温怒的柳幸川突然冷静了下来,黑眸落在我身上,言语认真道,“白夭,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留在我身边?”
我拧眉,觉得他这个问题很无聊,开口道,“这点你比我更清楚。”
“忘不了严景函?”
我拧眉,结婚一年,他以前虽然会讽刺我,但极少提及严景函,如今倒是句句不离他了。
这话我不会接,无论怎么回答,都不是他满意的答案,索性沉默好了。
时间沉默了下来,他扯了抹笑,模样看着有些狼狈,扯了扯薄凉的唇,开口道,“一年不够,那就十年。”
他看向我,言语注定,“用十年来忘记一个人,够了么?”
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柳幸川是疯了,他居然想囷我十年,看着他,我张了张口,一时间害怕得说不出话来。
半响才道,“柳幸川,你想用这段婚姻,困我十年?”
“不可以?”
“你疯了?”十年?人生能有几个十年?
“啪!”男人眼底掠过凛冽的寒芒,泛着湛湛的冷光,一抬手,将床头柜上的东西全部扫了下去,“我是疯了,所以,白夭,你最好别惹怒我。”
我有些呼吸困难,这段婚姻才过去短短的一年,十年?
得有多漫长?
我熬得到十年之后?
不能。
拔掉手背上输液的针头,我下床,“柳幸川,我后悔了,我后悔结婚了,我们去离婚,现在就去,我不要和你纠缠十年,更不要一辈子为你们打掩护……”
“后悔了?”手腕被他擒住,“旧情人回来了,平静的心开始动荡了?想和我离婚,和他远走高飞?嗯?”
男人眼底碎了细碎的冰,没有半点笑意,全都是凛冽的讽刺。
因为身高的差距,我矮了他一截,抬眸看着他轮廓分明的脸颊,心口堵得难受,我不是因为严景函想和他离婚。
我只是厌恶了这种日子,和自己的母亲勾心斗角,和他争锋相对。
十年,这十年我没办法保证,我不会爱上这个时而温柔,时而暴怒无常的男人,我更没办法保证,他会不会爱上我。
所有的一切都太不确定了,这段婚姻,越是时间久,就越是让人恐惧。
“柳幸川,十年太久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这些,仰头看着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把自己逼到了死角。
他低眸,目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