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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有点向希里尔偏移,也不奢求他能说出什么让自己满意的话来,只嘱咐了一声就打发他离开了。
管家走后,朱薇才收去满身的锐气,显露出面具下愁绪万千的情绪来。
希里尔•耶文这家伙,为什么就一点也不愿意为她考虑?
虽说A国男尊女卑,她自从嫁到希里尔家族后就褪去了米兰达家族小女儿的身份,但是——
如今母族式微,势力一日不如一日,她又何尝不着急呢?
如果能够让如今米兰达的小千金沁心如愿嫁给她这不争气的大儿子的话…
那么不但不会让希里尔家族损失什么,还可以让两大家族之间的关系更为紧密。
米兰达家族也可以缓一口气,不至于现在处于那么被动的境地。
唉,她的这个儿子自小聪慧,又怎么会不知道她这个母亲的心思。
可他就是…
就是不想听从她,非要忤逆她,宁愿随便找一个别国乡野女人来搪塞将就,也不愿意娶那大家闺秀的米兰达•沁心。
他果然…
还是恨她这个母亲的残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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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起床啊,白栀,起床!”
截止目前,希里尔已经第三次来敲白栀的房门,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女人这么能睡?
昨天他明明很早就强迫她去房间乖乖躺着睡觉,可今天都日上三竿了她还没半点动静。
不过话说回来,希里尔当然不是要让白栀定时定点没有自由地辛苦耕耘的人,但是今天是要去老宅的日子。
他作为希里尔家族的大少爷出国归来,老宅一定免不了要办接风洗尘的宴席,彼时人员诸多,各大家族的人都在,要是他和白栀两个主人公都双双迟到的话…可能影响会不太好。
他反正是随性惯了,臭脾气已经人尽皆知,但是白栀到底是初来乍到,作为一个外国人独在异乡,她还经不起在背后被别人嚼舌根。
希里尔考虑到这一点,敲门更用了点劲儿,他假装出恶狠狠的语气威胁女人道:“起床了,小懒猪,再不起来我进来掀你被子了昂!”
这威胁并不是全无效果,虽然并没有让这个慵懒的小女人立即掀开被子打开门,但不久后房间里就传出了白栀瓮声瓮气的嗓音,可能真的是刚睡醒,少女的嘤咛挠人心弦,带着与生俱来的魅惑:
“知道了,马上起。”
然后门内就传来她穿衣服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看来真的是睡到了这个点。
希里尔有点黑线,但是到底没说出来,他怕白栀刚醒来脑袋还没清醒,还提醒了一下:
“记得穿上昨天我给你的那件礼服, 今天会有接尘宴。”
“哦好的!”
房间里的女人很快回应,声线已经明显清楚了许多。
希里尔见白栀那么听话,就放心地先去餐厅等着她来吃早饭 。
结果就这么一等,等到包子豆浆都凉了也没看到女人的身影。
“......”
希里尔隐隐觉得有点不对,赶紧上楼去查看白栀的情况,就见女人已经打开了房门,但是背对着他坐着,白皙的小手一直在摆弄着背后的礼服拉链,姿势看起来...有点诡异。
虽然看到的时候震惊到了极点,但希里尔也只怔愣了一瞬,就立刻反应过来,她应该穿好礼服后自己拉不上拉链,又不好意思叫他,才在这里磨蹭许久。
他叹了一口气,这女人也真是,和自己还客气什么?
他迈着步子轻轻地靠近她,扒拉开她的手,试图帮她拉上半开的拉链。
“嘶——”
白栀单从来人指尖的凉意就判断出来了是希里尔,所以没有第一时间被他吓到。但是现在感觉到了头发被拉扯的痛感,她不免蹙了眉,下意识转过头来,懵懂的水眸嗔怪地看向男人。
由于女人坐在椅子上,而希里尔是站在她身后。
现在白栀半转过了身来,胸前的春光不可避免地展露了些出来。
“怎...怎么了?”
希里尔知道非礼勿视,赶紧移开了视线,但眼前都是那两团白花花的残影。
他觉得自己说话都快不利索了。
“你夹到我头发了。”
白栀按了按疼痛的头部,知道他不是故意的,也就没有多做怪罪,转过了身去,抬声说道:
“你先把拉链拉下来一点,把我的头发弄出来再拉上。”
“哦...好。”
希里尔脑子还是迷迷蒙蒙,下意识地答应。
他按白栀的话照做着,却是心猿意马。
不知道是不是白栀的错觉,她只觉得男人原本一直充斥着凉意的指尖居然突地温暖了起来,只这一会儿,已经超过了她背部皮肤的温度。
现在他帮她拉拉链,她居然觉得有点烫人。
也罢,可能是她房间暖空调刚关,暖气还没退散的缘故。
白栀自圆其说,就听到希里尔在“噌”一下帮她拉上了拉链,带有磁性的声音轻轻说道:
“好了。”
男人完成了自己的任务,绕过椅子走到她面前,特意观察了一下礼服布料在白栀颈部的高度。
还行,他满意地点了点头。
拉链拉好后,并没有像刚刚一样走光的风险。
希里尔不禁又回想起刚刚那副暧昧的光景,在欲意迷离前,他及时摇了摇头。
算了,还是配条丝巾吧。
脖子肉也是肉啊,想到那些别的家族的少爷公子们会看到白栀这样充满诱惑的脖颈,他就醋意满满,几乎要急得发疯。
第31章 你发什么神经?
午夜,周逸辰亲自开着一辆加长版宾利,在山野酒吧门口停下。
他打开车门,迈步走进电梯,眉间带着化不开的愁郁。
累了一天,好不容易做完最后一台手术下班的他,刚脱下白大褂就被叫来,任谁的心情都不会好,何况要看的还是他如今深为厌恶的傅凌寒。这次要不是看在他与傅凌寒也做了多年兄弟的份上,他都不会来管这档子闲事。
一脚踹开10楼包厢的门,闻到浓重的酒气,他蹙起了英眉。
“傅凌寒,你发什么神经?”
“周少爷。”
陈助见他终于来了,如同见到了什么大罗神仙一样,两眼都散发着光芒:“您总算来了,您快劝劝傅少吧,他多年胃病,实在不好喝多啊!”
“因为什么事情?”周逸辰心下诧异,用手扇了扇酒气,突然想到了什么:“因为和夏柒染的婚礼取消了?”
陈助连忙摆手:“不是不是,是夫人...啊不,现在不是夫人了,应该说,原夫人,是原夫人不见了,傅少找不着,正心里憋闷呢。”
周逸辰一听就更加疑惑了,他还忘不了前几日 他去远山别墅的时候,不经意看到了白栀脖子上明显的掐痕,那痕迹青青紫紫的,他看得都触目惊心。
白栀家里没有别人,想想也知道,肯定是眼前这位酒鬼的手笔。
而现在,他又发了疯一样地要找白栀了?他找她做什么?难道是后悔没杀死她?
“你找白栀作甚?她又做什么让你不满意了?”周逸辰到底是没忍住,问了一嘴。
傅凌寒蓦地转头,布满血丝的凤眸朝周逸辰扫了过来,带着入骨的寒意:“我想找她不是要害她!”
周逸辰挑了挑眉,似乎并不怎么相信,正还要再问几句。
傅凌寒却突然从沙发滑坐到了地板上,酒瓶从手中掉落,应声而碎,伴随着他痛苦的呕吐声,一口鲜血被他吐了出来。
“傅总!”
陈助理见情况不妙,连忙跑过去扶住倒下的傅凌寒。
周逸辰虽然对这位昔日兄弟的话不甚相信,但也不忍心见他就这样吐血身亡。
他走过去检查了一下傅凌寒的情况,就当机立断地打了120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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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凌寒睡得很沉,他做了一个很真实的梦。
梦里,白栀带着一个像洋娃娃一样可爱的小男孩,哭得梨花带雨,大声地质问自己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