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g小说(时逾姜晚)二次融化无删版-全文小说二次融化最新章节更新时逾姜晚
”
我就不信“陆沉”不吃这套,撒泼无赖不说,还伸出舌头,去舔他的嘴角,用舌尖描摹着他的唇形。
果然,身下的男人僵硬了几秒,浑身都烫了起来。
他却还执拗着不搭理我,别开脸:“你下去,乖乖睡觉,别闹。”
“我不要,”我又缠上去,这么美的梦凭什么不继续。
我哭丧着脸,把平时说不出口的话一次性吐了个干净:“爹地,你是不是不行啊,为什么不要,是我身材不够好,不够听话么,为什么不要我,呜呜呜.......我好难过。”
“艹,”我又听到他骂人了。
他扶住我,一字一句带着狠意:“姜晚,你最好明天别后悔。”
“爹地”骂人好好听,还叫我的名字哎,可惜是在梦里,要不然我能跟乔涵炫上一万年:爹地骂我了,爹地好帅,声音也好性感。
都怪乔涵上两周硬拉着我入坑光夜的游戏,一开始我本能抵触,结果玩了一天后,简直就是欲罢不能,脸上除了傻笑就是傻笑,还连着几个晚上做梦都是五个男人,但没有一个梦像今天这么真实。
我还在装模作样,抽抽搭搭摆出可怜样,心里却委屈得不行。
亲也亲了,撩也撩了,他却还在矜持,看来不拿出点狠活是不行了。
我故意又慢又矫揉造作地脱着睡裙,愣是要演出犹抱琵琶半遮面。
“爹地,你真的不想试试看么?”我抓着他的手覆到我的脸上,分明能感受到他喉结翻动的声音。
他的手好烫,驱散了酒后那股酸沉乏力。
哪怕到了这一步,他却依旧不主动,克制又矜持,他越这样我就越想强迫他。
我不管了,决定主动到底,又贴过去亲他,这一次他没躲,像是等着我送上门,待我的舌尖刚一露头,就霸道地破门而入,戳着我的软腭,叼着我的舌头又吸又吮着不放。
我被他亲得透不过气,往后躲,他就拖住我往他的胸膛挤,像是要将我揉碎了,融进他心肺里。
他粗粝的指腹在我的脊背上游走,落到脖子上,滚烫的掌心掺着隐忍,轻轻扶住我的脖子,头往下偏,舌头如同水蛇般灵活,无孔不入地舔舐轻咬着,酥酥麻麻的触感一刻不停地刺激着我的每一根神经。
我搂着他,闭着眼哼哼唧唧。
他故意磨我,我扭了扭腰,等不及,嘟着嘴求他:“爹地,快点。”
他咬住我的耳垂,又转到我的唇上:“我没带套,今天不行。”
我抿了抿唇,小声说:“床头柜第一格抽屉有。”
他的唇骤然离开,语气冷了:“你买的?”
我不说话了,他又来咬我舌头,还掐着我的腰上的肉,我认输,坦白:“Alex 送的......临别礼物。”
他哼了声,侧身去翻找,我听到稀稀拉拉的拆包装声。
他怎么又生气了,我有些苦恼,睡陆沉好难,爹地真的好磨人。
我不管,我不能让爹地这么不尽兴,于是抓住他正在戴 tao 的手,低头咬住,用嘴叼过来:“我给你带,别生气了,好不好。”
突兀的颗粒蹭过我的舌尖,好奇异的触感,也不知道 Alex 送的是什么高级装备。
他把我拉起来,吻住我:“今天这么乖,要什么奖励?”
我脸埋在他的颈畔小声说了几个字,等我说完最后一个字,他再做不到克制。
屋里很暗,我看不清他的眉眼,但我知道一定是充满占有欲的意乱情迷。
“好,”他躺下来,双手固住我的腰,“今天你做主,想怎么样都行。”
我和时逾在一起的时候,很少有女上的姿势,他永远都是控制主导权的那一个,我却永远只有被压,和被折磨的份,哪怕高 chao 也是被他强制引导,毫无自主权可言,然而今天这场梦里的欢愉却给了我完全不同的自由感。
今天在我的梦里,我一定要夺回主导权,受身下人的喘息和隐忍,也享受折磨得他欲罢不能。
但这个姿势没多久我就累了,一点都不想动了。
“小东西,体力不行啊,”他的声音里掺着笑意和逗弄,吻在我的鼻尖上。
密密匝匝的吻在我的身上铺开,温柔又虔诚,我在深入浅出中失了神,呻吟着,颤抖着。
这一场欢爱,充斥着温情和畅快。
我好累,但也好爽。
我瘫倒在床上不肯动弹,他帮我仔细清理。
我不好意思地合上腿,侧过身,他又把我翻过来,拿热毛巾帮我擦身子,擦脸。
我嫌烦,不肯配合,他还好声好气地哄我:“乖,出汗了不擦干容易感冒。”
等我倒在床上昏昏沉沉的时候,嘴里还念叨着:“终于睡到爹地了,原来爹地这么温柔,一点都不像时逾那个混蛋那么粗鲁,我绝对不要再跟他做了,他太坏了.......”
身上的被子将我裹得严丝合缝,我舒服地翻了个身,恍惚间却听到身边传来一声低叹,似笑非笑的:“那就希望你明天清醒之后,别太惊讶。”
28. 长了嘴就该把误会说清楚
我当真以为这是个极其香艳的美梦,只是惊异于一场宿醉的迷糊劲居然能把春梦的效益发挥到如此大。
哪怕已经半醒,我还是辗转着不愿意睁眼,直到前胸后背,以至于全身都触到了被子的质感,才猛地挖开眼睛,掀开被子。
“我去......”
入目可见的空空如也的另一边床位,以及床单上水渍干了后的一团团褶皱。
几秒之内昨晚那些美好的画面就碎得稀烂,与此同时我也猜到了陈冰口中的“专人”是谁。
几百种念头在我脑海中像烟火般炸裂,顺便蚕食着我最后一点自尊也消磨殆尽。
我很希望自己记不起来,就当是酒后乱性,但很不幸,这一刻我还能清楚得记起昨晚自己有多主动。
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简直就是,惨不忍睹。
我将自己尽可能埋进被子里,像个鸵鸟,闭上眼睛,捂住耳朵。
再抬头的时候,连着做了三次深呼吸,强忍着想把自己掐死的冲动从床上起来,换了套居家服,打开房门,还不停给自己洗脑:反正人也走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事与愿违,就在房门打开的一瞬间,我傻眼了。
趁人之危的混蛋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坐在餐桌边吃着我买的三明治,喝着我手磨的咖啡,没事人似的刷着手机。
不仅如此,更让我无语的是这人就下半身围了条浴巾,上边什么都没穿,也没戴眼镜,这让刚做好心理建设的我分分钟破防,心里那条刚筑起的豆腐渣工程堤坝,立马被冲塌。
于是我选择保持沉默,简单洗漱后,躲到冰箱前开始翻找食物,刚拿了瓶冰水,就被抽走了。
时逾将冰水放回去,关上冰箱门,指了指烤箱里的热牛奶和切片面包。
他的表情看上去像个没事人,我的胆子也就大了点,可等我从烤箱里取出牛奶和面包,他就堵在那里不让我过,桃花眼里镶满了打趣的意味,脸也越凑越近,眉眼如画,旖旎到我的心开始狂跳,心虚掩不住。
毕竟昨晚是我全责,嘴里说着再也不会跟他睡的狠话,结果自己却送上门去,还撒泼打滚求他。
恐怕再也没有比现在更尴尬的瞬间,但我知道躲不过,低着头不敢看他,嘴里像含着水,含含糊糊的说了声谢谢想糊弄过去。
他哼了声:“那我倒想问问,现在谢的是谁?萧逸,齐司礼,还是陆沉?”
我总觉得听到了好大一股醋味,有点好笑,也暗爽,没想到时逾也会有当肉替的时候,憋着不让自己笑出来,强装镇定:“那什么......昨晚谁送我回来,谢的就是谁。”
他的眼睛瞪大了几圈,凑到我耳边咬牙切齿着:“胆子越来越大了。”
“都是成年人,你情我愿,我又没逼你,”我也顾不上要脸了,反正这一局走到这儿,不能让他占上风,“你送我回来,我说了谢谢,但又不是我求你送我的。我不追究你跟陈冰认识的事,你别拿昨晚的事兴师问罪,我们依旧是陌生人的关系。”
时逾像是没想到我会先发制人,气得胸肌直抖。
他不让,我就站在那儿吃,一口面包,一口牛奶,完全就是个爽完,提起裤子不认人的渣女。
但我觉得舒坦,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以前怎么对我,我只是还回去而已。
一片面包下肚,胃里舒服了,我底气更足,他不甘心自己被当肉替那是他的事,他又不是我的谁,有什么资格生气。
这么想着,我就更加理直气壮,灌下最后一口牛奶,开始赶他:“我要工作了,你的脏衣服到时候我帮你洗好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