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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音热推新书江青韵楚之墨(江青韵楚之墨)无弹窗阅读

分类: 格言大全  时间: 2023-05-01 16:19:30  作者: tingfe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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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施字。

她没有问过人,但如今处处能察觉出来,楚之墨不是当年那个年轻的江都商贾,在金陵这几年,他早就不同了。抖音热推新书江青韵楚之墨(江青韵楚之墨)无弹窗阅读

她们两个人都没有停留在原地,已经各自走了各自的路,却又哗然一声撞在了一起。

舟上有穿绸衣的亲随模样的人下来迎人,楚之墨先跟着人上了舟,而后箱笼一抬抬送过来,婢子们扶着江青韵踏上舢板,最后马车也被赶到船上来。

船上兴许是载了他物,七八个船工都各自忙碌,拖着苫布和草席在面前走过,楚之墨跟人说话,漫不经心沿着船舷走动说话,又回头淡淡瞥了一眼。

江青韵被七八个婢子们簇拥着,前后还有小厮领着,这排场比官家夫人也不差。

舱室内虽然阔敞,却没有明窗,这寒风萧瑟的冬日,无窗也罢,好歹也没什么江景可观。下人们都守在室内,她要喝茶便煮茶,要焚香便捧炉,也有陪着说话的,替她捶背捏肩的。

在室内坐了半晌,江青韵起身往外走。

“娘子要去何处?”眼前婢子问道。

“屋里闷,去船边站会。”

伺候的婢子们也都起身,拿手炉的拿手炉,取裘衣的取裘衣:“江上风大,娘子多穿些,仔细受凉。”

外头风呼啸着,江水也是混浊的,洗地的灰泥一般滚着,上头飘着脏兮兮的白沫,挟裹着烂叶朽枝,江青韵倚在舟头,穿着件藕荷色的厚裘衣,风帽兜在头上,只露出一张冰冷的芙蓉靥,默然看岸边衰柳萧瑟,行人奔波。

僻静之处,柳林之间,行人之外,有个桃花眼的高大青年,扶着树干默默注视着她。

他一身皱巴巴沾满酒渍的衣裳,下颌森青,双眼深陷,很是一副落魄的模样。

许是那目光太专注,她扭头,目光从柳林间掠过,移到人群中,又轻轻偏了回去,而后定定看着青年。

是曲池啊。

她上一次见他,还是在好几个月之前的狱里,自那之后,就成了陌路人。

当年那个懒洋洋的俊朗少年已经这样颓废懦弱了么?连见她一面都不敢。

江青韵默默注视着他,失望摇了摇头,微微吐出口闷气。

她希望他还是阳光的、漂亮的、坦诚的。

江青韵扶着船栏,拨开身边的婢子,往舢板处迈了两步。

想和他说,她不会再有勇气回到钱塘,希望他能去一趟,两人的新居和香铺,如果还有什么剩下,他若还想要,就留给他了,他若不想,就留给小玉姐妹两人。

想和他说,一开始她就不该冲动嫁给他,也不介怀最后的不欢而散,希望以后一宽两别,各自安好。

想和他说,谢谢钱塘两年的陪伴,那是她过得最开心的日子,她想留下的,也就只有这段记忆。

不远处的楚之墨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猛然皱眉,脸色剧变,冲人喝道:“拦住她。”

她只迈出了两步,便听见他的怒声,也看见身边婢子伸出想扶她的手。

江青韵收住了脚步。

船工收了舢板,粗大的缆绳被解开,船帆高挂,很快被狂风铺满,船缓缓在动。

半藏在柳后的青年已经不见了身影,只剩一片寂静的柳林无声在风中摇曳。

她再回头,看着楚之墨,觉得冷风裹着他投过来的目光,分外的渗人。

江青韵不由自主露出一个淡淡微笑。

第104章第104章

婢子看着两人之间暗流涌动,  已经看怕了,难免有点瑟瑟发抖,劝江青韵回舱室:“娘子,  风太大,我们回船舱坐。”

江青韵目光复在柳林里逡巡一圈,  终是落寞叹气,  默然随着婢子们回了内舱。

不远处的男人已经镇定下来,  脸上的阴鸷神色不过一闪而逝,  只是俊颜紧绷,  一双单薄的丹凤眼盯着江面,眸光和江浪翻滚在一起。

他悉心养出的女人被人觊觎,此恨心头难泻,  如何能轻易放过,  势要曲家家宅难宁,受尽打压和排挤,  难能再喘一口气。

船舱里煮起了茶,  是白毫银针,  茶香清淡,茶气氤氲,  给昏暗的舱室都添了几分暖意。

楚之墨回到船舱内,神色也完全平静下来,见婢子煮茶,江青韵素手调盏,暖香馨室,一片祥和之景,  在一旁的椅上坐下,  敛眉不语。

轻舟满帆,  船速畅快,出了江都界就是瓜洲,在镇江界入长江,逆水直至金陵,不过三四日的水程,于江青韵而言,这水路的记忆不算好,只用一副冷清面容对着屋内人。

两人都不说话,船舱不必榴园广阔,又无消遣,气氛就有些凝涩,两人不声不响用过夜饭,婢子们见楚之墨挥手要退,都小心翼翼地松了口气。

夜里到了瓜洲,风浪平缓些,两人都是睡意全无,楚之墨俯身过来索要,江青韵心情郁郁,不耐烦应承他,拧着身体推了他一把,正推在他肩头的咬伤处。

她手顿住,默默收回来,楚之墨沉着脸盯着她,冷冷嗤了一声,把她径直摁倒在枕上,肩头敷着药膏不便动作,更加无心伺候她,直接在身上用了玉膏,手段却有些诡谲,将整幅床架晃得吱嘎作响,整间屋子的响声把旁的声音都掩住。

他心头阴郁之至,自己不痛快,难免给她添堵难受,江青韵不知忍了多久,最后忍无可忍,往上躲:“你够了!”

“够了?”他摁着她纤弱肩膀,皱眉,语气满是不耐,“哪里能够?”

“非要闹得人尽皆知,把旁人都吵起来?”江青韵皱眉,满脸绯红,用力推他,“左右都是人。”

“男欢女爱,阴阳相/交,这不是正常么?”楚之墨沉声冷哼,“吵了又如何?我的船,谁敢说半个不字。”

他不管不顾,想起今日船畔情景,见她垂眼颤睫,神色忍耐,怨恨道:“现在知羞了?跟别的男人在客船上放荡的时候,怎么不知羞?”

江青韵闻言,呼吸一窒,身体僵硬,挣脱出来,杏眼盯着他,秀眉倒竖,面色青白。

昏暗烛光下他的面容忽明忽暗,像被微弱的烛火凝住,幽深的眼神也几要凝住,眼里含着一丝诡艳:“听着清楚得很。”

她脑子里轰的一声,耳里一片拥堵,羞恼灭顶,面皮几要被羞意涨破,紧紧裹着自己:“你你”

那一瞬亦是兴致败尽,楚之墨披衣下床来斟茶,一杯冷尽苦茶灌入肚腹,撑在床沿,看着她的面庞,勾起薄唇,轻蔑嗤笑一声。

她眼中羞□□滴,在他的目光下无所遁形,裹紧衣裳,咬牙怼他:“夫妻敦伦,天经地义,他是我丈夫,当然不知羞。”

“夫妻敦伦,天经地义。”他心头更冷,睨眼嘲讽她,“以前和我苟且偷欢,床榻桌凳,秋千凉亭,荷塘树下,佛寺旅舍,也没见你羞过,你不照样呻/吟媚叫,沉浸其中么?你那时怎么不知羞?嗯夫妻敦伦,天经地义?这话你也配说?”

她面皮苍白,眼里有微怒,自顾自下床要走。

“这就听不得了?想躲哪儿去?”楚之墨挑眉,攥住她的手臂,咬牙切齿,“是谁拉着我在人后亲嘴咂舌的?是谁喝醉了解衣裳引诱我?是谁缠着我的腰不许出去?和新婚丈夫洞房花烛,有没有想起以前和自己兄长在人眼皮子底下打情骂俏,颠鸾倒凤的情景?”

“闭嘴。”

江青韵听他言语,心头如同针刺,挣扎甩脱他的桎梏,语气僵硬:“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和丈夫怎么能一样。”

楚之墨死死掐着她的手,睇着她,一字一句道:“逢、场、作、戏?”

“就是逢场做戏,你蓄妓纳妾,不也多见逢场作戏的场面么。”她拧着脖颈在他面前,目光灼灼看着他,语气淡漠,“里里外外那么多双眼睛,你嘱咐了多少人盯着我?不让你卸下心防,放心放手,我怎么跑的开?”

他心头翻滚起戾气,伸手,五指摸住她的纤细脖颈,眯着寒光森然的眼,厉声道:“你知不知道和我逢场作戏的女人,都是什么下场?”

“什么下场?我当然知道什么下场。”她倔强扭着头,黑白分明的眼睃着他,压根不惧他手掌的威胁,“我知道你喜欢慢慢折磨人,喜欢冷眼看人挣扎,喜欢看人慢慢咽气,你不杀人,却能把人逼死。别说是女人,你不对付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无非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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