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由了,谢彦辞(谢彦辞沈惊晚)抖音热文分享是什么小说-美文赏析(谢彦辞沈惊晚)你自由了,谢彦辞已完结全集大结局小说
禁不住不间断的变故,市场疲软,他自然垮了。”
“冯书记与我故弄玄虚,是否给错人。轻而易举达成的,我何必摊在明面。”谢彦辞半点不为所动,他太清楚官场的勾结之相,沈国安执掌黑龙江,不代表冯书记过问不了,沈国安插手吉林事务也非一次两次,礼尚往来的道理,土皇帝想坐稳政权,没必要斤斤计较。
冯书记显然识破,这门姻亲太不纯粹,代价沉重,回报迷茫。利弊权衡谢彦辞玩儿的是交易婚姻。一旦满足了他胃口,只能造成冯小姐过早止于哪一步。而冯家乃至庞大的吉林省,皆成为谢彦辞的阶梯。
鸦雀无声的静默中,蓦地传来一剂撕裂蜀锦之声,我执杯的手一颤,仰头眺望过去,谢彦辞正对的一方桌子铺盖的桌布,不知何时在他掌中破碎,他指缝垂着撕裂的布条,沉寂注视戏台,蓝田玉甩着水袖,凄楚的唱腔荒芜萧瑟,“似水流年,在闺房自怜,惹下蜂愁蝶恋,那牡丹虽好,春归他占得先。
没乱里春情难缱,怀中人幽怨,得和你两流连。”
他敲打节拍,面容生冷,“冯书记,我想扫清障碍,垄断黑市,沈国安要垄断的是他规划宏图的中央集权。沈书记何尝不是他的绊脚石呢。”
郑彦青的角色上场,戏台喧闹了许多,一名年轻侍者端着一盏新茶沿着墙根走来,趁着经理也被戏辄吸引的空当,干脆利落交给了我。
我接过的同时,他朝我使了个眼色,迅速转身离去,我指尖本能摩挲杯底,身子再度一滞。
又是一张字条,我打开发现字迹同茶楼那名侍者给我的一模一样,蝇头小楷,苍劲有力,不似寻常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倒像个女中廷杰的练家子。
九姑娘被我算计过,对我恨之入骨,胡琳更是仇敌,我实在想不到,究竟谁这么详细掌握我的行踪,不断给我送消息,还是挑拨离间、让我大吃一惊的绝密内幕,目的意欲何为?
我忧思重重将纸条倾斜竖在蜡烛上,任凭它吞噬化为灰烬。
戏文过半,我莫名燥热,不仅坐着不适,趴伏在桌角也别扭,像暗中有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睛,无时无刻紧盯我,我东张西望搜索着宴厅,视线掠过入客口,一道停泊半晌的纤细影子匆匆一闪,我急忙瞪大瞳孔分辨,是错觉还是真实,残留的半片衣袂凌空飞舞,淡淡的檀香挥之不散。
我十之八九笃定,徘徊在门口鬼鬼祟祟的黑影,就是给我字条的神秘人。
我倏而站起,极力克制着情绪,飞奔出去追上。
天窗呼啸的朔风,缠绕着时明时灭的白光,吊灯投洒下斑斓的光圈,她由南向北,途径长长的走廊,姿态不快不慢,步伐不慌不忙。
的确是一名女子。
一米七的身量,三十出头,黑色布裙遮掩了她清瘦的轮廓,她不断往前走,走到一条封死的路口,停在那堵墙壁前,她微侧头,余光打量我,确定我跟上了,复而转回去。
她的举止明显是等我。
我三步并作两步靠近她背影,“你是谁?”
198 我毕生遗憾不过一个你
女人不疾不徐从衣服里抻出一块雪白的绸缎面纱,罩在上半副脸,才缓缓转向我。
我透过朦胧的锦丝,分辨不清她样貌,我想不起自己见过她,甚至未曾有一面之缘,她却了解我,这种被暗中掌控的滋味,非常可怕。
“你是什么人。”
我太渴求揭开她身份之谜,一睹真容,究竟是谁有这般强悍的能力,在东北王不见王的漩涡中,神不知鬼不觉玩转阴谋。
她递给我一支狭长的女士香烟,我无比防备打量那支烟的形状和包装,迟疑接过。她按压打火机,蹿升的炙热火苗横亘在我和她的面孔,她五官轮廓很清秀,年岁三十五至四十五。
“黑龙江的女大佬,恕我孤陋寡闻。”
她没理会我的试探,更不忙奔主题,而是问我烟的滋味怎样,抽得惯吗。
“烟滋味再好,我也犯不着大肆周折吸你这一根。”
她拍掌称赞,“乔小姐幽默,同样,我铤而走险靠近你,也不是单纯送你过烟瘾。”
她称呼我原来的名衔,十拿九稳黑道中人,白道的全部喊我关太太。
我倚着墙壁,“你窥伺关彦庭的行踪。”
“不止他,还有很多,只是你不感兴趣,也无关你。”
我睥睨一截欲落的灰烬,“他和金三角的老Q有来往,你怎知晓的。”
“Q爷在内地有脉络,我是一条支脉。三个月前交易三百公斤冰片,他初次踏入内地,看似落荒而逃,但他埋了许多雷线,他唯有舍弃一桩,安抚条子,才能达成更深层次的筹谋。谢彦辞用他垫脚,他也做了Q爷的垫脚石。”
我的问题表面不经意,实则暗藏刀枪,她敬老Q一声爷,显而易见,她的咖位低于老Q,应该与九姑娘平级,这号人物东三省闻所未闻,女老大在道上很吃香,生意自动找上门,休想隐藏,想必她是外省入侵,敌对谢彦辞,敌对所有黑白两道的权贵。
东北局势越来越恶化,谢彦辞和关彦庭皆是内忧外患,夹缝求生,棘手的关键点不同罢了。
“你目的。”
她低低闷笑,“乔小姐有法子助我一臂之力吗?”
我不屑喷出一口烟雾,“姑娘无欲无求,难道是日行一善,告密图积德吗?”
“乔小姐无需出马做什么,该你了解的内幕,就当我做善事了。”
她面朝天窗,朔风飒飒,烟灰迷了眼。
“复兴号是一桩政治背景的阴谋。有一支特种兵和一只野战作战虎狼队,攻占了西双版纳,缅甸边境的制毒工厂,Q爷的地盘险遭屠杀和沦陷。而对方的来头,黑龙江省总军区特级作战部队。谢彦辞企图复兴7号一举称霸,他的狼子野心数年前在河北时昭然若揭,京城脚下,官场的风声,哪有不泄露呢?谢彦辞得到了短暂至高无上的权势,无往不胜的荣光,他是黑道的王,也是白道最阴险奸诈的某位高官的枪靶。这一点,他自己未知。”
女人每讲一句,我心脏便多沉入污泥半寸,挣扎不出,逃脱不掉。像淹没在漫无边际的海洋,浩瀚奔涌的江浪,一块巨石堵塞了咽喉,闷钝而临近死神。
我伸出发颤的手指,夹紧那支崭新的粗了一圈的香烟,“火。”
我重新点燃烟头,沉默吸食,面前浓稠的雾累积得混沌不堪,“你想暗示我什么。过程铺垫这么久,不妨说结果。”
她这一回斩钉截铁,直截了当,“关彦庭意欲铲除谢彦辞,借沈良州之手扳倒沈国安。谁先谁后,我猜不中,不过最终赢家,必是你丈夫,谢彦辞没有活路。”
滚烫的火苗灼烧了指腹,刮破一点皮儿,烟顺势脱落,拦腰折断,碎成了两截。
我不敢听,我一字也不敢听了。
我声音染着哽咽,“沈良州和沈国安是父子,姑娘,你打听明白了,再卖我消息。”
我丢掉烟头,脚掌狠狠撵灭,原路返回,她在我背后气定神闲说,“你怕什么呢。硝烟胜负,成王败寇,这是社会夺权的规则,甘愿跳坑里博弈的,都要遵守规则。Q爷欣赏乔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