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雾时佑京(偏要招惹全文在线阅读)-花雾时佑京偏要招惹免费阅读
着眉走上前,将宁鸢从厨房一点点推了出去。
“以后离我的厨房远点。”
宁鸢双手背在身后,眨巴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你生气了?”
“没有。”
“我只是想做早餐给你吃。”
“不需要。”
“真没情调。”
“以后不要做这么无聊的事情。”
宁鸢点了点头,故作可爱地冲他吐了下舌头。
真是没眼看。
二十八岁的人了,装什么可爱……
“我要赶去公司开会,你自己回家。”
留下这句话,他径直朝着玄关走去。
宁鸢屁颠屁颠地跟在他后面,见他穿上皮鞋,她踮着脚尖想帮他整理衣领,被他轻轻挥开了手。
“你是不是讨厌我?”
“非常讨厌。”
宁鸢淡淡一笑,“你又说反话。”
时佑京懒得理她,拿上车钥匙出门。
他前脚走,宁鸢立刻朝着二楼跑去,直奔他的卧室。
看到床上用品铺得整整齐齐,她猛地跳上去,躺在时佑京的大床上来回滚了两圈。
这是她梦寐以求的位置。
早晚有一天,她要睡到这张床上来。
在床上躺够了,她爬起来,朝着时佑京的衣帽间走去。
他对任何事情都很挑剔,包括衣服。
里面的衣服鞋帽领带手表还有装饰品全部都是分类摆放,颜色从浅到深区分。
欣赏完了衣帽间,她又进入浴室,看到了时佑京昨晚换下来的衣服。
她走过去,将衣服捡起,手里像托着件圣物一样小心翼翼。
一想到这是他穿过的,她忍不住埋下头,深吸一口气,隐约能闻到淡淡的烟草味,还有一股薄荷清香。
是他身上的味道。
她迷恋地闻了一会,知道时佑京雇了保姆,每天保姆要来一趟做清洁工作。
她打消了为他洗衣服的念头,把衣服放下,又跑到大床上,枕着时佑京睡过的枕头,决定睡个回笼觉。
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她听到一阵脚步声,猛地惊醒。
睁开眼睛,发现手拿吸尘器的保姆一脸错愕地站在房门前,诧异地看着她,她慌忙起身。
“小姐,你是哪位?”
她一边整理着身上的衣服一边说:“我是佑京的女朋友,哦不,应该说是未婚妻,我们很快就要订婚了。”
保姆一听是未婚妻,脸上立刻露出笑容,“原来是先生的未婚妻。”
“我姓宁。”
“宁小姐好。”
“你要打扫卫生了?”
保姆点头哈腰的,脸上堆着笑,“是的,宁小姐。”
“那你忙,我就不打扰你了,对了,佑京昨晚换下来的衣服还在浴室里。”
第14章歇斯底里
宁鸢凛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态,保姆自然不敢多想。
“好的,宁小姐。”
宁鸢前脚走,保姆的电话响了。
来电显示是时先生。
她赶紧接起。
“她走了?”
保姆愣了两秒,反应过来时佑京口中的‘她’指的是宁鸢,忙说:“是的,宁小姐走了。”
“把床上用品换下来扔掉,家里消毒一遍。”
“好的先生。”
电话刚挂,手机上收到一条新微信消息。
宁鸢发来的,约他中午一起吃饭。
他没回,整理好桌上的资料,起身直接进会议室开会。
同一时间。
金沙湾小区。
姜婉琴难得起了个早,发现花雾没像往常那样做好早餐,门口的地上放着花雾的鞋,人还没去上班。
她走到次卧门前,敲了敲门,无人应答。
把门推开,她看见花雾蜷在毯子里,小脸煞白,满头大汗。
她走上前,伸手摸了下花雾的额头,不发烧。
“花雾,醒醒。”
她推着花雾的肩膀,硬是把胃痛一整晚,好不容易睡着的花雾叫醒了。
“你怎么一身汗?”
花雾没回应,只关心现在几点了。
她下意识去摸床头柜,摸了个空,才想起手机昨晚丢了。
“妈,几点了?”
“快九点了。”
她迟到了。
“早饭你自己做点,我得赶去上班。”
她掀开毯子下床,进卫生间洗漱。
姜婉琴跟进来,看着她惨白的小脸,不放心地问:“你哪里不舒服吗?”
“有点胃痛。”
“实在不行你不要勉强,请假休息一天。”
“请不了。”
花俞开学那天她已经请过假,不好再请。
“那你路上买点胃药。”
“知道了。”
洗漱完,花雾换好衣服,匆匆赶去照相馆。
好巧不巧的,平时下午才到店的老板今天恰好来得早,还逮到她迟到。
老板是个中年妇人,身宽体胖,满是横肉的脸上涂着厚厚的粉底,大白脸阴沉沉的,看她的眼神颇为不满。
“我不在店里的时候,你们上班这么随意,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
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这话明摆着是说给花雾听的。
她一脸抱歉地说,“对不起老板,我胃病犯了,早上……”
“胃病?我看你是喝酒喝的吧?”
“……”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晚上在酒吧上班?起晚了就起晚了,哪来那么多借口。”
老板一发怒,店长埋下脑袋,大气都没敢喘。
花雾自知迟到不占理,同样闷着头,由着老板训话。
“把她全勤扣了,再扣她半个月薪水。”老板怒冲冲地向店长交代着。
周恒来取照片,进门便看到照相馆的老板在教训手底下的员工。
挨训的正是昨天帮时佑京拍照的摄影师。
迟到扣全勤倒算了,挺正常,但扣别人半个月的薪水,实在不地道。
花雾深吸一口气,想压下怒意,可她没能忍住。
半个月的薪水扣掉,她岂不是白干了?
“你扣我全勤我没话说,但你不能扣掉我半个月的薪水。”
老板见她还挺横,气笑了,“我扣你薪水算轻的,你以为我想留你?要不是安记者帮过我的忙,求我收留你,你这种人我是不屑雇的。”
“我这种人怎么了?”
花雾晚上虽有别的兼职,但在这里工作期间,该完成的工作,她都认真完成了。
“你是罪人的女儿,你爸搞豆腐渣工程,坑别人的血汗钱,还害得那些工人发生严重事故,我告诉你,我一远房亲戚就是在那儿出的事,他断了条腿,现在还在做康复治疗。”
花雾什么都能忍,就是忍不了别人侮辱她父亲。
“我爸没有坑过人,他是被人陷害的。”
“都谢罪自杀了,你还替他辩解呢?你可真是孝顺。”老板言语里满是讥讽。
本来她还想继续卖安记者的面子,可花雾当着其他员工的面顶撞她,她干脆放了狠话,“我觉得这份工作不太适合你,我这里并不想养你这样的闲人,你还是另谋高就吧。”
“解雇我可以,把欠我的薪水给我。”
“什么薪水?”
花雾气的咬牙,“你别太过分了。”
“我就这么过分,你能把我怎么样?”
“……”
花雾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没有签劳务合同,她就不是正式员工,想维权都不行。
这半个月她算是白干了,老板还押着她半个月工资,相当于一个月的薪水就这么打了水漂。
她气不过,抬头再看老板那张大白脸,顿觉辣眼睛。
“你可真丑。”
老板表情一僵,旋即面红耳赤,冲着她嚷嚷起来,“你说谁丑?”
“脸和心一样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