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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温卿司桁(祝温卿司桁)精选热门好书-祝温卿司桁全文无删减版在线阅读

分类: 微短文  时间: 2023-06-04 09:30:33  作者: tingfe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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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而且她今日才将您和郎主赶了出来,说了那些绝情的话,您这会儿就算去了积云巷也见不着她的。”

  陆执年脚下一顿:“积云巷?”

  “是啊,积云巷。”

  松墨只以为自家郎君是发了高热烧糊涂了,拦着他说道:“您忘了吗,祝小娘子月余前从䧿山回来后,就已经搬去了积云巷了,就连铖王妃也跟着她一起住在棠府。”

  “她仗着有司桁那阉人护着,将祝国公府上下送进了大牢,前两日还闹着要与您退婚,更当众羞辱您和郎主跟咱们陆家决裂……”

  陆执年神色恍惚:“温卿……要退亲……”

  他愣愣看着松墨,脑子里像是被水灌入一点点清醒过来,那种被梦里牵制着的混乱感觉逐渐褪去,理智恢复时望着光线昏暗的屋中,陡然就想起今日在积云巷里祝温卿的那些冷言厉语。

  如雷霆炸响天际,他脸色惨白着捂住额前,不仅丝毫没有松口气的感觉,反而梦里那一盆接着一盆的血水越发深入心底,让他眼前都弥漫着刺目的红。

  为什么……

  为什么会有那一幕。

  为什么温卿会那般血淋淋的出现在他梦里?

  那一声声哭喊着“陆哥哥”的惨叫萦绕在耳边,那满是血腥的一幕让他哪怕用力摇晃着头也挥之不去。

  他只觉得脑子里像是被人用力撕扯着,疼的恨不得能晕过去,整个人佝偻着躬身保住头颅呻吟出声。

  “郎君!”

  松墨见状慌了,连忙朝外急喊:“来人,快来人……”

  “别叫。”陆执年一把抓住松墨。

  “可是郎君……”

  “我没事。”

  陆执年疼得手上用力,指甲都几乎陷进了肉里,脑中像是有人刀一寸寸剜着皮肉,他拽着松墨低哑着声音颤抖:“去备车,我要去积云巷。”

  “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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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松墨脸上瞬间震惊,见他满头大汗人也虚弱,他嘴里忍不住就急声道:

  “您去积云巷做什么,现在天都黑了,外间也快要宵禁了,您这个时候出府万一被人撞着到时又是一桩错处。”

  “况且祝小娘子白日里刚羞辱了您和郎主,府里的人对她都动着气,您这个时候去寻她,郎主他们知道了定然会动气的……”

  再说以祝温卿对郎君的心狠,她根本就不会见他们。

  陆执年却完全听不进去他的话,只忍着头疼说道:“去备车。”

  “郎君…”

  “我让你备车!”

  陆执年抬头时眼里满是红丝遍布,说话时声音都在发抖:“是不是连我的话你都不听了?你要是分不清谁是你主子,那你现在就滚出这院子,我自己去!!”

  他要见祝温卿!!

  陆执年嘶声说完,推开松墨转身就朝外走。

  松墨顿时着急,连忙追上去急声道:“郎君别动气,您别动气,我这去叫人备车。”

  陆执年这才被安抚:“别惊动祖父他们,悄悄去。”

  松墨点头:“是。”

  ……

  夜里的京城早已没了白日喧嚣,陆执年裹着外衫乘车去了积云巷时,外间只偶尔才见几位匆忙行人。

  他闭目靠在车壁上看似小憩,嘴唇却颤抖着苍白,手指蜷缩着用力攥紧了膝上衣衫,就像是被人拿着锥子狠狠往他脑子里钻,两侧太阳穴上突起一跳一跳的刺疼。

  马车走的不算颠簸,只错路间与行人骤停晃了一下,陆执年脑海中再次如惊雷划过浮出画面。

  昏暗无光的房中,刺鼻的腥气弥漫在四周,那入目可见破败的床笫仿佛随时都能一推就碎。

  “他”抱着手上泛红的祝姝兰满是心疼,对面床榻之上,面容丑陋满是脓疮的祝温卿蜷缩在那里。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陆哥哥,我没有伤她。”

  陈旧被褥盖着双腿,她腰间像是挪动不得,只能用力攀附在床边,满是凄楚地抬头时,脸上骇人至极,那双杏眼失了光泽,雾蒙蒙地全是眼泪。

  温卿声音沙哑刺耳:“我没有碰她,我没有……你相信我,陆哥哥……”

  “你别叫我!”

  那画面里的人全然看不到她的眼泪,只觉得那张脸哭起来让人倒尽了胃口,他搀着身旁柔弱女子厉声道:

  “不是你还是兰儿自己?这屋中就只有你们两人,兰儿亲自剜血替你入药,伺候你入口,你竟是还与她闹?!”

  陆执年听到“他自己”言语刻薄冷怒:

  “祝温卿,你从来都是心胸狭隘毫无容人之量,当初是你自己任性摔落悬崖伤了脸,我们所有人都为此歉疚由着你胡闹,可是你却得寸进尺,觉得全天下的人都欠了你。”

  “这些时日祝家被你搅得鸡犬不宁,兰儿也屡屡被你所伤,她不计前嫌四处替你求医问药,日日为着你烧香祈福,恨不能以身替你,你还想要她怎么样?”

第99章梦里所见都是真的,是他负了温卿

  温卿哭的浑身发抖:“不是的,不是我……”

  “你还敢狡辩!”

  陆执年看着那人霍然上前,一把擒住床上人的胳膊,将瘦弱至极的祝温卿拎了起来。

  “兰儿替你辩解,可伺候她的人亲耳听到你谩骂于她,要不是你动手她怎么会伤成那个样子,祝温卿,你看看你这张脸,看看你现在这个鬼样子,你哪有半点当初模样,你简直叫人恶心!”

  床上的人被猛地甩在地上,厚厚的褥子骤然掀翻开来。

  那扭曲的腿脚,瘦弱柴骨的身形,身上满是腥臭的味道让得那人慌忙退避,满是嫌恶地拉着祝姝兰让开。

  “你心思歹毒,居然还想毁了兰儿的脸,你这种恶毒之人当初就该直接死在䧿山,就不该被人找回来!”

  屋中昏暗至极,祝温卿跌在地上哭的满身狼藉,她拼命说着“不是我”,“我没有”,可那“陆执年”却丝毫不听。

  他只是满心厌恶地看着地上面目丑陋之人,伸手掩鼻遮住四周弥漫着的浑浊腥臭,手中牵着身旁的柔弱女子。

  “这种恶毒之人,不必与她多说,兰儿,我们走。”

  ……

  闭嘴……

  闭嘴啊!

  陆执年仿佛被困在一处,眼睁睁看着那人与祝姝兰恩爱,满嘴秽言地骂着地上的温卿,他看着温卿仰着脸望着他们时满是绝望的眼神,看着那双曾经鲜活的眼眸一点点灰暗。

  别说了……

  别说了!!

  他拼命想要挣扎却不能,想要去安抚祝温卿却被困在原地,他像是陷入梦魇,手中不断抽搐。

  “郎君……”

  “郎君!”

  松墨见他痛苦低喊,吓得连忙上前,可唤了两声却丝毫不见回应。

  他只能用力推了推陆执年,而被那“梦境”困缚的陆执年这才猛然惊醒,绷紧了身形大口喘息。

  “郎君,您怎么了?”松墨担心极了。

  陆执年却只是满头大汗地不住吸气,他看着四周狭小的空间,感受着身下摇晃,这里哪里是什么祝国公府的世安苑……不,那里甚至不是世安苑。

  祝温卿的世安苑向来都是祝家最金贵的地方,雕梁画壁,处处精致,连廊下堂前都摆满了花草,院中藤萝攀着凉亭,那花鬘间还扎着秋千。

  她最是娇惯,见不得半死污垢,时时净手,屋中日日熏香,连衣裙、发饰上都沾染着淡淡的香气,嗅之怡人。

  可是刚才温卿在的地方屋中却是蛛尘遍布,墙上颜色斑驳,那破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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