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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是明木兮君莫寒的小说阅读-明木兮君莫寒在线阅读

分类: 名言名句  时间: 2023-06-10 14:22:58  作者: qingy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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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云压城城欲摧!

山雨欲来风满楼!

“去通知孙道贤,让他收拾东西滚蛋!”君莫寒黑着脸吩咐。

黍离为难,“可宁侯府不属于离王府管辖,这要是世子不肯走……”

“由不得他!”君莫寒冷然伫立。

“是!”黍离行礼。

王爷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可都这个点了,还没出行,难不成是要摸黑上路?黍离想想都觉得头疼,这一个两个的都不按常理出牌,他这当奴才的很难做啊!

事儿是不能耽搁的,越耽搁越了不得,倒不是钱初阳的命有多精贵,只是他留在这里,万一再来一波刺客,难免会伤及无辜。

君莫寒顾及太多,宁可自己带着钱初阳赶回东都,也不愿把这变成危险之地。但他的顾虑太多,对自己想要的又那么执着,自然不敢冒险。既是如此,免不得要用些特殊手段!

午后时分,春秀吃了药继续睡着,明木兮靠坐在回廊的栏杆处,沈郅躺在栏杆上,枕着母亲的腿,眼皮子上下打架,已然昏昏欲睡。

手里轻轻摇着蒲扇,明木兮背靠着廊柱,面上淡然从容,尤其是这一低头的温柔浅笑,足以叫人挪不开眼。望着懂事的儿子,她总是满心满肺的亏欠,小时候不能给他一个完整的家,现在又要随她颠沛流离,去面对那些危险,怎不让她发愁?

沈郅说,君莫寒背上是烧伤,指尖摸上去能感觉到,是陈年旧伤。至于烧伤的面积,沈郅说不清楚,因为当时君莫寒并未解开全部衣衫,只是露出了半边,但那半边基本上都是凹凸不平的,有深有浅,好在颜色业已淡去,所以才没那么吓人。

烧伤?

明木兮一声叹,下意识的抚上面颊,心里有些说不出来的酸涩滋味。

外头传来嘈杂之音,明木兮当即扭头望去,身子赫然绷直,只见黍离领着人进了院子,似乎就是冲着他们母子来的,至少黍离的眼神正……

明木兮二话不说便抱住了儿子,她想跑,可不知道往哪儿跑,现在春秀伤着,压根没人能帮她,“你们干什么?放开我儿子!”

黍离知道明木兮抱着儿子肯定不敢随便动,免得伤着孩子,每个做母亲的都是这样的心思,是以他猛地身形一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了沈郅在怀。

沈郅睡得迷迷糊糊,方才还以为是娘要抱着他回屋睡,哪知一睁眼竟对上黍离的脸,沈郅登时懵了。还没睡醒的孩子,反应慢一拍,等他明白过来,听得母亲的嘶喊,黍离已经抱着他走出了院子。

“娘!”沈郅大喊,“娘!娘!放开我,我要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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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公子不是要报恩吗?”黍离直接抱着他走向马车,“眼下只要你跟着王爷回东都,你娘便能留下来照顾春秀,这是王爷的让步,如果把王爷逼急了,你春秀姑姑怕是要活不成的。”

沈郅猛地一惊,脑子清醒了些许。

黍离继续道,“这不是你的交换条件吗?王爷答应了。”

“真的?”沈郅抿唇,“那我能不能跟娘说几句?”

“不能!”黍离已经将他推上了马车,快速合上了马车的车门。

“君莫寒,你把儿子还给我!”明木兮被侍卫拦着,压根无法上前。

“你最好别轻举妄动!”在明木兮取针的那一瞬,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挑开了车窗一角,露出了某人完美的侧颜,他淡淡然的瞥她一眼,带着极为不屑的嘲冷,“孩子在本王手里。”

明木兮捏紧手中的银针,呼吸微促,狠狠的盯着他,“你到底想怎样?”

“你不是要留下来照顾春秀吗?”君莫寒轻哼,“本王成全你,你反倒怨恨本王,这又是什么道理?明木兮,本王会带着你的儿子,在东都的城门口迎你。”

车窗帘子放下,那意思自然是再明显不过,他执意要带走她的儿子,断了她逃跑的念头,也算是对她的要挟,让她生不出别的心思。

君莫寒太清楚,孩子就是她的软肋,留在此处真的不如他带在身边,来得安全!

“君莫寒!”明木兮自知争不过他,可眼睁睁看着儿子被带走,她又岂能甘心?那是她的命根子!

“娘!”沈郅探出头来,看着娘亲发怒的容色,他登时鼻尖酸涩,想哭又不敢哭,怕娘会受不了。想了想,沈郅掏出怀中的油纸包,冲着明木兮晃了晃,“娘,我带着你给我炒的豆子呢!”

那是她早上炒的,刚好厨房里有新鲜的豆子,所以她便想着给儿子弄点炒豆吃。

原本情绪激动的明木兮,顷刻间安静下来,定定的望着趴在车窗口的儿子,鼻尖酸涩难忍。

沈郅笑道,“娘莫要担心郅儿,郅儿会照顾好自己,娘好好照顾春秀姑姑便是。郅儿到了东都,会乖乖的等着娘,娘和春秀姑姑一定要快点来,我会想你们的。”

说到最后,沈郅的声音已经哽咽,“娘,我困了,先睡会!”

明木兮低头,眼泪在眼眶里徘徊,终是没有落下,顾自呢喃了一句,“娘很快就会赶来。”

马车渐行渐远,明木兮一直跟在马车后面,可她走不快,眼看着马车离开了城门,消失在自己眼前。她走不了,春秀还需要人照顾,但她知道他们母子很快就会见面的。

东都之行,势在必行。

平稳的马车内,一大一小,相隔甚远。

君莫寒始终没说话,沈郅则趴在窗口悄悄往外看,保持着姿势很久,一直到出了城门,确定明木兮无法再跟着,才极是懊丧的贴着车窗壁靠着,直勾勾的盯着怀中揣着的这包炒豆子。

若说薄钰是娇生惯养的花,那沈郅便是随遇而安的狗尾巴草,只要找着机会就会坚强的活下去。

打开油纸包,炒豆的香气瞬时蔓延开来,爆香金黄的豆子颗颗均匀,沈郅眸色晦暗的塞一颗在嘴里,牙齿轻轻一磕便发出“咯嘣脆”的声响,满嘴留香。

“车内不许吃东西。”君莫寒说。

沈郅没理他,转个身背对着他,拢了拢油纸包,生怕君莫寒偷吃一般,小心翼翼而又严加防备。

见状,君莫寒面色微沉,“没听到吗?”

“你若想吃,我可以分你一点!”沈郅背对着他,小心护着炒豆,“但你别想全部拿走,娘给的东西谁都不能动,是我一人的。”

君莫寒扶额,“幼稚!”坐在这豪华无比的马车内,这小子却只想着吃,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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