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媚抖音推文,姜潇寒傅凛免费阅读全文
姜潇寒转头,正好看见门口停着一辆车,从车里下来两个人,傅凛和尹星洲一前一后而来,傅凛朝着她走近,越来越近。
“你比我还早一步,”姜潇寒说,“你早就算到了?第一时间来法院逼人去死?”
傅凛扫了一眼她的腹部,语气和之前一样冷淡:“你跟傅征在外边闹这么大动静,万一老丈人不想出来,他就想在里面住着怎么办?”
他以前都是直呼其名,今天忽然开口说“老丈人”。
姜潇寒只觉得诡异,皱着眉盯着他,道:“什么意思?”
怎么可能会有人想在里面蹲牢饭?
但如果是姜国英的话,上次姜潇寒和他聊过,还真的不一定。
可傅津平都死了!
姜潇寒想来想去,忽然意识到什么:“你见过我爸爸了?”
傅凛没点头,也没摇头,只说:“你怀孕了,你爸爸很高兴。”
一句话,让姜潇寒蓦然变了脸色,她猛然扬起手,直接冲着傅凛而来:“你别太过分!”
傅凛抓住她的手腕,把人拉过来,指尖正好摁在她的虎口处,让姜潇寒一瞬间便麻了,她蹙眉,高声说:“你拿孩子威胁我爸?!”
“你不是一直都很想怀?”傅凛眯起眼,“讲话别太难听。”
她想怀……
她想怀那是因为她想在关键时候给自己留一条退路,她想……有退路!
但没想到弄巧成拙,竟然成了让傅凛威胁她的工具。
“你再好好考虑考虑,”傅凛松开她的手,“老头子为傅家做了这么多,名声是很重要,他的遗嘱写的什么东西,我看了都糟心。”
姜潇寒咬牙,盯着王善手里的资料,说:“傅凛,你没心吗?”
傅凛淡然的说:“你指的哪方面?”
他继续:“如果你说傅征,那我觉得他活该;如果你说你自己,我也觉得你活该。”
姜潇寒蓦然红了眼眶,她往后站,朝着秘书开口:“律师来了吗?”
姜潇寒在前往休息室的时候,询问:“我就想知道,如果傅凛那边有充足的证据证明我爸爸触犯了法律,而他能摘干净傅津平,我这边翻盘的概率还有多大?”
律师闻言,有些为难:“充足的证据?”
“嗯。”姜潇寒咬牙,“十有八九。”
律师不免询问:“当年的事情你知道过程吗?”
姜潇寒摇头:“我只知道这件事是由我爸爸经手,傅津平的意思,却由我爸爸来做。”
律师欲言又止,为难的神色更加明显,最后也只能说:“我来之前,傅总明明说没有充分的证据能证明,遗嘱里的东西确实足够我们翻盘,但如果对方增添新的证据,我想我们的处境很危险。”
这些道理她当然知道。
只不过现在逼人太甚的是傅凛。
休息室里,姜潇寒接到尹星洲的电话,她语气很不好:“你有事?”
“吓死我了,怎么这么凶?”尹星洲笑着说,“嫂子,我平时应该对你挺不错的吧?干嘛这么恨我?”
姜潇寒冷声说:“一丘之貉,有什么好另眼相待的?”
尹星洲捂着自己的心口喊冤,说:“怎么能这么想我?我就是跟着过来看一看,我可什么都没做。”
“那你打这通电话的意思是什么?”
“我就想知道嫂子怎么选,”尹星洲不动声色拉了很多小群,每个群里都在押注,下票,“我买的傅征,赢了我翻四倍。”
姜潇寒蹙眉,有些听不懂:“傅凛知道你胳膊肘往外跑?”
尹星洲笑着说:“我们赌的是你,又不是二哥,看你有没有良心了。”
这句话姜潇寒还是没听懂。
她从昨天晚上开始脑子就一团糟,浑浑噩噩到今天早上,听到这么一个大消息之后,也只一心扑在姜国英的身上,哪里还有心思去想尹星洲说的这些话。
“我有良心?”姜潇寒嗤笑,“我再怎么没良心,也比傅凛强。”
说完,这通电话到底是挂断了。
尹星洲那边见状,笑的不行,还是在小群里继续押注,紧接着抽空看了一眼身边的傅凛,道:“二哥,干嘛不和她说实话?瞧给嫂子吓的,脸都白了。”
“她离家出走的时候成群结队,找的江昊,后来又找傅征,我去寒城一趟,没看她长心,她上来说我没良心,膈应谁?”
傅凛冷声开口。
尹星洲说:“你确实去见过姜国英,姜国英怎么说?”
“他本来就对不起老头子,”傅凛说,“他理亏。”
第98章 见面
尹星洲觉得这件事有点难办,轻声说:“看嫂子的意思,她好像不知道事情的全貌。”
“姜国英不会告诉她。”
尹星洲说:“你告诉她不就完了?”
“姜国英来做交易的时候要求过,这件事不能说。”
当初姜国英提的最大的一个条件就是嫁女,把姜潇寒嫁进来,受傅家的保护庇佑;但也有一个附加条件,那就是不让姜潇寒知道当年矿场的真相。
简而言之,是当年傅津平和姜国英一起做的那些事,都不能说。
“每个父亲都想在自己的儿女面前留下一个威严正义的形象,”尹星洲摇头叹息,低声说,“我能理解。”
傅凛说:“我爸就没这个想法。”
尹星洲回答:“你是儿子,他家是个女儿,能一样吗?儿子生出来就是担事儿的,女儿生出来是享福的,嫂子只有崇拜的份儿,哪能上阵杀敌?”
这话傅凛没接。
姜潇寒不知道尹星洲跟人打赌是什么意思,只知道自己现在的一举一动都在受多方的注视关注。
看似是她一个人在拼命,但其实背后还有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我们能有几分胜算?”姜潇寒再次询问律师。
律师这边得到新的证词,已经新的证据之后,都开始重新估计打算,最后越算下去越是摇头叹息。
“怎么了?九分有没有?”
听到这个“九分”的时候,律师的脸色都涨成了猪肝色,欲言又止,最后也只能开口说:“姜小姐,这种事情可不是吃饭这么简单,本来我们整合之后所有的资料加起来,能到七成。”
律师都是私人专用律师,一般情况下这种胜算不会和顾客说:“我是私人专用律师,所以能准确的告诉您这个胜算。”
“那现在呢?”姜潇寒低声。
律师轻声:“如果您刚才说的那些话属实的话,对方也确实会在开庭的时候展示那些确凿证据,我想我们可能只有三分。”
姜潇寒趁着休息的时间跑去了洗手间,握着手机想给傅征打电话,但走到这一步,怎么可能后退?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办好了吗?”傅征主动打电话过来,“律师都知道,他会办好,你跟着看看就行。”
姜潇寒握紧手,拳头抬起来,放在嘴边轻轻咬:“我觉得我的愿望实现不了了。”
傅征几乎立即听出来姜潇寒不对劲,在病床上坐起身,开口说:“有什么变故?”
姜潇寒把之前看见傅凛说的那些话全都复述一遍,越说越是心凉,声音也在颤:“你知道我现在最害怕什么吗?”
“别怕。”
“我现在最害怕我在外边做的这些努力,最后都抵不过老姜自己不想出来,我爸那个人我闭着眼睛都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傅凛掐到他的死穴,他肯定不想出来。”
傅征听懂了,垂下眼,不动声色的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软肋。”
姜潇寒很难过,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没有笑容,只有颓废和彷徨:“上次我去见我爸,他的意思也是不出来。”
“傅凛非要赶尽杀绝?”傅征轻声。
“目前看来是这样。”
傅征停顿几秒,才说:“不一定。”
姜潇寒什么都听不进去,她只知道现在好不容易好起来的局面,一瞬间被傅凛的到来所打破。
“潇潇,有件事我想告诉你。”傅征忽然开口。
傅征没有面对面和她站着,但却能通过手机屏幕,凭空猜测出来她此时此刻的模样,一定颓废到极点。
像是一朝飘向天空,再顷刻之间跌落谷底。
傅征说:“我之前一直在跟进这个案子,有些内幕确实知道一点,当年煤矿的事情虽然是两个人一起合计的,但你爸爸不一定全然无辜。”
“我爸爸本来就是无辜的,只不过当时给傅津平办事,不得不听傅津平的话,才去做了那些勾当而已。”姜潇寒冷声说。
傅征知道她没听懂,所以说的更加直白一点:“我的意思是……”
“这件事你爸爸不一定是听了别人的话。”
傅征停顿几秒,继续:“出事的那一年,傅津平住了两个多月的院,从那之后身体一直都不好,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