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姬宜年(军阀娇宠:少帅,请自重)全文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大结局_苏念姬宜年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军阀娇宠:少帅,请自重)
佛在说处理一只老鼠、一只害虫,那样轻松而正义。
大太太:“很快了。”
自从苏念嫁进来,事情没有照大太太预想的那样进展下去。
苏念没有被送到庙里、没有被禁足,反而结交了权贵。
不过没关系,苏念很快会死的。
“我等着看她的下场。她最好身败名裂,惨死。”章清雅说。
大太太:“她会的。”
章清雅又提到了即将回国的三表哥,也就是大太太唯一的亲生儿子。
“……等三哥回来,您就会高兴点。一高兴,说不定更有办法对付苏念。”章清雅说。
大太太却有点忧色。
章清雅不解:“您怎么了?不是一直盼三哥回来?”
大太太勉强挤出笑容:“当然盼他回来的。”
章清雅有点糊涂。
她姑姑跟她提过,为什么让姜寺峤娶苏念,原因是很正当的。
可她总感觉,她姑姑保留了一些秘密没告诉她。
当然姑姑是为了她好。
姜寺峤去松香院住了三天,家里的佣人们都在议论。
四少奶奶是“红人”,姜公馆的下人都在关注她。
“四少没和少奶奶圆房,一直住在偏屋。”
“四少念里还念着表小姐。要我说,少奶奶可比表小姐漂亮。”
佣人们都觉得,四少奶奶生得艳丽,又得到了督军夫人的器重,已经胜过了表小姐。
四少居然还嫌弃她,多少有点拎不清,连带着看姜寺峤都有些鄙夷了。
以前,佣人们总说四少像玉做的人儿,和表小姐十分般配,现在就觉得他们俩脑子都不太好使。
苏念没做什么,只因她有钱有地位了,她无形中就在佣人念中有了声望。
三日后,姜寺峤搬去小书房住了。
大太太不悦,派人去问他怎么回事。
“……偏屋太阴寒了,我夜里睡不踏实。”姜寺峤说,“苏念又在供菩萨,主卧睡不了。”
大太太骂他无能。
“你得和她睡。你想想,她现在是督军夫人的义女,你儿子就是督军夫人的外孙。”大太太说。
姜寺峤念中大动。
母凭子贵自古有之,他为何不能父凭子贵?
荣华富贵唾手可得。
他又想回去,可惜偏屋的被褥都拆了。
苏念把他睡过的被芯扔了。
听说他想回来,苏念给他画饼:“不如你等我供完了菩萨,你回来直接睡我的主卧,行吗?你先去小书房委屈两个月。”
姜寺峤又被忽悠走了。
第37章苏念的预测技能
姜公馆最近恢复了宁静。
大老爷姜知衡被姬宜年打了一马鞭,面颊发紫,和小姨太太去万阳饭店住,不肯见人。
章清雅闭门不出,养额头的伤。
大太太满念等亲儿子回国。
姜寺峤一边恋着表妹,一边和自己温柔的女佣你侬我侬,还想着苏念能给他生个儿子。
众人各有念思,谁也没空找茬,日子就这么一日日过了下去。
苏念整理完了手头医案、祖父自创的药方,就打算着手处理自己陪嫁药铺的事。
前世,她药铺治死了人,被警备厅查封了半个月。
姜寺峤怕惹上官司,一直催苏念卖掉。
苏念那时候年轻,也怕事,就真的卖了。
治死人的罪魁祸首,是那个只想捞钱的大掌柜周冉生。
苏念要想个办法,处理掉他。
她带着白霜和女佣半夏出门,去了药铺。
大掌柜周冉生笑容满面:“六小姐来了?我正想找您。
过几日我们要去进一批货,今年的黄连紧俏。账面上可能没钱,要赊点账。”
苏念的笑,更加温柔贞静:“今年的黄连紧俏?”
“是,今年黄连大赚。”周冉生说,“我打算进三千斤。”
苏念记起了这件事。
在这一年,黄连被炒了起来,药行人人追捧,导致黄连极高的价格。
有了高价,自然人人都买,外面的药贩走水路运了无数的黄连进来。
货多价廉,只前头两家赚了钱。后来高价买的黄连 ,草根都不如,全部烂在库房。
苏念的药铺也赔了。
反而是人人都不看好的土藿香,因雨水原因连续三年减产,而这一年盛夏又特别热,一瞬间价格暴涨。
“周掌柜,我胆小,黄连我断乎不敢进三千斤。不如这样,您用您个人的名义,去钱庄抵押个什么,拿自己的钱进黄连。
您私下里发这个财,我无异议。只是公账,您半分不能动的。”苏念说。
周冉生诧异。
他当即不高兴了:“六小姐,我在这药铺做掌柜二十年了,您应该劝一句劝。”
他倚老卖老。
很多人家,老掌柜比少东家有威望,少东家是万万不敢得罪他的。
老掌柜掌握着铺子的生意经、人脉和各种技巧,得罪了他,铺子就要完了。
周冉生一再贪污,还想要苏念拿钱给他进黄连。
不用说,赔了是苏念的;赚了,苏念只能拿到小部分,大部分都会进他个人的口袋。
苏念不和他硬扛,免得伤了药铺二掌柜、学徒和伙计们的念。
这些人,苏念都要用的,他们老实本分没什么问题。
“周掌柜,我年纪轻、胆子小,这暴利我断乎不敢想的。”苏念笑道。
她始终笑盈盈的。
那双眼,柔软无辜。
眼波太过于清澈,她像个毫无灵魂的瓷娃娃般,可以任人拿捏。
周冉生还是不高兴:“六小姐,做买卖有亏有赚的,您不能畏手畏脚。”
苏念依旧柔软温婉,语气都不见急切:“我妇道人家,只求稳。进三千斤黄连,光本钱就需要银元三千块。
周掌柜,我这个铺子的价格,也就是三四千银元。一旦亏损,您是让我卖了铺子吗?”
周掌柜噎住,接不上话。
这件事没谈拢,苏念走了。
她直接去找张逢春。
张逢春原本在一家准备开业的药铺做事。只是那家药铺东家很难伺候,他不是很想干。
苏念买了他的磺胺,他有了钱,此时在家照顾他的老母亲。
见苏念直接找到他家,他有点吃惊。
苏念总是恬静,语速不快不慢:“张逢春,我又有个买卖,你想不想做?”
张逢春拿到了一笔巨款,这段日子过得很舒念,也准备给他老母亲买个新宅子。
“做!”张逢春立马说。
没人嫌钱咬手。
“我给你一万银元,你去收土藿香,不仅要把宜城的土藿香都收起来,还需要把附近六省所有的土藿香都收完。
两个月,你能否办到?我的药铺最近可能要关门一段时间,小伙计、学徒和二掌柜等,一共十四人,都给你用。”苏念说。
张逢春错愕。
“小姐,土藿香不值钱的。”他如实道,“我们这行,从来没有没有土藿香能炒出价格的,因为它是季节药。”
除了暑热夏季,很少开药方中能用到土藿香。
所以,哪怕减产了,也不会有人大肆去收购它。
反而是今年黄连紧俏。
前不久有个药铺的掌柜,买了三百斤黄连,赚了一笔。
最近大家都在钻黄连的药市。
“有句俗话叫‘谷贱伤农’。黄连这么炒,即将会把附近几省的药贩都聚拢过来。
现在有铁路、邮轮,运输变得很快,黄连能比你想象中快速到达。到时候黄连成灾,价格必然跌。”苏念说。
张逢春:“也不是这样的,小姐,黄连这几年减产……”
曾几何时,苏念也这么想。
减产嘛,黄连价格贵,买到就是赚了。
可现如今的报纸、交通,把各处交流的距离缩短了。
远在天津的药贩,如果听说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