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嘉沈羡之(嘉嘉等等我)热推现言小说-张嘉沈羡之小说在哪里可以看全文
沈羡之搂着她,一把将人推开,“你滚开!”
那个眼镜男被推了踉跄也不生气,反倒笑着说:“把你女朋友救活了就把我赶走,你有异性没人性啊!”
沈羡之看着张嘉惨白的面色,心急如焚,也没空搭理他。
张嘉把水吐了,心有余悸,虽然虚弱还是抓着他的袖子嘱咐道:“我是痛经啊,别给我凉水啊……”
沈羡之听她说话还能清楚,心跳终于平稳下来,轻声答应:“好,我知道了。”将ʝƨɢ人用外套裹了,抱在怀里。
他看了一眼渐渐靠过来的看热闹的老师和同学们,黑了脸,对那个眼镜男道:“你跟大家说一声,我送她去医院。”
张嘉迷糊中听见有人喊:“到底是不是你女朋友啊?你又直了?”
沈羡之没回答,张嘉感受到他步子迈得很大,可是抱得很紧,一点也不用担心会摔下去。
怀抱,原来是这么舒服的啊?不用脚走路,原来这么爽啊?
当然,肚子如果不疼就更好了。
不过沈羡之的出现很好的转移了张嘉的注意力,意识里总觉得不那么疼了。
“一会儿就好了,我不去医院……”她讷讷地说。
“不要忌讳行医。”沈羡之驳回她的提案。
张嘉急了,紧紧抓着他的衣襟,哼哼唧唧地抗议:“痛经去什么医院啊?丢不丢人啊?我不去我不去我不去……”
她原本就是要多说几遍,表示自己坚定的想法,不知怎么的,可能是病中比较脆弱,说着说着就开始掉眼泪了。
沈羡之胸口一窒,立刻妥协,“好,你说不去就不去。别哭,别哭……”
他的声音竟然不冷,张嘉眼里模糊地映出夜空和繁星,她想:可能是夜的关系吧?夜晚了,所以他的冷酷在沉睡,他的温柔打马而过,她恰好有幸遇到。
张嘉搂住他的脖颈,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要是一觉醒来就痛完了多好?可惜,模模糊糊刚睡着,就被痛醒了。
沈羡之正小心地拉开车门,“吵醒你了吗?”
张嘉摇头,沈羡之把她放到副驾上,将额上濡湿的秀发拨到一边,不放心道:“我们还是去医院吧?”
张嘉没有医保,反正肯定没事,何必往医院跑。她拒绝,艰难的脱了鞋蜷缩在座位上,“一会就好。”也不知是在安慰还是在祈祷。
沈羡之关上车门,从外面锁好,“我马上回来。”
张嘉“嗯”了一声,继续埋在手臂里装鸵鸟。
不一会听见开门声,沈羡之提着一包东西回来了。
“抱着。”沈羡之塞了一个电热宝到她怀里。张嘉抱着,心里一阵温热。
车子稳稳的行驶着,沈羡之说:“你别睡,等到家喝了红糖水再睡。”
“我睁不开眼。”张嘉又困又累,忍受疼痛很耗力的。
她窝在那,没系安全带,沈羡之担心她摔着,坚持道:“别睡,和我说话。”
“不想说……”张嘉拒绝,断断续续的嘟囔:“你不会聊天……没有幽默感……没有共同语言……还老是拉着脸,你知道我们东北怎么形容吗?”
“怎么形容?”
“像长白山……”
沈羡之竟然不生气,“我知道了。”
张嘉疲倦到极致,酒精和痛经交织在一起,仅存的意识在奋力挣扎,开始逻辑混乱的说胡话:“长白山也挺好看的……听说西湖也很好看……日月潭也很好看……我们祖国大好河山我都没看呢……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可怜未老头先白,晓寒深处,相对浴红衣……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沈羡之从未听过人说胡话,更没听过这样新鲜别致的胡话,一时又是心折又是惊奇。不准她睡着,一停下来便催促她继续说话,断断续续竟听了几篓子诗词,终于到了。
沈羡之将人放到大床上,拿了热毛巾给她擦脸,从袋子里取出几袋不同牌子的红糖,研究一会,选了一罐打开沏了一杯红糖水。
张嘉睁眼的时候,他正在床边坐着,见她醒来便把手里握着的红糖水递上来,说:“刚好可以入口,你喝一点。”
张嘉朦胧着睡眼,也不争辩,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又摔回床里,含糊着说:“我好多了,你走吧。”
走?沈羡之捏了捏她的鼻子,“这是我家,你这叫‘鸠占鹊巢’你知道吗?”
张嘉猛地坐起来,一看可不是,宽敞明亮,干净整洁,哪里和自己的那个乱室像呢?她忽然想到什么,接连挪了两个位置眼睛却一直盯着床单。沈羡之还不知道她除了一惊一乍,还会‘诈尸’,仔细盯着。
张嘉看了看他,不好意思道:“我怕弄脏你的床单……”
沈羡之松了口气,淡淡道:“没事,我可以换床。”
换床?尼玛你咋不换房子?张嘉鄙视沈羡之这个有钱的大魔头,不过看在他今天这么辛苦的份上也就算了。
“那个……我想用一下卫生间。”张嘉还有问题没处理,此事要紧。
沈羡之把那个神奇的大袋子拿过来,“你需要这些吧?”
张嘉揉了揉眼,“我的天!”这个袋子可谓包罗万象,各类日用的、夜用的、有护翼、没护翼、棉的、网的、花香的、药香的,种种均有涵盖。
张嘉一边惊叹一边从里面捞出婴儿湿巾和尿不湿,“这个我用不上……”
沈羡之淡定从她手里抽走那两包意外,远远的丢到门外,却还是微红了脸,“时间紧,没来得及细看。”
“哦。”张嘉心里涌上一阵暖意,憋着笑,抱着一包夜用超长清爽卫生巾冲进了卫生间。
第19章 金屋藏娇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张嘉洗干净脸,清醒中嗅到了一丝暧昧。
不太好吧?她躲在卫生间苦思了半个小时,还没想好怎么面对,沈羡之已经过来敲门。
“你还好吗?”沈羡之问。
张嘉应了一声,“没事。”她理了理心绪,深吸一口气走了出去,“沈羡之,我想……”
沈羡之站在门口,截断她的话,“我问过了,你现在的状况不适合洗澡。”
“哦,你问的谁?”张嘉单纯好奇。
沈羡之:“家庭医生。”
张嘉暗自鄙视了一下资产阶级,再度鼓起勇气道:“我想……”
沈羡之把手里的一套黑色睡衣塞到她手里,“你先把衣服换了。”
“哦,”张嘉打开一看,上面没有任何花纹和图案,简直跟电视剧里的夜行衣似的,“你的睡衣?”
沈羡之脸色不善,“干净的。”
这人翻脸比翻书还快,吓得张嘉立刻唯唯诺诺的表示不嫌弃,“当然干净啦,我没说不干净啊,我是说这个料子很好啦,哈哈哈哈……”一边说一边钻卫生间换去了。
干净的?当然。对于沈羡之这种严谨行人格的人来说,做任何一件事都会有ABC三个方案。灭火器都一个房间放了一个,睡衣怎么可能只有一两套?
可当他站在衣帽间里,把手伸向尚未开封的新睡衣的时候犹豫了一下。然后果断的把它拆开,扔到储物柜里锁上,绝不让人发现它的存在。这样他就可以心安理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