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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老爹心中了然。
萧长宁接道:“老爹,若没有把握,我们不敢贸然带您去见他。”
程老爹笑说道:“我敬重保家卫国的人,必定会全力医治的,容我先和崔军医了解一下情况。”
庆侯爷的伤,最初便是崔军医管的,既然不能直接去见庆侯爷本人,那只能向崔军医询问一二了。
“那就有劳老爹了。”萧长宁起身拉着肖阿元向程老爹行礼道谢。
程老爹忙摆手道:“两位姑娘不必如此客气。”
说罢程老爹便出去了。
肖阿元叹道:“但愿能治好哥的伤。”
萧长宁没有说话,不过她心里也是含着期待的。
在帐子里坐到晌午,安小强端了吃食进来,“两位姑娘对付一口吧?程老爹还在研究呢。”
两人接过食盘道了谢。
等到夕阳快落山,程老爹才领着程冰凌以及崔马两位军医进来。
崔军医面露喜色,“还真是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
“有办法了?”萧长宁忙问道。
程冰凌解释道:“我们四人研究了好几个时辰,得出了一个方法。”
程老爹补充道:“我敢保证庆侯爷以后可以正常骑马练剑,不过和人对打怕是不能。”
“能骑马练剑也好。”肖阿元高兴道。
只要能比现在好就行!
萧长宁也认同道:“能往好的方向发展就很不错了。”
“那我阿爹什么时候能给庆侯爷看诊?毕竟还是要根据实际情况定药量的。”程冰凌问道。
程老爹略愁道:“我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在军中待多久……”
萧长宁思索后回道:“程老爹若是不嫌弃,不如到庆侯府暂居。”
程冰凌接道:“阿爹住进庆侯府也不错,如今妹妹也不知道跑去了哪里,您自己住回山里我也担心。”
萧长宁不解,忙问道:“雪团怎么了?”
程老爹叹息道:“她去找齐穆公子了,我这两日才知道那是齐王殿下,可雪团不知道。”
程冰凌也无奈道:“没想到她留了一封书信就走了。”
“她自己多不安全啊,她走了多久了?怎么没让吴王殿下派人去找找呢?”萧长宁担忧道。
程老爹叹息了一声,“我早些年带着他们兄妹俩四处游走,他们有混江湖的本事,我不担心她有危险,我只怕她心愿难成啊。”
萧长宁知道齐王心里藏着一位姑娘,怕是没有程雪团的任何位置了。
她希望程雪团找不到齐王,这样也能少伤些心。
这时程冰凌沉声道:“齐王殿下哪是我们高攀得起的。”
“程姑娘年纪还小,谁年少时没有过思慕的人啊,能修成正果固然好,若是不能,也是人生经历,人这一生总要经历些什么的。”崔军医洒脱道。
萧长宁打量着崔军医,这位看着不拘一格的人估计也是看惯了人生百态吧。
她还挺喜欢那种历尽千帆、心胸开阔的人。
那样的人就两个字,潇洒!
肖阿元不认识什么程姑娘,她只担心庆侯爷,便说道:“不如今儿程老爹就跟我们回去吧,缺什么我们给您置办。”
程老爹回道:“也好,医者本就是治病救人的,在哪都是救,若能治好保家卫国的英雄,也是功德一件。”
第92章 兄妹情
肖家两姐妹带着程老爹回庆侯府时,庆侯爷正在擦拭他那柄许久不用的青铜剑。
见她们回来,他腾地起身,“你们去哪了?”
学武刚扎了个马步就跑了!
然而在瞧见她们领回来的客人后,又立刻缓和了脸色。
“这位是……”他打量过后,“看着和冰凌有些像。”
程老爹笑呵呵说道:“可不是我像他,是他像我,我是他阿爹。”
庆侯爷放下青铜剑后,挠着后脑勺道:“抱歉,我说话不过脑子。”
程老爹不以为意,只道:“庆侯爷爱剑,不知可还愿意舞剑啊?”
庆侯爷叹道:“我每每用力,后背的筋骨便疼痛难忍。”
程老爹听后了然,又问道:“侯爷怕苦吗?”
“苦?”庆侯爷不理解。
是什么苦?
程老爹解释道:“我和几位军医研究出一副药,就是这药苦得很,不过对侯爷的伤有疗效。”
庆侯爷一听乐了,“原来是吃这个苦啊?我可以!”
难得有希望,他自然要试试。
没想到萧长宁和肖阿元竟是为了这事出门的,庆侯爷高兴得合不拢嘴。
难怪昨儿诓他签保证书……
程老爹看向萧长宁,“庆侯爷这不是挺配合的嘛。”
萧长宁板着脸说道:“他也就在外面能当好人,老爹你是没见过他撒酒疯,我和阿元劝了大半夜呢。”
庆侯爷脸面有些挂不住了,忙咳嗽了一声,“胡说八道什么?我……没喝多。”
他越说越没底气,在场的其他人都笑了。
见大家伙都在笑自己,庆侯爷索性和大家一起爽朗笑着,打不过就加入嘛!
闲说了一会儿,萧长宁领着人去安排程老爹的住处,肖阿元打算去做些糕点提前答谢程老爹。
庆侯爷则留下来让程老爹看看背后的伤。
彼时赵太子也没有闲着,他连晚饭都顾不得吃了,跑到清漪殿去找高密公主。
没想到吴王也在。
“你和周生婴去美食楼了?”
面对赵太子的质问,高密公主不以为意道:“是啊,怎么了?”
赵太子控制着脾气,“你们俩去美食楼,记我的账上?”
高密公主愣住了,她回忆后想了起来,当时确实顺嘴说记账,她向来是记赵太子的账上的……
“你昨日都已经和他去小东楼吃过饭了,今儿又吃?”赵太子气道。
高密公主讪讪道:“我……”
赵太子忍不住直言道:“我还是那句话,周生婴是不堪托付的。”
吴王劝和道:“山河,阿稔不是小孩子了,她有自己的决断,既然她跟庆侯爷断了,为什么不能和周生婴走得近些?”
赵太子略喘息道:“她和庆侯爷的事我不管,不过和周生婴不行!”
吴王暗暗叹息,“山河,你就这么瞧不起我阿娘的娘家人吗?”
赵太子猛然蹙眉,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才缓和语气说道:“我不是瞧不起人,我只希望阿稔找个人品好的,若说家世,肖家在满城公贵里不算什么。”
高密公主轻叹道:“我对周生婴只是有些好感,肖亓不哄我,周生婴哄啊。”
“这就是我不同意的原因,有几个人能刚认识几天就投其所好?”赵太子严肃道。
说着他看向吴王,“十九哥,我们自幼的交情,比得过周生婴吧?”
吴王微蹙眉,昨日他领着周生婴参宴时,周生婴确实在遇到王公贵族时巴结奉承。
说起来他认识周生婴不过几日而已。
倒是赵太子,他们一直关系要好,在南境更是将性命交托在彼此手上过。
他们兄妹三人不应该因周生婴产生龃龉,不值得。
吴王缓缓舒展眉,“对不住,山河。”
赵太子没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