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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么？”

　　幺幺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便心平气和的解释，“张疏冉和萧涎本就是一起的，这回没看见他，便多嘴问了，你不要那么小气，别生气了啊。”

　　虽然幺幺平时仗着萧祈之对她的纵容比较任性。

　　但是真的惹他生气发疯，她还是不敢的。

　　比如现在，她就有那种预感了。

　　萧祈之目视前方，“没有生气，儿臣只是想送母后一个礼物罢了。”

　　手放在她腰间轻点，幺幺浑身僵硬的笔直。

　　萧祈之带着幺幺来到了一个地方，幺幺看向四周，才发现，这里居然是地牢。

　　萧祈之带她来这做什么？

　　幺幺一脸不可置信，“不是吧？你要是敢把我关这，我直接死里面。”

　　萧祈之轻瞥了她一眼，面色冷淡的弹了一下她的额头，“想什么？我可舍不得。”

　　幺幺捂着头，“那你这是干什么？”

　　萧祈之说，“送你礼物，进去就知道了。”

　　要进入地牢，得先下那个长长的阶梯，幺幺踩在那楼梯上，便感觉脚下一陷，像是踩到什么黏糊糊的东西。

　　她颇有嫌弃的提起裙摆，“这都是些什么？”

　　萧祈之眼眸逐渐燃起绮丽的愉悦，他说，“战利品。”

　　身旁跟着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萧祈之给撤掉，此时只有他们二人在这个地牢里面。

　　越往下走，幺幺闻到的血腥味就越重。

　　她缓缓皱起眉头，一股不祥的恐惧感油然而生，她喉头滚动。

　　被萧祈之牵着走了下来，幺幺先前从没来过地牢，居然发现这和电视上的一点也不一样。

　　这居然全都是封闭的。

　　一道道石门堵住了一个个类似入口的洞，摆在幺幺面前的，有三个，

　　而这条蜿蜒见不到头的黑路里，似乎有无数个牢洞。

　　明明是大中午，这里却进不来一丝阳光。

　　她忍不住去拽萧祈之的袖子，拽的很紧，抬头看他，“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萧祈之兴奋的手都在颤抖，眼睑下幽深，犹如一个饥渴的吸血鬼。

　　他打了个响指，第一道门，缓缓向上拉开。

　　一股股恶心的味道涌入鼻腔，幺幺迅速捂住鼻口。

　　萧祈之的手拽住她的手腕，眼眸看着那道升起的石门，缓缓将她的手拉下，“堵住做什么，好好享受一下，这是来自胜利者的馈赠。”

　　“知道当日，是谁射的你和冉冉的马么？”

　　幺幺的手被拽下，萧祈之死死的扣住她，不让她抬起，他接着说，“是四哥啊——”

　　话音落下的那一秒，石门完全被升起，眼前的一幕幕也逐渐在幺幺面前放大，变的更加清晰——

　　一具不完整的尸体吊在空中，他浑身血肉模糊，手臂，和腿脚，都以一种诡异的方法，拼接在不属于他们的位置上。

　　像是被人生生扯断，手脚换了个位置放着，如同被人生涩的拼接。

　　切断的地方，肉早已腐烂，上面白色东西在蠕动。

　　血早已干涸，可那尸体缺少了一样东西。

　　幺幺背后发凉，冷汗迅速打湿了她的额前，与内里的衣裳。

　　微缩的瞳孔循着心底的第六感，逐渐往下——那枚被完整切断的头颅，正直挺挺的放在尸体下方，眼睛瞪得很大，正在死死的盯着她。

　　惊恐到极致时，她连尖叫都发不出来。

　　幺幺感觉浑身发软，不可置信的摇着头，下意识想逃离这里，迅速转过身，拖着发软的腿跑向进来的那道牢门。

　　可没有出去一步，腰间便被一双手禁锢住，似乎知道她要逃离，立刻将她拽了回来。

　　幺幺的背撞在萧祈之的胸膛上，他一手环过她的腰，死死的扣在胸前，一手掐着她的下巴，使她被迫看着前方。

　　声音幽森而又空洞，他贴着她的耳畔，

　　“你躲什么？”

　　“当日，他伤害了你我，所以，我把他弄成这副模样给您报仇，你不喜欢吗？”

　　萧祈之声音越来越兴奋，讲述着自己的丰功伟绩，病态的光芒从他眼底渗出，

　　“我将他关起来，把他的四肢弄断....你知道我怎么弄断的吗？”

　　萧祈之轻笑了一声，像来自阿鼻地狱的修罗，

　　“我直接拔断的——”

　　“可他的头太硬了，所以，我只好借助了那把刀。”

　　幺幺看着眼前的一幕，几乎要崩溃，浑身不停的痉挛，颤抖，“他是你的亲哥哥.....”

　　“可四哥当日射马使你和冉冉坠下山崖是意外，他本是想杀了我啊。”

　　萧祈之捏着她下巴的手越收越紧，

　　“对，他是我的哥哥，所以，我又将他的四肢给拼好了。”

　　他埋在她的肩头轻笑，像是一个在等母亲夸奖的孩子，

　　“怎么样，我的作品不错吧？”

　　“母后。”

第63章 臣服

　　幺幺感觉自己的心跳变的剧烈，喘不上气，似乎有千万根针扎进皮肤，她开始头晕，胃里翻江倒海。

　　空气中的味道，和眼前的一幕，包括现在环住她腰的手，都让她觉得，自己身处在地狱之中。

　　萧祈之轻轻笑了声，安抚的唇畔贴在她冰冷的脸颊，

　　“怎么抖的这么厉害？”

　　“‘脸都白了，真让人心疼。”

　　“可是还没结束呢。”

　　萧祈之显然没有这么轻易就放过她，带着她瘫软的身子，来到了另一处牢门门口。

　　不听话的人，就是要受到惩罚的。

　　他的这只小猫，只有教乖了，才能懂事，才能听话。

　　才能眼中只有他一个人。

　　幺幺早已没有抗拒的本领，她被人带来了牢房门口，接近的那一刻，石门轰然向上升起。

　　幺幺甚至还没看见里面，便被一只手抓住了脚踝，

　　“救命啊！救命！啊——”

　　惨叫声响起，里面的人似乎被人拖走，就连幺幺被抓住的脚踝也被他拽的往前一倾，差点掉落在地。

　　“嘶——”

　　身后传来萧祈之略微烦躁的声音，“看起来还是人少了。”

　　人，什么人？

　　里面传来不少人的闷哼，与一些难以言喻的声音，幺幺脑中闪过什么，开始疯狂挣扎，

　　“我不要，我不要看，我不要！”

　　萧祈之紧紧的抱住她，把头搁在她的肩膀上，

　　“这怎么行呢？好东西，自然得一起分享才是啊。”

　　幺幺呼吸颤抖，石门被完全打开，里面浮现出的一幕幕，都叫幺幺崩溃。

　　一个男子，被其他男子给环着，里面肉.体横陈，那位方才抓着她腿脚的男子，趴在泥泞不堪的地面上，双手抓紧了底下的污垢，身后出满了血液，里面发出一阵阵绝望的嘶吼。

　　而那些男人，在他身上轮流施暴。

　　男人抬起头，幺幺看清了他的脸。

　　那是五皇子。

　　“疯子....”幺幺口中呢喃着这两个字，惊吓混着恐惧的泪水夺眶而出，

　　“你个疯子！”

　　萧祈之不让她挣扎，抚摸着她的脸，迫使她瞧着那些人对他，“施暴。”

　　一具具微着寸缕的身体占有着身下的人，幺幺颤抖的闭上了眼。

　　他生气清朗而又带着少年气，“五哥以前最讨厌怀有断袖之癖的人，可现在，我将他先前侮辱过的断袖男子，全部喊来了。”

　　“你看他们报复的多开心啊，幺幺。”

　　泪水流在萧祈之手中，他微微一愣，眸光中兴奋的色彩隐去了不少。

　　抬起手，将泪水舔去，语气幽深，

　　“怎么，你在心疼他吗？”

　　“你怎么能心疼他呢？”

　　“他当初，也是这么对我的啊。”

　　头没有了控制，幺幺听完这话，抬头看向了萧祈之。

　　萧祈之舔完手上的泪水，又去舔舐她脸上的，“以前，我五岁。”

　　他的手碰上她的眼睛，指腹搭上她湿润的睫毛，“那个时候，我刚恢复光明。”

　　“父皇将我带回去，我的哥哥们，都不喜欢我，便引起了他们的报复。”

　　“五哥将我扔在柴房，将他最痛恨的龙阳之事一一要报复在我身上。”

　　“他叫来的人，和今日一样多。”

　　“我才五岁啊，他那个时候也不过十余岁，便想弄死我。”

　　萧祈之看着她的目光逐渐染上愤怒，与不甘，指着里面的人，“他们扒了我的衣服，摸向我的身体，在我身上打了好多好多次，我身上的肉一寸寸被他们弄得溃烂。”

　　他的手来到幺幺的脖子，虚掐着，脸上带着自嘲的笑，

　　“你知道我怎么活过来的吗？”

　　“我随身都带着那把刀，在他们准备将那个东西放进我身体的时候，我将之砍断了。”

　　“他们见了血，便吓得东西都没了劲。”

　　他看着幺幺，从那时候的回忆转过神，看着眼前这位目光错愕，眼眶通红的女子，

　　“所以，还会觉得我狠心吗？”

　　幺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