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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汉潜伏在太子身边依旧,一直不曾露过破绽,难怪他此次栽了跟头了。
事已至此,青锋还是得回去复命。
众人一听薛城和梁汉不见踪影,有人担忧,有人幸灾乐祸。
庆王瞥了夜丞彦一眼,“太子事情败露,他的人自然是畏罪潜逃了。”
闻言,夜丞彦面色惨白,差点站不稳。
他睁大了眼睛,呼吸紧促。
想必这些阴邪之物是梁汉带着薛城偷偷埋下的。
梁海跟随他多年,竟然只是为了今日这一击。
他最信任的侍从已经背叛他了,他无人证明自己的清白!
这设局之人真的是煞费苦心了!
可他并不甘心,在景墨祁面前跪下,“九皇叔,侄儿是清白的,此事是梁汉和薛城一起栽赃陷害!求九皇叔严查!”
“证据确凿,你害得皇兄病重,你还敢喊冤?!”庆王怒道,“依我说,应该立即废黜你的太子身份,给皇兄陪葬!”
说罢,他从禁军身上拔出剑,刺向夜丞彦的心口。
铿锵一声。
长剑硬生生被劈开。
楚璃月看过去,是景墨祁弹出一道内力,阻止了庆王。
“九弟,事到如今,你还敢包庇他?!”庆王怒气冲冲。
景墨祁慢里斯条的说着,“来人,将太子请下去,严加看管。”
镇北侯大大的松了口气。
夜丞彦双眼泛红,他虽被软禁起来,但性命和储君之位是勉强保住了。
就这样看着九皇叔的身影,果真高大!
“九弟,你这是何意?!”庆王挡住了门口。
几个重臣,亦是附和。
不论太子是否知情,但皇帝病重与之有关,太子实在是难辞其咎。
就算保住性命,也不配为储君了!
景墨祁听了,冷冷一笑:“配不配,由皇兄说了算,你们如今让本王废黜储君,本王就是逾越了,你们到时候怕是又要给本王安上把控朝政的罪名吧。”
庆王寒着脸,“怎会呢?如今皇兄病重昏迷,太子又扯进了谋害案子,这儿只有你主持大局。”
“五哥,等他醒来,他自会处置太子,我无需做这个主。”景墨祁冷声道,气势强盛,不由得人质疑。
那几个大臣果真不敢再说话了。
庆王一噎,他咬了咬后槽牙,道:“你方才也听到太医令怎么说了,你现在不做主,明日你也得做主!”
他要是像景墨祁这般有权势,还至于在这浪费口舌?
话不用说得太明白,众人都懂庆王的意思。
景墨祁侧身,看向了楚璃月。
“皇兄什么时候能醒来?”
他知道,楚璃月不急不躁,证明皇兄的病还不算严重。
“过两日吧,我得布阵为皇上补阳。”楚璃月道。
庆王面色一僵。
夜丞博也猛地盯着她。
陆丞相倒是又惊又喜,没注意到他们的神色,迎上去说道:“我说呢,六小姐找到了阴邪之物怎么还留在这,原来是有法子治好皇上,你怎么不早说啊,哎哟,这耽搁了多少时间啊。”
“你们吵得热闹,我怎好意思打扰。”说实话,楚璃月也看得挺高兴的。
正好让夜丞彦遭受一下毒打,好让他知道,省这一万八千两就是会出事。
找她,才是物有所值!
105:朝中斗争惹心烦
陆丞相面色讪讪的,道:“还请六小姐赶紧给皇上医治,不要再耽搁了。”
庆王死死忍住,才开口附和道:“既然六小姐有办法,还请快些。”
楚璃月点点头,“那请各位先离开,长英殿不能留太多人。”
黑甲卫已经押着夜丞彦离开,其他人自然也散了。
但夜丞博身为皇子,理应在旁侍疾,所以他留下,景墨祁也没阻拦。
只见楚璃月命人开门开窗,在几处贴上了符篆,他们明显感觉到,寝屋的温度上升了不少。
等穆武帝身上的阴邪之气驱散后,楚璃月又换了符篆。
这下子,穆武帝的面色稍稍恢复了红润,没有那么苍白了。
太医令伺候在旁,见状,就过去把脉,竟发现穆武帝此时的脉搏强了不少,衰竭之症已经得到了遏制,比刚才要好上不少了。
他不禁感叹道:“还真是对症下药啊,多亏了六小姐。”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治病救人的,不免觉得开了眼。
不仅如此,楚璃月随后再与太医令商量着该如何用药,又该用多少。
太医令已经震惊,没想到这裴六小姐不仅精通道法,连医术也是不差。
医者,本就是活到老学到老,他对着楚璃月客气恭敬,不是因为楚璃月是侯府小姐,又或者是未来的九王妃,而是,她的实力值得他如此!
景墨祁被晾在了一旁,他也不恼,只是眉目温柔的看了一会。
但很快就有宫女找来,说谢皇后醒了,急着要见他。
谢皇后面色青白,戴着抹额,看上去气虚体弱。
她靠在软垫上,一看到景墨祁,有些急躁:“九弟,你是看着太子长大的,你应该最清裴他的品性,他哪儿敢谋害皇上,此事他定是被人陷害的。”
镇北侯站在旁侧,道:“是啊,九王爷,你一定要帮帮太子。”
“本王如今保住他的性命,已经是在帮他了。”景墨祁声音清冷。
他先前坐了许久的轮椅,如今是能站着,便不坐着。
然而他身形高大,反倒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谢皇后咽了咽口水,满心焦虑,“九弟,如若找到梁汉和薛道长,便能……”
“便能如何?”景墨祁毫不客气的打断了谢皇后的话,“这两人早有预谋,如今逃窜在外,怕是不好抓。就算是抓到了,他们肯定会一口咬死是太子指使。”
镇北侯面色沉沉,如今这局面,怕是不好破了。
景墨祁继续道:“此事已经捅开,就算皇兄平安无恙的醒来,他这太子之位亦是难保了,皇后该清裴这一点。”
谢皇后的脸色几乎在一瞬间变得惨白。
她战战兢兢熬了这么多年,临到头了,却等来这么个结果?
她不甘心!
“九弟……”谢皇后紧紧盯着他,“只要你略施绵力,定能保住他的尊荣,本宫……本宫跪下求你了。”
她挣扎着起身。
镇北侯和掌事姑姑都慌了。
然而景墨祁面色更冷,道:“皇后若一定要跪,本王就命人打太子的鞭子,跪多久,打多久。”
谢皇后怔住,身体僵住。
她嫁入皇家多年,也几乎是看着景墨祁长大的,自然知道景墨祁向来是说得出做得到。
她那儿舍得看着儿子被打,只好是坐了回去。
可随后,她便是潸然泪下,用帕子抹着泪,“九弟,你要明白为人父母的心情啊,太子只是受人蒙蔽,罪不至此啊。”
“怎就罪不至此?若不是他错信薛城,皇兄何至于遭此大劫?”景墨祁说道,“如若他不是皇兄的血脉,本王会让他活着吗?”
“本宫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