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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沉默的状态许久,让林星辞觉得安心的是,即便是这种人际交往大忌,格外安静的场景下,自己也不会产生焦虑的情绪,显然女人是个极其专业的心理咨询师。
她思考十几分钟才开口,问女人:“你觉得有永恒的爱吗?”
这样天马行空,过于理想化又抽象的问题,一般人很难接得上话。
女人想了想,在纸上画了个林星辞看不懂的图案问她:“你是指哪一方面呢?父爱?母爱ʝ?友爱?伴侣的爱?或者是你自己对事物的喜爱?”
她问这话时,一直在仔细观察林星辞的面部表情。
林星辞尴尬笑了下,模棱两可说:“都有吧。”
“那现在如果要探讨某一方面的话,你更愿意谈谈跟谁的关系?”
林星辞又低头想了半天,说:“我妈去世得挺早,那时候我刚小学毕业,开始还没闹懂生死是怎么回事,在火葬场的时候,我爸突然红着眼跟我说‘穗穗,你以后就没有妈妈……只有爸爸了’,我才隐约明白我再也见不到她……”
女人说:“我从你的话里听出,你父亲和你母亲的感情应该很好。”
林星辞回答:“对,他们关系挺好的。”
“那你和你父亲怎么样?”
“很好。”她几乎没有任何迟疑。
两人的谈话维持了一个半小时,女人送她到电梯口,林星辞想想又跟她约定好下次拜访时间。
康玉涵送走林星辞回去,她站在咨询室前厅嘱咐保洁人员给万年青浇水,正说话的时候,看到傅言洲穿着黑色衬衫、棕色西装裤从隔壁咨询室走出来。
“我在来访登记册上看到,刚刚你的来访者姓梁?”傅言洲问她。
“嗯,怎么了?”康玉涵嫌保洁工没将水浇透,自己接过花洒弯身浇水,“要给我交流案例?她这种不属于个例,没有探讨的意义。”
作为心理咨询师,他们都对来访者的情况有保密义务,即便是特殊案例交流,也必须要保护来访者隐私。
傅言洲“嗯”声,康玉涵以为他走开了,没想到他一直站在她身后,突然又问:“你觉得她现在状态怎么样,该怎么处理?”
康玉涵惊讶地差点把水壶扔在地上,还是旁边前台小李眼疾手快接过,她问傅言洲:“不会吧,你真认识她?可别再跟我说了,你知道熟人咨询是大忌。还有你虽然是我老板,但我对我的来访者情况必须保密。我只能告诉你,我今天对她封闭式提问四次,开放式提问十次,她情感反馈几乎为零。”
在林星辞来之前,康玉涵已经看过之前的病例报告。明明已经不是初次交谈,但她依然从林星辞那里得不到任何确切的信息,只能从她描述的细枝末节和她刻意回避的话题来判断,相较于之前的心理创伤,她身边人际关系出现极大问题。
“而且你是不是忘记作为咨询师,最好不要提任何建议。”康玉涵深深看了傅言洲眼,“以你的水平不该犯这种低级错误,你应该清楚,我们是船,不是岸。”
也不知道傅言洲听进去她的话没有,他过去找小李确认自己的访客情况,转身又回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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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打两份工
康玉涵人还在大厅没离开,很快就见傅言洲拿着手机走出来,他边走边叮嘱小李:“下午一点半前我会到办公室,如果临时有来访者,你请康老师或者孙老师他们接待一下。”
说完他又跟康玉涵讲:“我出去一趟。”
他这急匆匆的模样,看得康玉涵一头雾水,说来傅言洲还是她的学弟,导师最得意的门生,两人认识好多年,都没怎么见到他这样慌乱。康玉涵等他走了扭头就跟小李八卦:“ 你知道什么情况?你们顾老师刚才开始就魂不守舍。”
小李摇头,忽又想起什么,左右看看,压低声音跟康玉涵说:“有一回我看到顾老师无名指戴着婚戒,不过第二天就不见了。”
“怎么可能,你肯定看错。”康玉涵根本不信,据她所知,这些年傅言洲身边就没人,倒是有不少女患者喜欢上他的,傅言洲都没有搭理过。
所以她一直以为傅言洲能拎得清医患关系,毕竟对于来访者,他们之间的关系其实并不对等。而且他要结婚,怎么可能不请自己这个师姐。
林星辞在地下停车场坐了几分钟才开车出去,车子刚要驶出大厦范围,却迎面看到站在绿化带附近的傅言洲。林星辞想当作没看见,她近来越来越厌烦这种人际交往,甚至连梁国平那里都不愿意去。没想到傅言洲早已经看到她,还没等她想好要不要打招呼,他人已经往她这里看。
后面车子鸣笛几声,林星辞不得不调转车头,将车临时停在地面停车位。车窗刚落下,男人便走了过来。
“你怎么在这儿?”林星辞开口问他。
傅言洲半弯着身子,一手扶车窗温和看她,指指身后的大楼说:“我在这里上班。”
还真是巧,林星辞漫不经心说了句:“你找到工作了?那挺好。”
“中午一起吃个饭?”傅言洲开口邀约,没等她开口又强调,“我请客。”
林星辞忍不住斜眼瞥他,刚要拒绝,傅言洲又说:“我正好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林星辞闻言上下打量他,暗自思忖:“他不会是来借钱的吧?”
不过傅言洲给她的印象并不坏,上次在梁国平那里,他就在沙发上窝了一晚,听梁国平讲夜里还看到傅言洲去楼下厨房泡蜂蜜水。就算他的目的是为赚钱,也不可否认,傅言洲是个正经的好人。
中午傅言洲请她在园区里用餐,一家口味还不错的西式餐馆,中午人挺多,来吃饭的基本都是这周围的上班族。林星辞点了份牛排套餐,前段时间她暴饮暴食,最近又陷入另一种极端状态。面前的牛排她只吃了两小口就搁下刀叉,傅言洲以为不合她胃口,便提议道:“要不看看其他的,他们家烤三文鱼还不错。”
“不用,我吃点水果沙拉就行。”林星辞说,又问他,“你找我有什么事?”
傅言洲擦擦嘴抬头看她,说:“我听伯父讲你是学的民族舞,我有个朋友在长珠社区那边的老年大学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