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吟贺君城(阮知吟贺君城)小说在线阅读-全文小说(阮知吟贺君城)免费阅读
了看他们站在他那满满当当的物品旁边,“公子,姑娘,要来两个祈福袋和祈福吊牌吗?”
贺君城又非常豪横的给了老板一锭银子,“都拿两个吧。”
阮知吟在旁边看着一脸的心疼钱。
紧接着带着阮知吟在那桌子上摆着好几排的祈福袋里挑了两个。
拿完拉着阮知吟就往前继续走。
阮知吟不知道贺君城要做什么,“去哪?”
贺君城递给了阮知吟每样一个,“当然是挂袋子和吊牌了。”
前面隐隐约约的能够瞧见一棵大树,树的旁边有用木做的架子,立在地上,上面一层两层的都挂满了吊牌,上面写着各种各样的愿望。
阮知吟简单的扫了一眼,忍不住问,“这个上面写的愿望都让人看见了,还怎么实现?”
毕竟许愿,在他们现代,要是别人不知道的才能够灵验。
就知道阮知吟会说这句话,贺君城笑了笑,“若是不让对方看见,这愿望才真不会实现了。”
毕竞这世界上并没有真正能够实现人们愿望的神明。
贺君城转身去后面那个台子上拿笔,沾上墨,然后给阮知吟写。
阮知吟思考了一会,提笔毫不犹豫的下笔,没过一会就写完了。
虽然好奇阮知吟写的是什么,但贺君城也没打算当面就去看,要看也是得偷偷摸摸的看才好。
拿着笔,就在吊牌上写了起来。
贺君城手握着木制吊牌,面对着阮知吟举着写,可以防止阮知吟偷看!
他右手拿着笔,就在吊牌上写了起来。
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最终贺君城在吊牌上面写了八个字,平安顺遂,遇难成祥。
木吊牌只有四寸长,不过能够挤挤,写成四个字并排。
下意识就想着帮阮知吟挂上,反倒是让他误以为自己是想要看他写的什么。
阮知吟立马收回去,然后说道:“我自己把这个挂上去。”
不过好奇的也不止贺君城,阮知吟也想知道他写了什么上去。
贺君城顿时觉得好笑,上面的吊牌很多,一旦挂上,若是不仔细找,其实一眼是看不到自己心上人写的牌子在哪。
第三十五章
等阮知吟过来的时候,贺君城刚挂上,然后右手拨动了附近的所有吊牌。
阮知吟见状立马转移话题,她手里的祈福袋派上了用场,“那这个挂哪?”
贺君城笑着,然后拿着自己手上的袋子就当着阮知吟的面拆开回答道:“这个是拿来拆的。”
然后从里面拿出来一张纸条。
阮知吟探头:“写的什么?”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阮知吟看着这个纸条上写着的话,自然是明白了什么。
“瑾亦,你还好吧?”
夜风掠过青丝,晚间凉意侵身。
贺君城脱下自己的外衣,神色凝重地给阮知吟披上,也只能怪他自己,知道阮知吟身子骨经不起折腾,还带着她在屋顶吹冷风。
他轻声道:“天色也不早了,去客栈吧。”
远处河中飘灯,近有万家灯火。
阮知吟收起目光,侧眸看向贺君城,问道:“瑾亦不继续玩了吗?”
贺君城点了点头,“你身子弱,在外面待久了,容易染上风寒。”
阮知吟也只好放弃这外面的烟火气,跟着贺君城回去。
贺君城也没带着阮知吟回皇宫,而是选择了一家就近的客栈。
他领着阮知吟走进去,从提前从钱袋里拿出了一锭银子,给了这个客栈的老板,“来一间天字一号房。”
掌柜的看了他们两个人一眼才收起的银两,然后低头打开了抽屉,欲要找零钱。
贺君城看到立马阻止,“不用找了,过会送点吃的过来。”
掌柜的笑了笑,伸手走到前面带路,“好嘲,您二位这边请。”
掌柜的引着他们两个上了二楼,这里的天字一号房比皇宫差是必然的,不过也算是没有辜负这个名字。
贺君城让阮知吟坐下,自己也坐在旁边那个凳子上,伸手就去试了试那桌子上放着的茶壶温度,凉的。
反应过来顿时觉得自己这个行为有点多余。
毕竞哪个客栈会时时刻刻保证茶水是热的?
阮知吟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略过贺君城的手就端起了茶壶,边拿茶杯倒茶边说道:“瑾亦多虑了,我的身子没有您想的那么差。”
他端起就喝了一大口,喝完还把空杯子举到贺君城眼前晃悠,“这茶还是喝得的。”
贺君城可听不得阮知吟说自己大题小做,傲娇地昂起头,从阮知吟手里抢过那个茶杯,轻轻的放回原位,“时刻注意,才能防范于未然。”
“是是是,陛下说得对。”阮知吟敷衍了事,听见外面敲门的动静,道了句进来。
客栈的小二端上来了一大盘的饭菜,规整的摆在桌子上,“二位请慢用。”
贺君城等着小二出了房门,看着桌子上的菜品沉思了一会,暗自懊悔着,这些饭菜为什么看起来都是辣菜,没有一样是没有放辣椒的,也只能怪自己刚刚没有提醒掌柜的。
他咳嗽了一声,“那个,你能吃辣吗?”
反正他在皇宫那会,阮知吟没吃过辣。
阮知吟从容的笑了笑,二话不说的就上手夹起一块肉,吃的还挺香,“很好吃的,尝尝,虽然没有宫中的好吃。”
贺君城松了口气,好在能吃,“好。”
第三十六章
一座木房,一桌饭菜,田园耕织,山间游玩,都是贺君城曾经和阮知吟说过是他想要的生活。
最重要的就是枕一人而眠。
只是那时候的确是少年意气,没有考虑过放下现在的这一切会变成什么样,因为离开了,这些现在拥有的东西,都会变成过去,贺君城觉得不必在意。
而现在,一条一条的性命搭在肩上,贺君城已经丢不下了。
贺君城睡在榻外边,屋外完全黑了,但是他还是睡不着,瞧着他旁边已经睡熟的阮知吟,眉头才舒展了些。
盼了这么久的人啊,终于安睡在了他的枕边。
他把动作放轻,缓缓地走到窗边,在凳子上坐着。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瞧着窗外寂静无声的皇宫,贺君城不自觉的就发起了愣。
早些年他这个失眠的毛病并没有今日这般频繁,是自从阮知吟回到自己的身边开始,他几乎是日日无法入眠,些许是失而复得之幸,让他久久不能平复。
也或许是藏于内心深处里的愧疚,开始了无止境的翻涌。
明明近在眼前,却解不了心结。
只笑自己太懦弱。
只盼不要出什么乱子才好。
月于西落,日在东升。
阮知吟一睁眼没见贺君城在身边,本以为是他起得早,谁知抬眼一看,贺君城居然坐在窗户边上睡着了。
这莫不是介意和她这个皇后娘娘一起睡?
他掀起被褥,穿上鞋轻手轻脚的来到贺君城的旁边。
窗户没关,光撒在贺君城的脸上,睫毛下的阴影增添了些神秘和疲惫感。
阮知吟不自觉地抬起了手,险些就抚上了他的眼眸,好在忽地反应过来,手也就停在了半空。
暗道这人也是真的能装,分明第一眼便认出来了她,却还捉弄了他这么久。
佛说众生皆苦,命有常数,不可违也,不可避免,分开半年又叫他们遇上,怎么说也是他们自己欠下的情债。
兜兜转转,这债若是不还,就是一辈子也逃不掉。
若是还清了债,那就是几辈子的孽缘了。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若我一直这般装聋作哑,你何时才能同我说明这一切缘由?”
“明媒正娶,甚是喜欢,就算是你还的第一债罢。”
贺君城睡眠本身就浅,朦胧间似是听见有人在他耳边轻笑低语,虽未能听清那话的内容,但足以让他清醒。
很明显这毫无征兆的一睁眼让面前笑意没来得及收起的阮知吟一愣。
但阮知吟从容不迫的道:“是床榻睡着不舒服?”
被他这么一问,贺君城不知怎的突然心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