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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泣不成声哭道:“王爷……王爷是你么,你是来接如儿回去的对不对?”
柳曼如话还没说完,就被侍卫眼疾手快拉开狠狠掌捆了一巴掌,才松手将其重新丢在地上。
蓝莹儿冷冷注视着这一切,淡漠地如同一个局外人,静静看着面前猴一般的女人。
女人脸上精致的妆容早就花了去,发丝间挂满污秽,缕缕头发就着脸上不知是汗还是血亦或是泪的混浊液体粘了些在脸上,再往下是脖子上无法掩盖的欢爱痕迹,和看不出原来颜色,多处破烂,被扯得变了形的衣衫。
柳曼如在原地大喘着气,缓过两秒后又僵硬的跪坐起来,脸颊毅然肿得老高,边爬向蓝莹儿,边含糊不清道:“王爷怎么不理如儿,快带如儿回去啊!”
可却是任她怎么努力,都无法越过身强力壮的侍卫,再无机会靠近蓝莹儿。
柳曼如挣扎无果终是停歇下来,扯起自己头发,“王爷嫌如儿脏是不是?那如儿把脏东西扯掉,王爷能不能带如儿回去?”
一把把原本乌黑丝滑的头发从头顶被硬生生扯下,在空中飘飞,悄然落下。
“你脏的可是心,该做何办法扯掉?”看着面前不远处几近疯癫的女人,蓝莹儿淡淡道。
第三十三章 待她重新获宠
言罢,他微微转身问一旁被吓得不轻的大夫,“你看看她这双眼睛,可否安去温宸川眼里?”
大夫又是擦擦冷汗,“当下这般杂乱,不好细细探查。”
柳曼如尖声叫着,两人的对话一个字都没有收进耳里。
蓝莹儿微微点头,便是一句话也不愿再同柳曼如多说,挥了挥手率先走出这间牢房。
侍卫得他授意,不由分说再次架起柳曼如,拖着她向外走去。
大铁门“吱呀”一声,再次关上。
察觉到没了光亮,铁门里的老汉悄然睁开冒着精光的混浊眸子,投过层层头发不可置信地看向铁门,一如刚见侍卫刚押来这个女人时一般。
借助半生的经验,老汉深知这女人未必是打动了那位才被带出去的,极大是活不长了。
被架出大牢,晒到了久违的日光,呼吸到的空气不再是牢中的铁锈和潮湿,柳曼如终于恢复了些许意识,不再同狱中那般浑浑噩噩。
紧接着更加清晰的痛意在身体的各个地方叫嚣着。
她的十个指甲皆被生生扯掉,两条腿的脚趾头亦然是被敲碎了,无力地拖在脚后,逐渐将本就残破不堪的绣花鞋磨破,不一会儿脚趾头血肉模糊,在身后留下一条长长的血迹。
路上奴婢小厮频频注目,根本认不出来这人是平日里那个颐指气使的夫人。
柳曼如一察觉到周围人的目光便狠狠瞪回去——她可是被蓝莹儿亲自接出来了,这说明了什么?不就是她又将重新获得王爷宠爱,掌持王府了么!
待她重掌事宜,定将今日这些冷眼看她的奴婢府干统统拦腰斩断丢去山里喂狼!
胆小的丫鬟直接被柳曼如可怖的面容吓得哭出声来,亦是看清了这个人的面相。
不出半日府中大半奴婢都识了这个事情——柳曼如被王爷接回来了。
更是以讹传讹传出柳曼如在牢里被换了脸,赤发铜眼,青面红身,还散着阵阵怪味,看一眼就能叫她勾了七魂六魄,吓呆原地不能动弹。
彼时柳曼如在一某一小苑打整着自己,才将将忍痛浴完澡,坐在镜前一遍又一遍梳理着自己的头发,却因被她扯下了太多,怎么梳都梳不齐,更是发现自己铜镜里的脸苍老又憔悴,还布满了可怖的伤痕。
丫鬟在盥洗室惊叫一声,怎的这盆泡澡的水都变成了红的?
她再一抬头,便看见闻声而来的柳曼如,忆起姐妹跟她道的柳曼如可怖之处,便是惊得后退两步。
霎时间沉下了脸,柳曼如抽下木簪,一步步走过来,“你后退什么?我貌相这般吓人?”
丫鬟忙跪地求饶,柳曼如却不依不饶的走上前去,狠狠扼住丫鬟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飞快地将木簪划了上去。
第三十四章 追逐
似是觉得一道不够,柳曼如竟又生生划了几道。
“呵呵呵呵,”柳曼如看着这张血淋淋的成果,不顾丫鬟的惊惧,“现在你可就同我一样了。”
逮着机会,丫鬟拍掉柳曼如的手,惊叫着冲出了小苑。
这个女人真的是疯了!
柳曼如被推得后退几步,酷刑留下来的伤又重新渗出血来,这伤本就未经处理,又在水中浸泡良久,更是焕发出了巨大的痛楚。
痛楚不断刺激着她的神经,亦是让其有了两分清醒。
呆呆了看了看手中沾血的木簪,又抬头望了望不断奔跑的丫鬟——她到底做了什么?
还不待痛楚缓过去,柳曼如踉跄几步便咬紧牙关耐着疼痛追了过去。
不能让这丫鬟给闹大,让蓝莹儿看了去!
钟管家安排柳曼如暂且居住的这间房屋处于王府的最北方,周围没个一屋半房,甚至有的地方杂草长了半人高,很是僻静荒败。
丫鬟不顾一切奔向苑门,冲进了荒凉杂草中窄窄的小道里。
柳曼如每走一步,脚尖都会迸发出彻骨的疼痛,跌跌撞撞地亦是追进了其中。
天上的日头慢慢倾斜,将两人的影子拖得老长,混进了遍地荒凉中。
丫鬟本就干惯了体力活,在生死之际更是跑得飞快,柳曼如则满身伤痕,一步一坡脚的拼命追着。
纵是放去以前身体健全时的柳曼如,都不能将这丫鬟追上,更甭逞现如今的她了。
思及这般,柳曼如发狠猛然加速,连疼痛都顾不得了去。
但她的眼前却忽是冒出一块被杂草遮盖住的巨石,先前离得太远天色亦不算明亮,柳曼如将将竟是没发觉这块石头。
待她反应过来欲往一旁躲避,却是腿脚不便没在第一时间做出反应,小腿狠狠撞上石头,整个人超前栽去。
过了好半晌,柳曼如才撑着地缓缓爬起来,啐了一口啃进嘴中的泥沙,望着前头距她愈来愈远的丫鬟,柳曼如深知自己是追不上了。
脑海中不由浮现了那日蓝莹儿淡漠的眼神,又不住想起她在牢狱中收到的灾害。
柳曼如打了个冷颤,恐惧得瑟瑟发抖,那一把把刑法器具似是又在她身上演示了一遍。
绝美的彼岸花自罪恶之源诞生,柳曼如的灵光亦于这极致的恐惧中乍现。
此时此刻一切疼痛似乎都消失了去,浑身渗血的女人撑起身子,朝着某个地方飞快跑去。
她依稀忆起被府中侍卫架到此地时,好似路过一个巨大的池塘。
若她不往小道走,穿过一旁近半人高的片片杂草,便是能先那丫鬟一步去到湖边。
而从这间小院去到人多的地带,必定要路经北湖。
王府北边这片湖泊死过太多人,想必再加一个无足轻重的奴婢也无碍。
勾起唇角阴冷的笑了一声,柳曼如转身边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