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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一样都是霍昭的替身而已,况且她现在连个名分都不曾有。
第十九章 到底是谁的替身
“少夫人毕竟与少城主有三年的夫妻之情,一直都相敬如宾,只是后来闹了矛盾……”说到此处,婉柔眉心微微蹙拢,终是摇了摇头:“其实奴婢也是刚刚入府的婢女,不太清楚少夫人与少城主的事情。”
自少夫人离世后,少城主府上留下来的婢女不多,没几个人知道当初少城主与少夫人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倒是觉得,少城主对霍玉儿的感情不是那么简单。”戚妙妙一脸神秘的说。
“如何说起?”
“少城主嘴上说着对霍昭是他心中所爱,但他提及霍昭的名字少之又少,或许他自己都不明白,他心里最挂念的还是少夫人霍玉儿,每次提及霍玉儿的名字,少城主的眼里总是有许多说不出来的情绪,这要说没感情,我才不信呢!”
婉柔闻言,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来也是,上次少城主让我去给你置办一些衣裙,到最后挑来挑去,全是少夫人最爱的。”
“少城主对少夫人念念不忘,怎么就嘴上不承认呢?”
她戚妙妙愿意住进少城主府中,其实对祁渊之说不上太多感情,只是她从小便穷怕了,如今能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她怎么会不接受。
想要一直待在少城主府上享福,那自然要将代替少城主的心上人好好侍奉少城主。
可是自从进少城主府后,她便处处碰壁,怎么也装不出来少城主喜欢的模样。
现在想来,只怕是连少城主自己心里都不明白他到底想要她变成霍玉儿还是霍昭。
两人有一搭没有搭的闲聊着,长廊处突然有个温润的声音渐渐传来。
“妙妙。”
祁渊之带着身后一群人匆匆赶来,唇边含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如沐春风。
戚妙妙看呆了一会儿,连忙起身向祁渊之走去,甜腻腻的叫了声:“渊之哥哥,你终于回来了。”
听到这称呼,祁渊之本是噙着笑意的脸色顿时收敛:“不是说叫我渊之便好了吗?”
戚妙妙听出了祁渊之语气中警告,心里有些纳闷,想当初霍昭不也一口一个渊之哥哥的叫他?
如今怎么又不愿意了。
这到底是让她学着霍昭的模样还是霍玉儿的模样?
怀揣着疑惑,戚妙妙还是依照祁渊之的要求,一改方才的态度,只能柔声道:“我知道了,渊之。”
戚妙妙微微低眸,那卷长浓墨的羽睫下藏着的一张与那梦中相差无几的脸。
让祁渊之有片刻失神。
“霍玉儿……”
他声音很轻,是下意识叫出来的名字。
但是转瞬,祁渊之眸中清晰。
看着戚妙妙的那张脸,明明更像霍昭,可是他心中还是会浮现起霍玉儿的那张脸。
“渊之,我们早些去膳厅用膳吧。”
戚妙妙说着,想要向前去挽住祁渊之的手,可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祁渊之挡开了动作,轻轻抚了抚戚妙妙的额头,只是温声笑了笑:“你先去吧,我还有政务在身。”
说罢,他没有再逗留,带着身后一群侍从匆忙离开。
戚妙妙是他留在院中的对霍昭的念想,却总是没办法待她如霍玉儿那般,给她夫妻之间的接触。
临近夜幕。
书房里,离涧将一封书信递给祁渊之手中,汇报道:“近日圣都城城主发来信件,相邀城主去圣都城一聚,也好商议两城联盟一事。”
祁渊之拆开信封,淡淡说道:“何时启程?”
“约莫是三日后便可出发。”离涧语气稍稍一顿,有些犹豫道:“只是这一去恐怕要好半个月才能回来,此事需要和戚小姐说一声吗?”
祁渊之略微沉吟,正要说话时,门口便被戚妙妙轻轻叩响。
戚妙妙清了清嗓子,细声细语的说:“渊之,是我。”
其实她本不是个温婉的女子,声音也不是个细嗓子,总是故意娇柔着语气,让她心生不适感。
祁渊之挥手叫身边人退下,将手中的信封夹在书经下,这才出声说道:“进来。”
听到房间里传来话,戚妙妙推门进来。
将一碗莲子粥搁置在书桌边上,眼底含着似水柔情:“渊之,听身边的婢女说你一天没有吃东西,所以我给你熬了一碗莲子粥。”
“有心了。”祁渊之垂下眼帘看向那碗莲子粥,一双细长的黑眸讳莫如深,不知在想些什么。
见气氛有些沉寂,戚妙妙双手揪着衣角,有些局促的问道:“今夜,渊之又要在书房待上许久吗?”
刚尝了一口手中的莲子粥,祁渊之这才抬起头,轻轻应了一声:“嗯。”
戚妙妙脸上浮现喜色,又试探道:“那今夜妙妙帮渊之研磨可好?”
起初,祁渊之没有多想什么,便默许了戚妙妙的要求。
第二十章 相争
临近后半夜。
祁渊之终于放下手中的奏章,看见身边的戚妙妙困倦不已,眼神一阵动容。
曾几何时,他的书房中也有过一名女子终日陪伴在他身侧,替他研磨,就算是自己犯困也要整日陪在他身边。
可他再也不能见她一面。
祁渊之飘向远处的思绪终于回笼,看着身侧的戚妙妙,轻轻出声:“妙妙若是困了,就先回去吧。”
这一声,瞬间赶去了所有的倦意,戚妙妙猛然清醒过来,连忙道:“不困的不困的,我想和渊之一起。”
据说当初祁渊之在政务最繁忙的时候,霍玉儿整夜陪着祁渊之挑灯批阅奏章。
从来没抱怨过,现在她在少城主府享受着主人的待遇,能做到的便只能和霍玉儿一般好生照顾少城主,让他逐渐放下心中的执念。
戚妙妙信誓旦旦的说:“往后渊之什么时候睡,妙妙便什么时候睡。”
瞧着戚妙妙如此倔强的模样,祁渊之脑海中像是有一个眉心点缀的女子与面前人的身影相重叠。
祁渊之的神情变得有些恍惚,黯然的墨瞳轻微闪动了几下:“你不必如此苛责自己。”
“妙妙只是见渊之太辛苦了,想尽一些微薄之力,还是妙妙哪里没有做对?”
看祁渊之沉默的脸色,戚妙妙心里有些慌乱,手中的墨锭也没拿稳,墨锭掉入研好的砚台中,溅了她一手的墨水。
连带祁渊之净白的衣袂上都沾染了不少墨点。
祁渊之闭上眼睛按了按眉心,脸上呈现几分疲态。
“下去先换上一身干净的衣物吧。”语气中的温柔褪去,带着一丝命令。
戚妙妙错以为自己又不小心仿错了人,便恋恋不舍的离开,将门掩好。
……
翌日一早
白梓桦因城中政务前来造访,恰好看见了刚刚起床的戚妙妙,那过分熟悉的背影让他停住了脚步多留意了一会儿。
彼时戚妙妙又驻足在果树下,想着昨夜在书房的表现,唉声叹气。
像是察觉到了远处的视线,戚妙妙默默抬起目光,对上了长廊的白梓桦。
映入眼帘的那张戚妙妙的脸,让白梓桦忍不住攥紧拳头,朝着祁渊之的房中走去。
“祁渊之!我看你是得了失心疯了!你要养多少的替身才肯罢休!”
推开门,白梓桦的声音便又狠又冷砸过来。
祁渊之刚刚穿戴整齐,将手中的海棠花簪放下,才看向门口的白梓桦:“我从未胁迫过她们。”
只是光凭一个花垣城少城主的身份,他能找到的女人数不胜数,哪怕她们心中清楚,他心里的人唯有霍昭,她们依旧会乐不思蜀的走进少城主府中,成为他下一个‘霍昭’。
白梓桦被这句话堵得哑口无言。
就见祁渊之目光落向远处的戚妙妙,感叹道:“只是妙妙也不过是空有一副相似的皮囊,学不会昭儿的半分模样。”
不像是霍玉儿,霍玉儿能将霍昭的模样学个七八分像,当初他也是看中了霍玉儿与霍昭的相似之处,所以不顾后果的娶她,想将对霍昭的疼爱加在霍玉儿身上。
可是至始至终,他从来没有问过霍玉儿的意愿。
便是因为装作霍昭太累,霍玉儿才想和离吧……
白梓桦嗤笑一声,双手一绞,环抱胸前:“依我看这女人的确不像霍昭,更像是霍玉儿。”
现在,轮到祁渊之无话可说。
两人的目光一同落在远处戚妙妙的身上。
看着戚妙妙伫立在果树下沉吟的模样,与其说是像霍昭,不如说是霍玉儿。
白梓桦如画的眉眼稍稍一挑,不禁揶揄道:“祁渊之,你现在真的分清楚了霍昭和霍玉儿吗?”
“霍玉儿?”祁渊之神色一凛,一股熟悉的感觉袭上心头。
若是戚妙妙学的分明不是霍昭的模样,而是霍玉儿的模样,那一切又像是豁然明朗。
但是霍昭曾经对他有过救命之恩,是他唯一的精神支柱,谁能比拟。
就算是他对霍玉儿多了几分感情,也只是因为她是霍昭的明明而已。
祁渊之强迫自己打消对霍玉儿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