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身娇体软,一路宅斗上位小说无广告 江锦心全文在线赏析
一瞬间江锦心大脑宕机,身子难以自控地软下来,无意识地任他揽着她的腰锁住她,将她抱在怀里偏执索取。
渐渐地,身体燥热上涌,过往画面零碎翻飞。
她想起多年前无数个凌乱炙热的夜晚,想起他紧紧抱着她,在发狠的过程里动情低.喘,又想起他在耳边说的,那些缠.绵.悱.恻的情话。
此刻的陆哲淮不再理智,但不是因为酒精,而是因为怀里这个人。
他勾着她、缠着她,探往更深处、更饥渴难耐处。
一如分开那些年,无数个夜深人静时,陆哲淮发了疯地想她、渴望她,抑制不住身体里翻涌的欲望,梦里每一帧都是她。
所谓沉沦容易清醒难,这场失控没有人主动停止。
当江锦心意识到彼此不该这样下去时,陆哲淮已经越来越过分。
混乱中,她意识里闪了一道白光,随即开始挣扎,但他不肯放过她。
身后画框仿佛将裂,不知不觉间,彼此都在滚烫压抑的对抗里尝到一丝甜腥。
江锦心咬得毫不留情,但陆哲淮不怕痛似的,沉着呼吸继续吻她。
最后她使出浑身力气推开他,身后画框跟着一震。
天翻地覆似的,距离终于彻底拉开。
陆哲淮嘴角渗血,胸腔剧烈起伏,凝着一双泛起血丝的眼睛沉沉注视她,喉结压抑滚动。
江锦心喘得更厉害,忍不住低咳几声,缓过来时眼里已经凝起水雾。
许久,断节的意识堪堪拼凑,她蓄着生理泪水抬眸看他,伸手进大衣口袋里,拿出一串金属物件,对着他狠狠砸过去。
陆哲淮胸口一痛,回过神时车钥匙已经坠落地面。
视线边缘,是她头也不回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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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好几天,彼此一直没有联系,生活按部就班。
但江锦心总是回想起那个吻,忘不掉那丝相互折磨的血腥味。
黎珣早就看出她不对劲,但是一直没说。
直到某天吃早饭时,江锦心收到陆哲淮的短信——
[今天梁叔生日]
她当然知道是梁寻知生日,但她并不想跟他同时出现在老师家里。
于是她一直没有回复。
黎珣喝一口牛奶,瞟了瞟她扔回桌面的手机,试探地问:“刚看完手机脸就黑,怎么了啊,我们小羊肖恩?”
江锦心埋头搅燕麦,气闷道:“你才小羊肖恩。”
黎珣憋不住笑:“你呀,从高中的时候就是这样,心情全写在脸上。”
江锦心头也不抬:“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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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不甘心,但也不能光赌气,总得想点法子。”黎珣胸有成竹地说,“哪怕只是藕断丝连,也不能被对方牵着鼻子走。”
...
江锦心是傍晚到的梁寻知家。
她顺道带了些新鲜食材,准备亲手做一顿饭。但进了家门,她发现厨房里已经有人忙活了。
梁寻知躺在沙发上捣鼓他的陈年破音响,见她进来了,又开始阴阳怪气:“哟,这就来了,还以为你把老师给忘了呢!”
江锦心看一眼远处厨房区的身影,故意道:“怎么会,忘了谁也不能忘了梁老师。”
梁寻知冷哼一声,没再说她。
江锦心不疾不徐走到厨房区,将食材放在中岛台上,把某人当空气。
陆哲淮穿一件深色毛衣,袖口挽起,站在案台前片一只刚刚死透、偶尔条件反射甩动黑尾的淡水鱼。
修长手指环绕刀柄,用力时手背青筋愈加凸显。锋利刀刃滑过鱼脊,游刃有余,带出不起眼的血迹。
江锦心看他一眼。
成熟稳重又如何,伪装抵不过真实欲望,失控起来不也难以言喻。
三秒后,她漠然收回目光,默默忙活自己的事,二者各不相干。
偶尔擦肩而过,她用余光看向他嘴角那处。
几天时间不足以愈合伤口,他唇边仍有一道微小伤痕,凝着淡淡血色。
后悔当时没咬得再狠一些。
洗菜时,江锦心独自站在水池前,半分钟后身边多了一个人。
陆哲淮打开另一侧的水阀,清洗一把沾有血渍的刀。
“住一起了?”他忽然无比平静问。
江锦心愣了下:“你说什么?”
陆哲淮垂眸转换刀刃,指腹顺着水流从边缘划过,血渍消散。
“家里那位。”
三秒后,江锦心想到自己的猫咪。
看来他是误会了。
但她懒得解释,秉着不能被别人牵着鼻子走的觉悟,她故意回答:“不然呢?你自己都说‘家里’了。”
陆哲淮动作稍顿,手中一把刀刃不断被水流冲刷。
江锦心佯装淡定,半晌,听见他毫无起伏地问:“谁做饭。”
“当然是我。”她坦然道,“它又不会做。”
闻言,陆哲淮忽然关了水阀,无情冷嘲:“一个男人连饭都不会做,你也看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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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锦心顿时无语, 手一紧差点把完好的菜叶子掰断。
什么叫“你也看得上”。
她看上他的时候,他的厨艺明明也一般,嘲讽来嘲讽去, 怼的不还是他自己。
而话说回来, 做饭这种人类技能, 就别为难一只小猫咪了。
“照你的意思,我该看上一个厨师?”江锦心关了水阀,抖搂菜篮时不小心甩他一手水, “人家可爱又有趣, 我就喜欢, 怎么了?”
——可爱又有趣。
陆哲淮站在一旁擦净刀刃水渍, 动作尤其平静, 但握着刀柄的手紧了又紧。
可爱又有趣,意思就是说他不可爱又无趣。
心里像被人划了数十根火柴,来回摩擦几百下都点不起火, 就是燥得慌。
他从未这么烦过。
刺啦一声, 利刃蓄着隐忍力道插回刀架, 陆哲淮面不改色:“挺好,你乐意。”
短短一句耐人寻味, 江锦心默不作声将菜篮子放到一旁,用余光看他, 故意添油加醋:“不好奇我们怎么认识的?”
陆哲淮漠然拿过她洗好的一篮绿叶,转身到中岛台背对着她处理食材, 不冷不热道:“没兴趣。”
没兴趣还问这么多,难为他了。
江锦心拿起小刀切下半根胡萝卜, 他“没兴趣”她就偏要说:“上个月电梯偶遇。”
话音落下,空气谜之安静。
陆哲淮刚想从碗里拿一颗海参, 但短短两秒之内,碰向碗边的手早已攥起拳头,手背筋骨尽显。
半晌,他下颌线越绷越紧,最后二话不说将整碗海参倒在砧板上,空的瓷碗重重放回原位。
碗底砰的一声磕向大理石台面,动静不小,江锦心切着胡萝卜差点被他吓一跳。
“嗯,上个月。”陆哲淮低声重复一遍,忽然短而轻地冷笑一声,“可以,进展挺快。”
一字一句清晰落至耳畔,江锦心总觉得自己被他戳了一根冰锥,从头到脚冷飕飕。
其实扯起这种谎来,她免不了有些心虚。
像很久之前刚刚认识那会儿,她骗他说自己失眠,想听他的声音,结果他一个电话打过来,她手机都快扔了。
不过最初的心虚是因为陌生,而现在的心虚,是因为过去太过熟悉。
但话已出口,他信不信是另一回事了。横竖是他先误会的,她顺水推舟罢了。
更何况这样也好,她搅他的心绪、试探他的防线,总好过被他牵着鼻子走,像上回那样被他吻得喘不过气。
“嘶——”食指突然一阵刺痛,她条件反射迅速放下刀,同时抬起手来看。
创口已经渗血。
下一秒,身后响起匆忙的脚步声。
她反应过来时,陆哲淮已经走到身旁一把攥过她的手腕,眉头拧了又拧。
江锦心默默看着他,只见他眸中倒映着一抹鲜红血迹,从她指腹边缘缓缓流下的。
“你......放开。”她轻轻挣了一下,“我拿水冲一下就行。”
陆哲淮的掌心越来越烫,温度紧紧覆在她腕间,半晌才松开。
“别用水,在这儿等着。”他带着一股低气压转身往外走,暗沉沉的背影又撂下一句,“就这样还给别人做饭。”
江锦心远远看他一会儿,总觉得心里有块地方满了又空,像温水淌过。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就这么低垂眼眸靠在橱柜边缘,盯着伤口发呆。
客厅里,梁寻知的破音响已经彻底修不好,但他依旧执着地把它拆开,拿起小螺丝刀将细碎的零件重新拼凑。
正琢磨着,眼前忽然晃过一道高挺身影。
陆哲淮记得医药箱在哪,于是他停在电视墙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