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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婆家很苦。珠珠儿,你要是愿意跳出来,姆妈是支持你的。”夫人说。
君泽洐斟酌用词:“我……暂时还没到这一步,姆妈。”
“我问一个人,有点冒昧,但你如果愿意如实告诉我,我会很开心。”夫人突然说。
君泽洐的心,跳了跳。
是问孟沅儿?
第189章 孟沅儿又吃醋
君泽洐的心,跳快了几拍,她莫名晃了下。
夫人却是问她:“在你看来,远山是个怎样的人?”
君泽洐愕然。
这句话里,有太多的深意。
夫人想要撮合君泽洐跟盛远山;夫人对她离婚,是真心支持;但夫人尊重她的想法。
所以她只是问君泽洐,觉得盛远山是怎样的人。
——选择的权力都给君泽洐。
“舅舅是个很好的人。”君泽洐没有逃避这个问题。
她在夫人面前,很坦诚。
故而,她也如实告诉夫人,“我只是觉得,舅舅像天上的明月,皎洁又高远。追寻月亮,是很辛苦的,又太过于冷清。
如活得像南姝,生活花团锦簇,又热闹喧嚣,也许她愿意花时间去追寻这样的圣洁。舅舅他值得。”
顿了顿,她继续说,“但我没有力气了,姆妈。往上攀附的每一步,都很累。”
夫人心疼看了眼她。
她脸上,的确有种沉重与压抑。
“简单、轻松的生活,才是我最想要的。”君泽洐道。
夫人能理解她:“远山这个人,的确太闷了些。非要那种没心没肺的女子,才适合配他。”
君泽洐点点头。
她们俩说话,很轻松,彼此都能理解对方的意思。
夫人总觉得,君泽洐有这个年纪女子没有的深沉。
君泽洐的思想,是成熟而内敛的,这方面其实很像督军夫人。
她们聊了很久。
夫人心情好了不少。
君泽洐没在督军府住,回了松香院。她回来没多久,打算让半夏替她梳通头发,孟沅儿就到了。
君泽洐:“怎么就你?还以为南姝也会来。”
“我办正经事,阿爸让我寻了一辆汽车给你,暂时代步。你的新汽车,要等小半个月才能到。”孟沅儿说。
君泽洐:“不必那么麻烦。”
她让半夏倒茶,坐下和孟沅儿说话。
君泽洐问他:“你真打算杀了景叔鸿?阿爸会气死的。”
“我又不是莽汉。西府那个儿子,疯疯癫癫,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西府相关那群人,巴不得他死了,少了个拖后腿的。
我出手,阿爸肯定会心生芥蒂。亲者痛、仇者快,我能那么愚蠢吗?”孟沅儿说。
君泽洐笑。
半夏给她和孟沅儿都上了茶,君泽洐撩拨浮叶,茶香氤氲。
她就想起,前世孟沅儿统一南北、架空总统府,四十岁出头就权势滔天。
凭借的,不单单是运气。
他这个人,平常会显得粗俗,可军国大事上,脑子清楚。
“我真怕你一时糊涂。”君泽洐说。
孟沅儿:“这次打伤了他耳朵,往后他不敢惹你。他那种蠢货,连他姆妈都说服不了,最怕狠人了。”
君泽洐笑起来。
耳朵被打穿,听力估计受损,可能需要恢复挺长时间。
她才喝了两口茶,满口茗香,孟沅儿将她抱过来,让她坐在他腿上:“你和姆妈聊了些什么?怎么隐约听到聊起了舅舅?”
君泽洐水漾眸子微微睁大了几分:“姆妈院子里,你也安排眼线?”
——她们聊天的时候,没有佣人进出,他的眼线放在哪里?
君泽洐使劲捏他的脸:“无法无天,我要去告诉姆妈,叫她打断你的腿。”
孟沅儿轻轻啄她的唇:“我自己回去,听到你们在说话,正好偷听到了这么一句。”
君泽洐:“……”
她和夫人聊得太过于投入,并未注意到他去而复返。
“到底聊些什么?要不是怕挨打,我非要多听几句。”孟沅儿说。
君泽洐失笑:“还有你怕的?”
孟沅儿搂紧她,低声说:“男人年轻时候怕娘,将来就会怕媳妇。你要是嫁我,会享福的。”
君泽洐表情微敛。
她急忙稳住心神,轻轻推搡他肩膀:“别胡闹,放我下来。”
孟沅儿不放。
他这两日又忙,胡子没刮,短短胡茬蹭着她面颊,酥酥麻麻的,君泽洐手脚有点软。
“我姆妈,总不会是给你和舅舅做媒吧?”孟沅儿问。
君泽洐:“不是。”
“那你跟我说说。”
“她问我如何看待舅舅。”君泽洐如实道。
“你怎么回答?”
“我也是实话实说。我告诉姆妈,月华很美好,可仰望它实在太过于辛苦。”君泽洐说。
孟沅儿的手臂收紧。
他牢牢箍住她,呼吸有点沉。
半晌,他才说:“傻子,舅舅那种男人有什么好,值得你这样抬举他?”
“你是吃醋?”
“我不想听到你说旁的男人像月华。”孟沅儿道。
君泽洐微微抬起手,轻轻摸了摸他面颊,似安抚一只小狗。
她对他的愤怒,视若无睹。
“……我像什么?”他问。
君泽洐:“你像太阳。虽然不敢直视你,有时候晒得狠了,也叫人烦恼。可到底会给人力量。”
孟沅儿固执追问:“哪个更好?”
君泽洐笑了笑:“大哥,你们都是高高在上的人,哪里轮得到我评价好坏?”
孟沅儿吻了吻她:“我肯定更好!”
又说,“我不曾高高在上,就在你身边。珠珠儿,你在我怀里。”
君泽洐沉默着。
孟沅儿在她这里磨蹭了很久,才离开。
第二天,张南姝来看她。
“……我看到你家那个表姑娘,被一辆汽车接走了,估计是去军医院看那个疯子。”张南姝说。
君泽洐笑了笑,岔开话题,聊些开心的。
章清雅的确去了军医院。
不过,她不是一个人,而是由盛柔贞陪同着,去看望景叔鸿。
接她的汽车也是盛柔贞的。
景叔鸿在医院,瞧见任何访客都很生气,包括他自己的母亲、弟弟妹妹们。
唯独对两个人不生气。一个是他父亲景督军,他不敢;另一个是盛柔贞,他对盛柔贞有几分感激。
当初他和尤文鸢私会,有次差点被他姆妈抓到,是盛柔贞替他遮掩的。
“耳朵怎样了?”盛柔贞问。
他的左边耳朵听不太清,耳鸣得厉害。他伤成这样,他阿爸还说等他伤养好了,要找他“秋后算账”。
“还行吧。”他懒懒的,说话也没什么劲儿。
章清雅上前:“我给你炖了银耳菌菇鸡汤,你补补身体。”
景叔鸿一怔。
他急忙说:“拿来我尝尝。”
这种鸡汤,以前常在尤家吃的。尤文鸢很喜欢做。
味道略有差别,但好歹能模仿出七八成了。
景叔鸿看着章清雅,突然就哭了,用力拉住她的手。
章清雅回头看了眼盛柔贞。
盛柔贞冲她点点头。
第190章 狐假虎威
景叔鸿是个特别情绪化的人。
章清雅给他送了鸡汤,他一边哭一边喝完了。
三天后,他出院,就告诉景督军:“阿爸,我要结婚。”
景督军:“……”
“您别告诉我姆妈。我这次喜欢的女孩子,身份更低些。”景叔鸿道。
景督军瞪了眼儿子:“才出院,这件事以后再说。”
景叔鸿却道:“阿爸,这次您替我做主吗?我想结婚,有个家。”
“从来没听你提过。”景督军道。
景叔鸿:“我最近才认识她。”
“这不是胡闹?”
“从前盲婚哑嫁,都没见过就结婚。照这么说,岂不是更胡闹吗?”景叔鸿道。
景督军被他噎得半死。
对待西府的儿子们,景督军就不会考虑深远。这儿子曾经因感情受挫疯了一段时间,应该好好跟他讲,免得再受折磨。
但这些话,既费力气又费时间,督军冷冷说:“住口,你敢顶撞你老子?”
景叔鸿瑟缩了肩膀。
他改变了策略,有点可怜兮兮:“阿爸,我不是顶撞您。儿子是在求求您。”
景督军冷冷看了眼他。
沉默片刻,景督军说:“我回头跟你姆妈商量。这件事,暂时不议。你想和谁订婚?”
“章清雅,她是姜公馆的表小姐!”景叔鸿立马说。
景督军顿时想起,景叔鸿是为了这个女人,故意去撞君泽洐的车,就气不打一处来。
君泽洐是义女,但对督军而言,也是不一样的。
她是最有出息的女儿。
景叔鸿这种草包,疯疯癫癫,在督军心中的份量,未必比得上君泽洐。
这男人的儿子太多。除了鼎立门户的长子孟沅儿,他对其他儿子,感情也不过如此。
“你这耳朵的伤,怎么来的?都是那个女人搅合的。这种惹祸精,娶回来家门不幸!”景督军道。
景叔鸿很想说,他耳朵的伤,是孟沅儿枉顾律法与私情,开枪射击的。
不是章清雅的错。
景督军不理会,转身走了。
景叔鸿回到家,打电话给盛柔贞。
盛柔贞的院子,有个电话线。
他们俩约了,翌日在咖啡馆见个面,聊聊景叔鸿的婚姻。
第二天,景叔鸿早早去了咖啡馆等着。
“……你别去问你姆妈。督军都不同意,你姆妈更加会反对。我教你一个办法,叫‘狐假虎威’。”盛柔贞笑道。
景叔鸿:“什么?”
“俗称‘借势’。”盛柔贞说,“你若是信任我,我替你安排。”
景叔鸿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