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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贴好待护士把药拿来,轻柔唤她,算是拿出十分耐心等她醒,等她把眼睛睁开,扶着她坐好。
刚被吵醒的秋木棉很烦躁,甩开他的手,偏开头,惺忪的眼逐渐清明,没好气的说:“你怎么在这。”
心里冒着酸气把感冒带来的不适都悄然掩盖,生病和他做的事比起来,还是他的更让人难受些。
是每想一次心底就会愤怒的程度,脑袋也是晕的,秋木棉怀疑,肯定是边妄把她气成这样。
反正生病的人就是不讲道理,她翁声说:“都怪你。”
鼻音很重,沙哑的嗓音让边妄对她的恶态度气不起来。
“秋木棉,把这吃了。”
修长冷白的指腹捏着颗白色药丸,看着就不像什么好东西,肯定是想来毒她的。
秋木棉背过身,恨不得把嘴巴埋到枕头上,抗拒的意味很明显。
边妄眸色深沉,看着不听话的人,嗓音放重些,“快吃。”
效果是适得其反的,也对,秋木棉从小的德行都是吃软不吃硬,她现在这虚弱样怕是他再凶点就该可怜到掉眼泪了。
委屈她惯是受不了一点。
安静的病房俩人在无声僵持,最先示弱的还得是心软的那个,边妄叹气,生怕她因这点臭脾气把身体搞坏,嗓音放缓听着很是温柔,也很舒心。
“公主请吃药”
喉间滚出这句又再度压低声音,“好不好?”
姿态放到最低,连热水都给她端在嘴边,秋木棉抿直的嘴角松动,任由他把药塞进嘴里,被他温柔的样子蛊惑,灌下几口水,呆滞的眼眸缩下,嘴里立刻涌出甜味。
舌尖贴住糖果,掩盖住苦涩滋味。
这个姿势边妄做的很是熟练,往常她生病没少做,这蠢猪,嗜糖怕苦。
秋木棉吃好药,看他在眼前还是觉得膈应,不应该和漂亮妹妹在一起笑吗?
来消毒水味重的病房干嘛?
到时候是不是又要怪她生病导致他约不了漂亮妹妹风花雪月了?
想着她的嘴角就不可控的往下扁,内心那点醋味自己都未曾察觉,只认为是在单纯的气他辜负自己白做一下午的礼物,这些天还不给她好脸色看。
“你来干嘛?”
语气很凶,软绵绵的攥住拳头。
“照顾你。”他说的理所应当。
“不要你照顾。”
“我想,你有什么办法。”
好无赖哦。
第50章 口是心非
第50章 口是心非
边妄迈步坐在沙发上,一条腿搭在上面,歪着脑袋看她,坐姿散漫,占着手长拿起颗在桌上的苹果,下颌微抬,“要吗?”
想到是深夜,又收回,算了。
刚想点头的秋木棉:......
秋木棉拿过床柜的手机,已经凌晨四点,无聊的划着屏幕。
“睡不着?”
“别和我说话。”
不待见这人时听他的声音就烦。
但边妄可不是听话的主,垂着眼睫低嗤声,胸腔微微震动,恶劣的说:“明天不给你请假,再不睡就等着迟到。”
秋木棉缩回被窝,赌气的盖住头,连根发丝都不吝啬给他看,咬住下唇,他怎么能这么坏。
次日清晨,秋木棉被刺眼的阳光刺到睁开眼睛,额头挡住蹙起的眉尖,翻个身供了几下被阿姨叫醒,没骨头似的赖在床上,没睡够眼睛都睁不开,懒洋洋的被扶着坐起,有些许怨气。
直到嗅到蛋花粥的香味,眼神才开始清明,主动下床洗漱,一晚上过去烧已经退下,就是还有点感冒,时不时有几声咳嗽。
秋木棉打着哈欠出来,整个人都比昨天清爽,没那么难受心情也带着好些,扫视圈病房没见到那个讨厌鬼,喝粥的速度都快了好几倍。
阿姨见她吃的欢,喜滋滋给她添粥,柔声道:“慢点喝,边妄给你请了假,休息一天恢复精神气再去上课。”
听完这话,秋木棉喝粥的动作顿住,边妄不是说不让她请假吗?
口是心非的家伙。
病好些秋木棉下午就回学校上课,月底测试又要开始她不想落下太多课程。
她刚到座位就见教室只有沈雪在,她脸色也不太好啃着面包,听见动静抬眼,四目相对。
秋木棉尴尬的抿唇笑下,扭头坐回位置上,她和沈雪的座位虽就隔一条道,平日说话也不多。
包装袋发出微弱的声音在寂静的教室放大,秋木棉埋在臂弯睡觉,眼皮颤动几下便合上。
沈雪吃完面包有点渴去开水房打水,神情恹恹的,偶尔遇见同学会扯动嘴角打招呼。
人走后嘴角又放下,眼底蕴藏很深的厌世感,被浓长的睫毛遮挡。
脑袋熟悉的眩晕又一阵,她用指尖拧住腿,手抖动,滚烫的开水溅在手背。
沈雪像是习以为常,抹开手背上的水珠,灼伤的感觉对她来说算不了什么。
她神色淡漠,瞳孔染上层雾水,开水间进了人,她恢复往常,将烫红的手背掩在袖口。
再度回到教室,零散聚集不少同学,她的目光在某处顿住,午后的阳光还算柔和,照在少年身上把冷戾感都吹成温柔的暖意。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好像屏住呼吸生怕惊醒酣睡的女孩,挺拔的背脊渐渐弯曲,小心翼翼探出手背搭在女孩额间。
收回手的瞬间松口气,无声呢喃句什么,吐出的热气随同他一闪而过的柔意消失。
顷刻间,边妄又恢复不可一世的倨傲样。
沈雪在原地站了很久,裸露在外的手指似乎都冻僵,思绪复杂晦暗。
唇边缓缓勾起弧度,薄凉冷淡。
她好像找到能让边妄痛不欲生的东西了。
沈雪回到座位,不动声色观察旁边的动静,她发现,秋木棉桌上的热水被边妄填满,他抽屉里有秋木棉爱吃的零食,就连她睡觉,边妄都偏头在守着她。
那是一种几近迷恋的状态,不加掩饰,只是很少被发觉,只因大家默认他们是纯洁互怼的青梅竹马友谊。
边妄对秋木棉怎么可能会是喜欢呢?
可现实是,他的眼神已经沉醉到无法自拔。
这种情感,连他都不以为然,却被她看个真切。
秋木棉醒的时候,教室依旧很安静,就连室外走廊都没有同学在逗留,这瞬间,她以为已经上课,慌忙揉着脸蛋让自己清醒。
被吓的连鼻塞都快治好,见她张望着脑袋无措样,边妄敛神,“舍得醒了?”
“上课了吗?”
她刚醒有很重的鼻音,意识到自己在回边妄的话,她扭过头拍方书扬,又问了遍相同的话。
“没呢。”
“棉棉你有好点吗?”
见她醒来,钟情转身担忧的看向她睡的红润的脸颊。
“好多了”听见还没上课秋木棉悬起的心才落下,又趴在桌上,下巴搭在手背,软糯嗓音疑惑,“怎么这么安静。”
平日可是闹哄哄的。
钟情不动声色的往边妄那瞥了眼,可不得安静吗?往常不爱睡午觉的边妄也趴下,他那起床气谁敢惹。
都默契不发出丝毫声响,秋木棉这觉也算睡到自然醒,舒服的连头晕的感觉都消退些。
双眸呆滞盯着数学课本,才一节课没上,老师就讲三页了,秋木棉叹气,撑起的眼皮又耷拉下来。
本对数学不多的感情岌岌可危。
“回去给你补上。”
耳畔传来熟悉低沉男音,秋木棉将头拧过去,留个黑乎的脑袋给他。
去教他的漂亮美眉,她才不要他教。
边妄冷勾唇角,被她这臭脾气感到烦躁,她生气他也跟着不痛快,就跟是她的狗一样,衷心的同频共振。
指尖旋转的笔脱落,没控制好力度,顺着视线往斜面飞去,边妄眼疾手快握住,秋木棉感觉到熟悉的气息一点点侵入鼻尖,抬起脑袋,迎面就是一只拳头。
诧异的瞪大眼眸,都忘记要喘气,反应过来眼圈晕红,怒不可遏的用眼神斥责他。
气呼呼的脑袋都炸毛,抿直唇瓣,拉开紧合的桌子,和他划清界限离他远远的。
可不得远远的,差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