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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第一家成功约到的面试就是这里，”宋亦柔回想起数家公司的婉拒“很多公司都因为我一年前的事拒绝了。”

饶杉当然知道是巧合，她那时说的几个公司就有他公司的名字，不过他倒是好奇后半句。

“一年前什么事?”

宋亦柔刚想说别装了，忽然记起自己没告诉他名字。

难怪他不知道。

“没什么，我回去继续工作了。”她摇摇头，侧身出去。

饶杉看着她思索一番，回到办公室。

“今天是不是有个面试的年轻女生，把她资料给一份。”饶杉吩咐了助理，悠闲的去视察大家的工作。

下午六点半是公司的下班时间，但因为还在试用期，宋亦柔要了解公司以往，只能呆的久一些，唯一的慰籍大概是有方佯陪着。

第17章 对标的是陆氏

“你那边怎么样?我眼睛要废了。”方佯低声抱怨。

宋亦柔敲打着键盘做记录，转头，“还有不少呢。”

“你们还没下班?工作这么多?”饶杉再次过路，见灯都暗了个七七八八，只有她们，便进来问。

方佯精神头霎时起来了，眨巴着眼睛，“还好，但是我们今天刚来，不太熟。”

宋亦柔则假装喝水，避开要回答的机会。

饶杉点头表示了解，“没事，你们可以带回家去，或者明天再来，天黑了可不太安全。”

说这句话时，他大部分时间是看着宋亦柔的。

今早上她大概是从那个小巷出来的，对地形也很熟悉的样子，但整体比较偏僻，晚上在那确实不安全。

“谢谢饶董关心，我们八点就回。”方佯见宋亦柔还在喝水，先回答了。

“嗯，先走了。”饶杉微笑点头，转身离开了。

直到他走远，方佯才拉着宋亦柔的手，“你看见了吗?这就是好老板啊!”

宋亦柔赔笑点头，顺眼看了下时间，“现在已经八点二十分了，方佯同学要不要听老板的话早点回去?”

“讨厌～”方佯作势拍她，“那走吗?”

宋亦柔也累的够呛，下一刻便站起来，“走吧。”

两人不怎么顺路，出公司三分钟后就要告别。

路边，一辆商务车缓缓停下，映衬夜晚光亮的黑色窗户里，驾驶座的人神色大变，降下窗户后，脸色不太好看。

“陆总，发现宋小姐的踪迹了……但是，她现在又不见了。”

陆凡起身，走到窗前，“很好，你先拍下来，分析周边位置，查出她在A城的行踪。”

“好的。”

陆凡放下手机，看着外面若有所思。

助理在一旁整理东西，点进其中一封邮件后，瞳孔微缩，抱着电脑走过去。

“陆总，出大事了!”

……

穿过几条黑黝黝的小巷和相对热闹的几家商店，宋亦柔买了一些零食和本子，店里的老板娘很热情，直问她有没有恋人。

“还没，谢谢阿姨关心。”宋亦柔心里一惊，点头笑笑就赶紧离开。

“诶，姑娘，考虑考虑我家的。”老板娘不甘心喊道，看着她仓促的背影，笑得欢。

“妈……”

身后的声音越来越远，宋亦柔拍拍发热的脸颊，拿出钥匙开门进去。

晚上几个小时，她都在分析公司的利与弊，优与缺，硬是琢磨了大半个晚上，以致第二天起来，整个人都无精打采。

不过这一晚上她也不是只收获了熬夜的疲惫，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信息。

公司很多地方都是对标陆氏的，她大学时就想毕业了去陆氏，对陆氏了解更甚，这个公司的路线和各种制定，和陆氏太像了。

但很明显不是没有创意抄了陆氏的，而是，意图用陆氏的简略版去对抗陆氏。

宋亦柔一直到上班路上啃着面包，脑子也时不时环绕着几个重要的信息点。

这个公司不是完全没有机会把陆氏弄翻。

想到这里，宋亦柔心里不可谓轻松，但现阶段，她是期待的。

第18章试用期结束

“昨天睡得很晚?”饶杉毫无预兆的出现，手里拿了个文件。

宋亦柔小吓了一跳，精神了，连忙问好。

“你和那位方佯昨天刚进来是吧，听说经理给你们布置了分析公司市场的任务，呆会儿找经理要我邮箱，先发给我看看。”饶杉也不绕道，直接了当。

“好的。”

二十分钟后，他收到了邮件。

饶杉把两个都看了，不可谓不满意。

“小西，把那两个新人结束试用期，还有这个项目，交给她们俩。”饶杉吩咐完，看着另一个电脑。

他最近有个大计划，需要更多的新人，但凡可以用的，他都要用上。

“我们……已经是……正式员工了?”方佯看着新发下来的工作牌，愣道。

“你们不用担心，饶董一向很果断的，最近公司比较忙，这也正常。”小西把文件放到桌上，解释。

“还有，这是饶董亲自派给你们的项目，希望你们可以圆满完成。”

宋亦柔拿过来看了一眼，不是特别重大的项目，“好的，谢谢西总。”

“嗯，回见。”

方佯放下工作牌凑过来看，“好像不是很难，公司这么缺人手吗?”

“可能吧。”宋亦柔坐下来，有些想不通，“缺人手缺到让试用期员工转正，这公司不会是个空壳吧?”

她再次站起来，心里充满忧虑，她第一份工作就碰到空壳公司了?

“没事没事，回头我好好调查一下，我们还没签合同呢，随时可以走人。”方佯拍拍她的肩，安慰两句。

随后她又去敲键盘，查饶杉的公司。

搜索结果出来，宋亦柔一个字一个字的看着，异常仔细。

“我觉得他不会是这种人，可能真的是特殊情况吧。”方佯摸摸下巴，道。

“这网站会不会是造假的?”宋亦柔没看出问题，又问。

方佯欲言又止，最后小声说了一句，“不会，这是我哥弄的网站，信息绝对保真。”

“那就信你一把。”宋亦柔放下文件 头往后一倒，瘫在椅子上，“应该是没什么事，下午我们就开干吧。”

“好。”

过了几分钟，人事部接到通知，带她们去签了劳动合同，宋亦柔还是谨慎，确认合同续到三年后才签了。

此时的B市。

“不是说了这个建筑公司安全不到位，不合作吗?”陆凡看着底下一众员工，质问。

一个人颤颤巍巍的举起手，陆凡瞪了一眼，让他说说。

“我们的确是拒绝了，但是那边的人死缠烂打，派了人过来跟金经理理论，经理就签字了。”

陆凡一听，冷笑，“理论促成合作，当我是傻子?那你们金经理呢?”

“住，住院了。”那人声音更小。

“得病了?”

“派过来理论的那个人，是，是女的。”那人声音几乎听不见了。

但会议室就这么大，大家听得明明白白，大气不敢出。

陆凡憋着一口气，将文件夹合上，“先散会。”

大家分散着离开，陆凡直达办公室，让助理过来。

第19章去一趟谈谈

“既然已经出事了，毁约已经没用，把那家公司收购，换一批人进去，那个金经理，辞退，打入黑名单，他贪污受贿，告他，想办法判他赔偿。”陆凡冷着脸一句句吩咐。

助理在一旁记录，等了几分钟后没声音，悄悄抬头。

“那，昨晚那件事呢?”

陆凡没说话，手指有节奏的敲击桌面，最后握拳。

昨晚要不是助理加班审阅文件，还真没发现S市的某家公司，不断用金经理类似的事抹黑陆氏，市场份额也慢慢压往陆氏头上，昨晚甚至成功拿了一个陆氏预谋很久的项目。

并营销踩一脚陆氏工作能力下降。

“公司是个小公司，营销却很好。”陆凡冷声开口，嗓音比之前多了一分沉稳，“既然也在S市，那我就得去一趟了。”

助理点点头，订了机票，但听着那个“也”字，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飞机是第二天下午到的，陆凡一放下行李，先去了其中一家合作的公司探访。

顺便试探那家开发路线和陆氏很相似的公司。

“那个‘山叶’?这两年才起来的，里面的员工都很优秀，只是，和陆氏太像了，没有风格。”合作的刘总客气的倒了杯茶，摇摇头。

这些信息陆凡都有了解，没有对此做什么评价。

“我倒是很好奇，他们诋毁陆氏的目的。”陆凡慢悠悠的抿了一口茶，说。

“可能是想取代陆氏吧。”刘总嘴一顺说出来，立马僵住了脸，“我的意思是，他们不自量力。”

陆凡没作反应，低头又抿了一口。

先后聊了几句，陆凡站起身告辞，回了在A城的房子处理别的事。

一晚上过去，陆凡顺着生物钟起来，默数，今天已经是第四天了，宋亦柔那边还是没什么进展。

他收拾了一番，和助理一起去了山叶。

助理在前一天晚上就和对方约好见面，因此前台直接带他们上了顶楼，也无需什么手续。

看着对面姿态略松散的男人，陆凡第一眼就没有好印象。

“饶董。”他伸出手。

对方回以轻握后便松开，“陆总，久仰大名，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