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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句子摘抄  时间: 2024-01-11 14:36:14  作者: xiaos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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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地从大白的身上滑下来,姜听澜眼疾手快接住她。舒小念也从大白的身上滑下来,开开心心牵着妈妈和刘姨的手走了,只给全身僵硬的沈砚辞留下一个“残忍”的背影。

他的脚边还是争相往他身上爬的求拥抱的孩子,而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脑子里只余他的孩子兴高采烈从他身上滑下去要去见易叔叔的身影。

怀里空落落的,这就让他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所以他再不努力,老婆不是他的,孩子们也要叫别人爸爸了?

回酒店后,陆阔听到这话,哈哈大笑起来,甚至是有些幸灾乐祸

“听澜过份了哈,太过份了。”

“所以我说,你不舍得为难她,就只能为难自己。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叫别人爸爸了。”

“反正孩子本来就不随你姓,姓舒或者姓易,都跟没什么关系。”

陆阔怎么触痛沈砚辞就怎么说,否则他放下正事陪他来H市,可不是为了陪他扮演卡通人偶的,这简直太大材小用了。

沈砚辞不再表态,很多事,他知道怎么做会是最有效的,但是真要拿出在商场那一套来对听澜吗?他确实不忍心。

陆阔该说的都说了,也无话可说,回自己的套房睡觉了,他明天上午要回森洲,平日虽然像个无业游民,但实际,听鲸金融的很多工作,已经是他在接手处理,没那么多时间耗在H市。

第二天一早,准备赶往机场时,看到沈砚辞的车从外边缓缓开进来,一看就是昨晚不在酒店住,刚回来的样子。

沈砚辞把车停在他的前面,送他去机场。

车内的气氛莫名有些压抑。

“昨晚去医院了?”陆阔鼻子灵,能闻到他身上隐隐的药水味。

“嗯。”沈砚辞也没有隐瞒。

他在医院的走廊坐了一夜,隔着一扇门,隔着一个世界。

门里面是听澜在悉心照顾易木旸,两人说话的声音都很轻,像是喃喃细语。易木旸睡着了,她便把电脑放在床边,工作之余偶尔抬头看易木旸一眼,然后继续。等困了,便趴在他的床边睡着,是恋人,也是家人。

门外是他形单影只的身影。

如果没有这一夜,他还笃定听澜心里有他,迟早都是他的人,但亲自看她陪着易木旸,看他们一直紧握着的手,他第一次深刻感受到,听澜已不再属于她,在森洲那一夜,不过是她的酒后乱.性,甚至他怀疑,那一夜,她是否是把他当成了易木旸。

三年多,在他还在原地,还在为他们的未来做规划做努力时,她已经走得很远了。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清醒地认知到,听澜已完全不属于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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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6章:不想染上人命

姜听澜连着一周,几乎是寸步不离地陪着易木旸,白天一边照顾他,一边在窄小的桌子上办公,晚上就缩在旁边的陪护床上睡,偶尔需要给客户送材料的由小新代为跑腿。

易木旸哪舍得她这么辛苦,等伤势好转了一些,便强硬命令她晚上回家休息,白天正常去律所上班,下班有空过来看他一眼就够。

“医院有医生,有护士,还有护工,你在这纯属浪费时间。听话,今晚就回家。”易木旸不说点狠的,根本劝不动她。

“你这是嫌弃我啊?在这里又碍不着你。”姜听澜是觉得难得能为他做点事,当然想尽心尽力了。

“碍着我了。”这是实话,她在这,他静不下心来好好休息,都不够看她的。

姜听澜只好听他的,但是还是不放心,又仔细跟护工交代了一下需要注意的事项,这才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听澜,你比我妈妈还啰嗦。”人家富女士,就是隔三差五来看看他,见他活得好好的就放心地走了。按富女士的说法就是,这里有专业的医生,她在这又帮不上忙,就别来添乱了。当然,她也是心知肚明,不想来当这个电灯泡。

“知道了,那我走了,你有事给我打电话,我明天下班带小朋友们来看你。”

“走吧走吧,路上小心。”

易木旸目送她离开,脸上的温柔也渐渐收敛,眼底也染上了少见的阴沉,屏息等待着病房外的动静。

他知道丁置在暗处等待接近他的时机。

那日跟听澜讲在云南边境追击疤爷,他只说了一半,后一半艰险没有说。在机场意外看到疤爷时,他第一反应依然是报警,但被丁置拒绝了,并且强硬把他手机拿走。两人险些在机场打起来,形势所逼,再晚点,疤爷就要出境了,他只得跟丁置一起行动。

疤爷非常谨慎,返追踪能力更强,在要过安检时发现了他们的追踪,立即掉转步伐转身离开。

在那个边境小城,丁置开着一辆破吉普,从闹市追到偏僻的深山,从白天追到黑夜,几次险些别疤爷甩开,但是又都跟上了。丁置是亡命之徒,疤爷更是。看似慌不择路,但都是对地形了如指掌,两辆车像两只黑豹,贴着悬崖边呼啸盘旋,车轮似乎就在悬崖边上勘勘踩过,一不小心,就跌下山崖车毁人亡。纵使易木旸爱一些极限挑战的运动,但也绝不曾经历过这种艰险,偏偏此刻,他还不敢骂丁置,更不敢有任何动作,只能配合他,无条件配合他才有生还可能。内心已经将丁置千刀万剐了。

直到进入一处丛林,前方已无路,疤爷才停下车,他脸上的刀疤即便在夜幕下也泛着阴森森的光。

丁置与易木旸屏息坐在车内没出去,

“小心他有枪。”

双方僵持着,疤爷站在车旁迟迟未动,大约过了几分钟,丁置才说

:“下车,他没带枪。”

丁置判断疤爷刚才是准备从机场出境的,所以身上没有带枪,这会儿在车旁僵持着没袭击他们,应该是车内也没有带枪。

观察了一下地势,加上他们有两人,且都身手不错,所以决定主动出击。

疤爷之所以能成为疤爷,绝对有自身强悍的心理、身体素质,纵使易木旸和丁置也是常年健身锻炼的人,要对付他也不容易,因为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

疤爷就是等着他们靠近时再伺机而动,到了近处,才见他忽然从驾驶座上抽出一把尖刀,昏暗的光线里,那把尖刀跟他脸上的疤相互辉映,透着狠绝。

三人扭打成一团,易木旸不是胆小之辈,既然来了,一定是全力以赴的,虽然这几年的城市生活让他对野外不那么敏锐,但有丁置的配合能够弥补。

只是到底是对生命充满敬畏,他只想活捉疤爷,绝不想让自己双手染上人命,正是因为这一点小小的念头,所以被亡命天涯的疤爷占了上风,一时不备,腹部中刀。丁置的情况要比他好很多,但见他受伤,为了保护他安全,也连连败下阵来。

彼时,易木旸以为自己今天要命丧于此了,结果就在疤爷占了上风,丁置也被打得奄奄一息时,忽然从后方涌来几人,疤爷一见来人,瞬间放开丁置疯狂往丛林深处跑,那几人立即追了过去。

易木旸因失血过多,意识已经有些模糊,只听到不远处的咒骂声以及疤爷凄厉的惨叫声,隐隐约约夹杂着那伙儿人的怒骂

:“说,货藏到哪了?”

原本已奄奄一息的丁置又爬了起来,连拖带拽地把他弄上车,然后开动引擎急速离开现场。两人都是面如土色,易木旸脸色如雪一样惨白,要不是受伤动不了,他现在就想将丁置大卸八块。

他不知后来出现去追疤爷的那伙人是丁置的友军还是敌军?是早有埋伏还是凑巧出现?疤爷被打是死还是活?

因为他在丁置的车上颠簸一会儿已经意识全无了,等醒来就是躺在一个简陋的医院里,全身剧痛。

说是九死一生回到家毫不为过,所以这些艰险,不想跟听澜说半个字,别说是她,即便是他都觉得很遥远,如梦一场。

此时病房里很安静,护工被他支走了,他沉着心等丁置的出现。

直到后半夜,丁置才出现在他的病房,依然是黑衣黑裤,跟幽灵一样站在他的病床边看着他。那日在机场他离开之后,一直躲在暗处。

易木旸半夜看到他,火气噌噌噌往上冒,咒骂了一句

:“你他妈到底是谁?”

经过云南这一趟,易木旸绝不再相信他只是普通人,也绝不相信他去找疤爷只是为了三江源的盗猎之事。

不管他是谁,易木旸都不想掺和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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