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辞深阮念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赵辞深阮念完整版在线阅读
她在他身下挣扎时,他箍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狠戾钳制怀里继续恣意掠夺。
阮念碰触到了他的眼神,不自然地伸手扯了扯袖子。
赵辞深知道她,身体很是敏感,轻轻磕碰一下都会青上个好几天。
“为什么不说?”他又开口。
阮念执起汤勺,反应了好半天才明白他在问什么。轻声道,“宴少相信自己愿意去相信的事,我说有用吗?我告诉过你,你不信。”
她慢慢喝着汤。
汤汁煲得清亮,入口也不油腻,缓解了喉咙的沙痛感。
赵辞深沉默。
阮念没抬头看他,她现在只想吃饭。对面的男人将她掏得空空的,她需要尽快补充体力才行。
用餐的氛围很安静。
如果不是对面偶尔会有餐具的碰撞声,阮念会以为赵辞深已经走了。
他吃饭不喜欢说话。
是阿宴。
在虞家那么多年,阮念只跟阿宴吃过一次饭。
那还是她在外地研学的时候,父亲担心她的安危就命阿宴跟着。那天她闲得无聊找了家小馆子吃东西,非得要阿宴坐下来陪她一起吃。
阿宴担心小馆子里的东西不卫生,她就发了个小脾气,阿宴没辙,只能坐下来陪她一起吃。
虞家从来都是有厨师,她也是吃着自家厨师的饭菜长大,哪怕是出去吃也是高档餐厅,食材讲究。
她从没想到苍蝇馆里的东西那么好吃。
那晚她别提多开心了,阿宴呢,坐下来其实也没怎么吃,一直在照顾她,帮她用热水将餐具消毒,然后给她夹菜。
她叽叽喳喳个不停,他就笑着倾听。
结果她娇生惯养的肠胃当晚就翻脸了,疼得她大半夜汗如雨下,救护车堵路上半天不露头,阿宴背着她一路跑到了医院。
等扎上针缓了疼痛,她还紧张地抱着阿宴的胳膊说,“我以为我要死了呢。”
阿宴虽说跑上跑下累得一身狼狈,但还是温和地摸着她的头说,“贪嘴。”
原来,现如今的赵辞深吃饭的时候更沉默了。
但最终还是赵辞深打破了这份沉静。
“难听的话是怎么传出来的?”
阮念感到意外,抬眼看他,没想到他会追究这件事。嘴巴张了张,说,“宴少现在这是相信了?难道不怕我做了修复故意骗你?”
“我能感觉出来。”赵辞深一皱眉就显得格外严肃,“就你在床上的反应,跟经验丰富四个字能差出十万八千里远。”
也不知道这话是不是冷嘲热讽,总之阮念听了忍不住低声怼,“觉得我没经验还做?你不是也没停吗?”
就是小声嘟囔句,纯粹发泄心中不满。
不想赵辞深轻笑,几分意味深长,“忍不住,我也不想忍。”
阮念差点一口汤呛着。
再抬眼看他时,她脸颊都微红,耳根子烫得很。几番想说点什么反驳,一时间又找不出合适的言辞来。
“一会儿让老刘送你回去。”
阮念心头豁然开阔,怪不得他穿戴整齐,十有八九是晚上有应酬。
总算能回家了。
又是一阵子安静。
等快吃完的时候,赵辞深才淡淡开口问,“危险期吗?”
阮念啊了一声,这话题……
“我……没算过,应该不是。”
赵辞深看了她一眼,“确定在安全期的话就别吃药了,今早我没做措施,之后这方面我会注意。”
阮念忍不住咳嗽了几声,想到刚起床时腿心的滑腻,心又跟擂鼓似的,她咬咬唇,小声,“哪次你也没做……”
他绝对是耳朵灵的,要不然就是房间里太安静了。
于是赵辞深就听到了,笑,存心故意清晰明了地重复,“是,三次我都没做措施,所以之后我会注意。”
第32章只要待在我身边她就配
暧昧的话就被他这么字字清晰地说出来,不自在的反倒是阮念。
她闷头喝水,不参与这个话题的讨论,可始终心悸,也总觉得空气里洄游着丝丝缕缕的情欲。
阮念从没想过有一天会跟阿宴发生关系,曾经听家中女仆津津乐道他的身材时她还挺生气,并且罚烈她们的多嘴多舌。
但阿宴出众的外表和身材也被名媛们惦记着,总是想方设法通过她打听阿宴,甚至有个比她发好几岁的名媛姐姐问她,阿宴有没有女朋友?又问了她一个私隐:他是你的私人保镖,你有没有让他陪陪你?
她相信阿宴也听到了那些话,但在他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变化。
她问阿宴有没有女朋友,阿宴显得很意外,说没有。她又问,那你想要女朋友吗?
阿宴看着她说,不想。
她也觉得阿宴不喜欢交女朋友,因为他成天冰着脸,不见他跟哪个女孩子亲近。
她又问阿宴,那你会陪我睡觉吗?一位姐姐说你是我的保镖,如果让你陪我睡觉也是可以的。
那年她还小,压根就不明白“睡觉”一词还有其他的含义。
阿宴当时的眼里像是有黑雾般,耳根却挺红。稍许他抬手摸她的头,轻声说,“等小姐成年,等我……”
那句话,他始终没说完。
现在再回头去想他说的话,尤其是那句话就很意味深长,尤其是没说出口的话。
阮念不想去揣测他的心思,不管是曾经的阿宴还是现在的赵辞深。
可是,她还是怀念曾经的阿宴。那个稍微听到打趣的话就能红了耳朵的阿宴,现如今虽说清冷依旧,但骨子里的狠戾伴着情欲释放得骇人。
今天凌晨第一次过后,她有一刻是恍惚的,就冷不丁想起曾经的自己问他能不能陪自己睡觉的那句话。
如果这么陪,当年的自己该会吓到崩溃吧。
赵辞深始终搂着她不退出去,哪怕已经释放了,她还能感觉到他的力量。
仍旧生机勃勃。
他吻着她,在她锁骨胸口留下一串红梅,然后就着他还留在她体内,继续了又一轮的攻池掠地。
第二次他持续的时间很长,阮念几番觉得自己快死了,叫得变音甚至嗓音嘶哑。
天亮的时候她醒过一次,她枕着男人的胳膊,呼吸间还都是男人荷尔蒙的气息。
赵辞深从背后搂着她而眠,一条胳膊搭在她腰上,以完全操控和占有的姿势将她锁在怀里。
这倒是让阮念没想到。
不管是京圈还是沪圈,或者是普通商圈,她也多少听说过,他们玩女人玩得很明白,就是各取所需,所以开房就去酒店,完事就走人。
尤其是京圈的人,因为身份特殊,所以哪怕带女人去私隐会馆,也极少说会留下过夜的。
她觉得赵辞深这种身份的人,就算做不出赶她出酒店房间的事,那也不会跟她睡同一张床上。
可能因为……套房里就一张床吧。
赵辞深睡得沉,呼吸深长。她微微偏头时能看见他弧度利落的下颌线,下巴上有新生的胡茬,青虚虚一片。
情欲重的男人,毛发生长旺盛。
她不喜被控的姿势,想往外撤撤身体,不想轻轻一动就把他吵醒了,胳膊一收顺势将她捞了回来,比刚刚搂得更紧。
他的脸颊在她的脸侧蹭了蹭,似醒未醒的,嗓音含糊低哑:“饿了?”
阮念当时哪会饿?除了累还是累,但不想被他那么箍着,就想忍着困找个借口离开那张床。
就轻轻嗯了一声。
男人在她耳边低低沉笑,“喂你。”
他压上来,生龙活虎。
那一刻阮念才明白他口中的“喂你”是什么意思。
她不清楚其他男人是不是一觉醒来后也这样,赵辞深的情欲照比前两次更来势汹汹毫不遮掩,甚至持续的时间更长。
后来她只有苦苦哀求的份。
他就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