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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橙的好奇被挑起，她问道：“什么事？”
         沈见回犹豫开口道：“在一个墓园。他好像在祭拜什么人，那天他也是浑身都是伤。我和我哥去给爷爷扫墓。碰见他摇摇晃晃的在走，还没等我们过去就倒地上不起。我和我哥怕他死了，就打了120。”
         姜橙被他的话震住，在姜橙的记忆里，顾庭年的父母虽然离婚了，但是都健在。顾母在国外，顾父常驻海市。
         “你知道他去祭拜的是谁吗？”姜橙问道。
         沈见回却怎么也不肯再说，沉默片刻继续道：“姜橙，如果你想知道就去问顾庭年。”
         离开时，姜橙还陷在惊讶的情绪里。
         和沈见回分别的时候，沈见回没忍住出声道：“姜橙，顾庭年过得也不是很好。之前你和他闹别扭，他还挺难过的。你要是不喜欢他，就早点告诉他。顾庭年这人可重情了，别让他难过。”
         姜橙却是一愣，重情吗？
         记忆中的顾庭年永远像一阵冷冽的风。
         姜橙和沈见回分开之后，漫无目的的走在街头。
         脑子里混乱的记忆闪过一些片段，却始终抓不住重点。
         口袋里的手机连着震动了几下，是顾庭年的消息。
         “你在哪里？”
         “你回家了吗？”
         “你和沈见回见面了？”
         紧接着一个电话打了过来，姜橙选择接通。
         顾庭年的语气有些急促道：“姜橙，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街边，马上就回家了。”
         那头的顾庭年像是松了一口气道：“抱歉，今天应该送你回家的。”
         姜橙了然，看样子顾庭年已经知道自己被堵的事了。
         她淡声回道：“没事的，我马上就到家了。”
         顾庭年语气严肃道：“那几个堵你的人，我会解决的，他们不会再来找你了。”
         “顾庭年，宋倩倩转学是你做的吗？”姜橙出声问道。
         顾庭年闻言呼吸一重，略显小心道：“嗯，我找人和她聊过，我怕她还想伤你。所以就让她转学了。”
         “我知道了。这件事就这样结束吧。”姜橙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
         顾庭年接着道：“你生气了？”
         姜橙回道：“没有啊。”
         顾庭年刚放下的心，有因为想起沈见回提起。
         他再次出声道：“姜橙，你之前和沈见回在一起？”
         姜橙低声回了句“嗯”。
         顾庭年语气突然下沉道：“他说了什么你也不要生气，他有点……”
         顾庭年像是对怎么形容他有些头疼。
         姜橙接着道：“有些笨？”
         顾庭年听见姜橙的描述浅笑出声。
         姜橙其实很像问问顾庭年墓地的事，却发现没有任何理由。
         是她说好只和顾庭年做朋友的，如果问就是打破了界限。
         姜橙看着不远处的姜家大门，和顾庭年随便说了几句，挂断了电话。
         到家时，叔叔婶婶都去参加晚宴了。姜莱在学校做最后的冲刺，
         还有半个月，他们就要高考了。
         夜里姜橙的梦又开始了。
         她赤着脚走在无人的大街上。
         突然听见不远处的钟声在响。
         街道从空无一人，变成有零零散散的几个人。
         姜橙的视线被街角一个巨型玩偶店吸引。
         下一秒安静的街道开始躁动，
         两拨人在街边发生了争斗，姜橙霎时就想起了之前的梦。
         她想要上前，却被定在原地。
         看着少年斗争不过，再次被染红了白村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