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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秦太太没想到孔苏萤会想到这么恶毒的方法，很快求救般看向程岁宁。
程岁宁刚才虽然打了她一巴掌，但至少没让她脱衣服。
却不想程岁宁只是茫然了两秒，很快说道：“害怕了？当初秦胜豪也是这样对沈斐伶的。”
利用资方对艺人天然的阶级压迫，逼迫沈斐伶做自己不想做的事，甚至也留下证据，让沈斐伶落入地狱。
秦太太害怕：“你不能……程岁宁，你要是真这么做了，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孔苏萤完全像没听见，还故意触碰她的身体，假装扒她的衣服。
“沈斐伶已经做鬼了，你不是也不怕吗？你做鬼又能奈我何？”
眼看孔苏萤已经要拽下自己的外套，秦太太再也忍不住，哭着跪了下来。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程岁宁绷着脸，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孔苏萤让她先出去透气，自己则是举起手机打开拍摄：
“现在可以开始你的保证了。”
程岁宁脸色难看走出包厢，外面等着的身影让她一时停住了动作。
门没有及时关紧，缝隙里透出秦太太声泪俱下的脸，贺聿礼往里看了一眼。7
问道：“解气了？”
程岁宁回过神来拉上门，发现贺聿礼一点都不意外。
她突然反应过来：“秦太太今天要见的人是你？”
贺聿礼点点头。
“她又准备编排斐伶，我怎么可能让她得逞。”
果然啊，还是为了他的亡妻的沈斐伶。
程岁宁没接话，转头要走，被贺聿礼挡住去路。
“又见面了，这次可以一起吃饭了吗？”
程岁宁无语，他们之间有必须要吃饭的理由？
他就像一尊大佛，程岁宁根本无法绕开她，只能和孔苏萤打招呼，当着秦太太的面，和贺聿礼去吃饭。
两人去了一间新的包厢，气氛有说不出的尴尬。
贺聿礼踌躇着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时候，程岁宁突然说话：
“你知道吗？你小心翼翼的样子真的很令人作呕。”
没见到贺聿礼的时候程岁宁不这样觉得，见过贺聿礼之后，程岁宁知道，自己就是恨他。
她五年的美满婚姻，优秀的另一半，对未来美好的期待，全都被眼前这位贺聿礼毁了。
贺聿礼只是眉毛微动，很快就接受了她的攻击：“那我尽量不让你那么作呕。”
过了一会儿，他像是准备了许久般，十分虔诚问道：“这段时间，过得好吗？”
程岁宁微微眯起眼睛，心中冒起一阵无名火。
他这么云淡风轻的语气是什么意思？
他现在这样关心自己又是什么意思？
需要她再提醒他什么吗？
他们已经离婚了！
她扔下餐具，起身拿起自己的包：“我不认为我们是可以寒暄的关系，饭就吃到这里吧，我饱了。”
贺聿礼看了空空如也的餐桌，分明就是在说气话。
他跟着起身：“我送你回家。”
程岁宁：“家？不好意思，我在淮城没有家。”
“噢不，以前有过。”程岁宁笑得故意：
“被贺先生毁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