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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短篇故事
时间: 2024-01-20 16:15:45
作者: xiao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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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知鸢使劲摇了摇头,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扔出脑海。
她深吸了一口气,重新整理了一遍当下的局势。
1、围棋必败已成定局。
2、厉斯越不能因为赌约惨死。
要想改变围棋的结局,不如就趁现在还没有决出最后输赢的时候,打破这个棋面!
若是根本没有出现输赢的结果,那她也不算输。
虽然有些偷奸耍滑,但马匹诚可贵,人命价更高!
想到这里,她下定了决心,眼中愈发坚定。
等对方懈怠之时,打她一个措手不及!
对面的老板娘脸上那即将胜利的喜悦越来越明显。
再次轮到她落子的时候,她没有给任何人反应的机会,双手快速地向上一抬,掀翻了棋盘!
棋盘一侧高高翘起,暂时遮挡了老板娘的视线。
黑白棋子混杂着,噼里啪啦地向四处迸射开来。
余知鸢丝毫没有犹豫,趁着掀棋盘的空隙,转过身,推着厉斯越就想向客栈大门飞奔。
厉斯越披在肩上的秀发都被奔驰中略起的微风扬了起来,一缕缕扫过她的脸颊,痒痒的。
久违的让她心里浮现了疯狂肆意的快感。
厉斯越睁着双眼,惊讶了一瞬,随后眼里透着奇异的光:“小宁儿,你很有胆量啊。”
“别废话了,厉斯越,你先祈祷一下我们能逃出去吧。”余知鸢没好气的回。
话毕,厉斯越低低轻笑了起来:“其实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好像也蛮不错。”
“老娘才不想跟你死一起呢!”余知鸢不再理会厉斯越的无厘头的话,专注起寻找眼前逃跑的路线。
还不等她规划好一条最佳逃跑路线,周围那些壮汉就围了过来。
余知鸢并不恋战,抓起身旁饭桌上的调料——辣椒油,一股脑就挥洒出去。
辣椒油不负众望地溅进那几个壮汉的眼睛,辣的他们双目发红,吱哇乱叫。
他们睁不开眼,只能捂着自己的眼睛,原地打转。
余知鸢左钻右钻,灵巧地绕开壮汉和周围的阻碍,不一会儿,就到了客栈大门口。
那老板娘也已回过神,只听她勃然大怒:“一群废物!”
她身姿不再魅惑妖娆,反而眼神冰冷,像一只索命的厉鬼,速度很快地直扑他们而来。
然而还是略微晚了一步,余知鸢厉斯越二人已经跑出了客栈大门。
跑出门后,余知鸢依旧没有放慢速度,她解开门口那匹健壮的红棕色千里马,转头朝着厉斯越道:
“厉斯越,你听过瞎子和瘸子的故事吗?”
“这是何意?”厉斯越不解。
余知鸢还来不及说话,就看到那老板娘此时也追出大门,朝着他们举起了一把弓。
厚重浓墨的黑色箭羽蓄势待发......
她使出全身的力气,把厉斯越扶上了马背。
随后自己也上了马,坐在厉斯越的背后,猛地一夹马腹。
千里马不负众望,像一根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
余知鸢一手圈着厉斯越精瘦的腰,另一只手虚虚地握着缰绳。
这才说道:“瞎子和瘸子的故事就是,瞎子不能看,瘸子不能走,瞎子背着瘸子,两人合作,互为彼此的眼睛和腿脚,才生存了下来。”
“我不会控马,你会,你来控制方向,你下肢不能动,但我有腿,我可以鞭策马力。”
“这种办法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厉斯越瞬间就明白了余知鸢的意思,他伸出双手,盖住了余知鸢的手。
手心里女子的手温温软软,因为刺激紧张,还有些浅浅的薄汗,但却一点也不叫他反感。
细细想来,小宁儿真的是破了他不少的规矩。
就比如此时此刻,他生平第一次靠在女人的怀里。
多新奇的体验!若是让他的死侍看ᴊsɢ见,肯定会叫他们惊掉了下巴。
嘴角不知不觉涌上笑意,他轻轻地握住了缰绳,熟练地驾起马来。
两人还没跑出多远,身后又传来了“得得得”马匹奔驰的声音。
心中再次升起不祥的预感,余知鸢扭头看去,正是那客栈老板娘。
没想到速度这么快,竟又追了上来。
“厉斯越,她快追上来了!”余知鸢凑近厉斯越的耳边,大声喊道。
“你按照我的节奏,用力夹紧马腹!”厉斯越爽朗的声音从风中传来,“放心,我们这可是千里马!”
余知鸢倒没有厉斯越那般乐观和心大,看着紧紧咬在身后不放的敌人,她灵光一闪,计上心头。
“厉斯越,那柄秘银铁箭给我!”
厉斯越双手拉着缰绳,腾不开手。
不知余知鸢要做些什么,便只好答一个大概位置,“在我胸口衣襟处。”
余知鸢灵巧的小手,柔弱无骨般,像一条蜿蜒的水蛇,游进了厉斯越的里衣。
她左摸摸,右摸摸,手底下的男人胸肌线条流畅,肌肉紧实,不小心还略过一颗小豆豆。
美好的事物谁不喜欢啊,余知鸢一边小声嘀咕着罪过罪过,一边忍不住趁着找箭的理由,偷偷多摸了几下。
两人靠的很近,厉斯越身上那股好闻的薄荷香味,熏得余知鸢神清气爽。
好不容易摸到的箭尾,一个没拿稳,竟又滑了下去。
不得已,余知鸢只得更加靠近厉斯越,她的头都完全整个架在了厉斯越宽阔的肩上。
努力向下伸长手臂,企图去够住那秘银铁箭的箭尾。
忽然间,嘴唇从一个软软的事物上划过,余知鸢不小心亲上了厉斯越的耳朵。
她这才发现,厉斯越的耳朵白里透红,耳轮分明。
外圈和里圈都很匀称,像是一件刻刀雕出的艺术品。
不过他的耳垂却小小的,稍显单薄。
前世听别人说过,耳垂薄的男人好像十有八九都是福薄财浅,孤独困苦之命。
不对不对,她都在想些什么?
她与厉斯越只是暂时有着共同利益的“战友”罢了。
厉斯越以后的命格如何,这又关她什么事?
余知鸢回过神,立马就移开了自己的脸。
很好,厉斯越没有反应,应该是没发现她刚刚不小心亲到了他的耳朵。
拍了拍厉斯越的肩膀道:“厉斯越,你稍微低一点,我摸不到它。”
厉斯越闻言,动作有些迟钝,但还是听话的弯了弯背。
余知鸢沉下心来,这次顺利的牢牢抓住了那支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