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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心情随笔  时间: 2024-01-20 16:52:16  作者: ningme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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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那一击早就用光了她积攒的所有力气,身上的伤势让她只能跪在地上无力反抗。

不过还好,她一心只想求个痛快点的死法,被乱刀砍死,总比被折磨的生不如死好。

眼见着头顶的大刀要落下,秦霜降缓缓的闭上眼,忽然,一阵破风声响起,伴随着一声高亢的马啼,一股温热溅到脸上。

她抬眼,便瞧见即将落下的断臂和直直刺入雪地的刀,那个冲在最前面的人倒在血泊中挣扎、哀嚎。

面面相觑间,一旁的官兵都不敢再有什么举动,秦霜降动作有些僵硬的抬起头,仰望着面前马背上的男人。

他一身黑衣,宽肩窄腰,身姿挺拔,墨色玉冠竖起长发,那双好看的桃花眼,带着置身事外的凉意,眉宇间透着一股子生人勿近的凶狠,连厚重的披风都遮挡不住他那仿佛与生俱来的矜贵气质。

是他了。頃

首领口中的丞相大人,策划秦家满门的元凶,也是自大启国开国两百年以来,唯一一个实权大于皇帝的人,大启国人尽皆知的第一奸臣——燕胥安。

男人目光清冷,视线一转不转的落在秦霜降身上,薄唇轻启,声音和他人一样,低沉又冷漠:“她不是秦祎兰,离她远点。”

秦祎兰,就是秦家大小姐。

此言一出,再没人敢轻举妄动,都纷纷往后退了几步。

他将手里带血的剑收入鞘中,仿佛看不见刚被他断掉一臂已经晕死过去的人,语气依旧,又多了分杀意:“人丢了还不去找,是等着本相拿你们的命相抵吗?”

众人吓得面色煞白,连忙集结人马返回秦家,顷刻功夫,白茫茫的街道上,只剩下两人四目相对。

他身姿挺拔,居高临下,眸光深沉的凝视着跪在马旁的秦霜降,随即微微弯腰,用手中的马鞭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语调冷淡的开口:“怎么,是太久不见了,连阿兄都不会叫了?”頃

秦霜降仰头看他,眼神间有些迟疑,是啊,时间太久,她都差点忘了,在燕胥安还不是丞相的时候,他和她一样,都是被秦天佑捡回来的。

她自记事起,就生活在秦府,听府里的嬷嬷说,秦天佑带她回来的时候,还只是个在襁褓中嗷嗷待哺的小娃娃。

她和燕胥安第一次见面,是在光线并不怎么好的夜晚,灯光灰黄的书房里,秦天佑把燕胥安领到她跟前,说:“霜降,他是你的兄长。”

初见那年,燕胥安十二岁,她六岁,她一声“阿兄”只叫了五年,直到他十七岁时离开将军府。

算起来,也有七年未见了,比起从前,他变了好多,褪去了少年时期的青涩,但那双仿佛沉入深渊的眸子,却是一点都没变,甚至多了几分令人肃然起敬的杀气和不再隐藏的野心。

秦霜降想着,缓缓的垂下眸,冰天雪地,冻得她直哆嗦,体内突然气血翻涌,她瞳孔一滞,一口鲜血呕出来,五脏六腑绞痛着,迫使她不得不倒在地上,蜷起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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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燕胥安也顿时变了脸色。頃

她中毒了,这大抵是秦天佑的手笔,脑子里还回响着她离开秦府前,秦天佑将她的卖身契塞进她手里的画面。

他说:“好孩子,这些年委屈你了,帮爹爹做最后一件事情,去引开那些官兵,助你姐姐脱困,如若你能逃出生天,自此便是自由身了。”

原本她还天真的以为,他至少还是惦念着十八年来并不多的父女情分,愿意给她一线生机,哪怕机会渺茫。

直到毒发,秦霜降才明白,哪儿有什么情分啊,他不过就是单纯的想要发挥她最后一点价值而已……

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可当她再恢复意识时,入眼的是一片陌生的床顶,质地柔软的纱幔围绕在四周,身上的雪绒毯很软和。

她忍不住喉咙的干涩,轻咳了两声,却无意牵动了肩膀上的伤口,疼的她瞬间皱起了眉头。

许是听到屋内的动静,厅内传来推门的声音,小丫鬟快步走到窗前,小心翼翼的掀开围绕在四周的纱幔。頃

在秦霜降挣扎着坐起身时贴心的给她垫上软枕,轻声询问:“小姐,您感觉如何,可有哪儿不舒服?”

她唤她小姐?

秦霜降微怔,如果不是一转头就对上小丫鬟扑闪扑闪的大眼睛,她差点怀疑是自己幻听了。

从小到大,在秦府的十八年里,她名义上是秦天佑的养女,但其实大家都心照不宣,清楚她不过就是秦天佑养在身边的“特殊暗人”。

所以,从不会有人唤她小姐。

腊月寒冬,外头飘着大雪,屋内的碳火烧的正旺,透过敞开一条缝隙的窗户,秦霜降坐在床上,目光落在窗户外那一指宽的积雪上。

小丫鬟将熬好的汤药递到秦霜降面前,深褐色的汤药冒着热气,散发着一阵阵难闻的味道,她轻声催促着:“小姐,您还是先把药喝了吧,否则,大人回来会不高兴。”頃

第002章为了她而来

她口中的大人,是燕胥安。靋

小丫鬟名叫白蔻,十七岁,据她所说,这里是丞相府,白蔻是燕胥安指派来照顾她的。

秦霜降默了默,只轻轻伸手将白蔻手里的药碗推开,白蔻不解,却听秦霜降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白蔻端着手里的药碗,面色有些发愁与她不肯喝药,但还是如实回答她的话:“大人这几日都很忙,新陛下刚刚登基,凡事都需得大人操心,不过小姐您放心,等大人得空了,必定会回来看小姐的。”

先皇驾崩,如今遗体也刚入皇陵不足半年,可笑的是,继位新帝不过十一岁,先皇溺爱,这般年岁却什么都不懂,tຊ整日除了吃喝就是玩乐。

也不知道燕胥安用了什么法子,这小皇帝看谁都不顺眼,唯独听他的话,众人也是敢怒不敢言,唯恐触了燕胥安的逆鳞,就会像秦家一样,被强制扣上一顶谋反的帽子,抄家灭门。

与其说这小孩儿是皇帝,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燕胥安才是那个真正掌权的人。

“小姐?”靋

见她失神,白蔻止不住唤了她一声,有些狐疑,但还是将手中的药碗往她身前递了递,柔声哄道:“小姐,还是先喝药吧。”

她神色有些焦急,似乎秦霜降不喝,遭罪的一定会是她,秦霜降疑惑,但还没开口说话,紧闭的房门突然被人推开,白蔻手一抖,险些将手里的汤药洒出来,好不容易稳住,忙将手中的药碗放在桌上,又迅速退到一边。

秦霜降闻声抬眼,视线落在进门的男人身上,他一身黑衣,身姿挺拔,果然,是燕胥安回来了。

“大人。”白蔻忙跪在地上,简单的两个字也听得出来她控制不住颤抖的声音。

他大步走进屋子,身后跟了一众丫鬟小厮,进到里屋的时候,看了一眼靠在床上脸色还有些惨白的秦霜降,下一瞬,目光就下意识落在一旁的药碗上。

见碗中汤药一滴未动,他眸光微寒,似是有些不满,但沉默片刻,却并未说什么,只轻轻抬了抬手,示意白蔻下去。

他看起来心情不错,并未责怪,只拂袖坐在床边,他眉眼冷峭又深邃,明明是很放松的姿态,却也给人一种盛气凝人的感觉。靋

他没说什么,只端起放在一旁的药碗,亲自用勺子舀起汤药递到她嘴边,出口的声音尽可能温柔:“再不开心,也别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看他如此有耐心的样子,让秦霜降很意外,自七年前他离开秦家之后,就再没回去过。

后来再听到他的传言,就说他脾气极其古怪,但胜在聪慧,老皇帝重用的不行,掌权之后,更是我行我素,他所到之处,能止小儿夜啼,使犬吠立止。

实在不能想象,这么一个暴戾恣睢的人,此刻出口的语气,竟温言细语,秦霜降看着他递过来的药碗,又抬眼看看燕胥安。

她不明白,燕胥安为什么救她,她自认为,单说他们之间的羁绊,应该还不至于让他牵挂到亲自出马保她一命的地步。

他们虽然曾以兄妹相称,但她并不是他的亲妹妹,归根究底,她这个妹妹,只是秦天佑按照长幼排序,强加给燕胥安的。

秦天佑收养过很多孤儿,他们都是没爹没娘没血缘,但都以兄弟姊妹相称,这都不是什么稀奇事。靋

但燕胥安和他们不同,他是秦天佑正儿八经看上的义子,而她,只是养在身边的特殊暗人。

所谓的特殊暗人,就是他养来以色侍人,等到时机成熟,就送到指定的权贵床上,或是刺杀,或是眼线。

她心头有诸多疑问,可见他尽量表现出温柔的样子,秦霜降终是没问出口,只乖乖的喝了药。

对此,燕胥安很满意,刚放下碗,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来人匆忙的走到厅内,隔着垂下的丝绸帘帐,拱手见礼:“大人,礼部尚书萧大人求见。”

话音落,燕胥安还没什么反应,秦霜降却先一步表情一滞,下意识抬眸想看向外头通禀的人,可视线却猝不及防的被一道阴恻恻的目光截住,是燕胥安。

四目相对之间,他逐渐敛起了眼底的笑意,目光灼灼,与之前的宠溺不一样,这次,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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