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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样?”她问。
怎么样?!
他能怎么样?!
是敢凶她,还是敢吼她!
闻之挚对上她清冷的眸光,两三秒钟后就败下阵来,掏了钱放到推车上,对侍者说道:“把里面的钻戒冲洗干净送过来,这钱就是你的。”
这样轻而易举的事情,侍者自然不会拒绝,满心欢喜的就答应下来。
三两分钟之后,钻戒就擦拭干净的送回来。
回去的车上,阮时青的脸色还是冷的。
“你一定要因为个外人跟我生气是不是?”闻之挚握着她的手,“东西这不是都给你送回来了?”
阮时青抽回自已的手,坐到了对面去,“给我送回来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你?东西是谁扔的,是你的东西吗,你就乱扔?”
她都说了还回去,他如果不乐意她亲自去送,她找人送回去不是也一样?
他现在直接把戒指丢了又算怎么回事?!
平日里一本正经的,混账起来就不管不顾。
“我以后……”
“你别说以后都听我的,也别说你错了,你这话说出来你自已信吗?”她说起来就来气。
顾总反思了一下自已:“……除了你在那种事上说不要,我没有听你的,哪次我没有听你的?”
阮时青就知道他这个流氓的性子说不出什么好话,脚下的高跟鞋在他的脚上用力的就踩了一下。
她脚下的高跟鞋杀伤力是惊人的,闻之挚的脸色都变了。
阮时青一怔:“你……没事吧?”
在她倾身靠近,闻之挚长臂一伸,就把人给抱到了怀里,前方开车的司机,权当自已是什么都没有听到,没有看到。
“你说有事没事,现在知道心疼我了?刚才踩下去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脚下留情?”他问。
阮时青抿了下唇。
他把人的脸捧过来亲了亲:“现在气也出了,别板着脸了嗯?”
“你别跟我来这一套,你这是惯犯。”她说。
“夏夏,只要你们一天没有把这个离婚证办下来,我就一天不能安心。那个病……那个徐其琛,我做不到无视,我只要看到他就能想到你们在一起过,你们结过婚,你们……”
闻之挚把人紧紧的抱在怀里,深邃的眼眸中是克制,也是忍耐,他其实根本就从来不是什么宽宏大量的人,如果不是怕她生气,怕她恨他,他甚至会想要将她身边的所有人清除,让她的世界中只有他一个人。
他偏执的想要摧毁她原本的世界,为她重建一个只有他存在的生活。
可是不能,叶兰舟说过,没有人可以承受这样的感情,也没有人会愿意接受,如果他不能克制住自已的这种想法,最终只会失去她。
阮时青从很早之前就知道,他的占有欲比一般人要强烈,但从未知晓他患过病。
“平生以前的事情是没有办法改变的,我那三年就是……唔。”
他不想要从她口中听到那三年间他们之间发生的任何事情,这样他还能自欺欺人的劝说自已什么都未曾发生过。
小佑之看着扣着麻麻的脖颈亲吻的爸爸,肉乎乎的小手捂住了自已的眼睛。
等阮时青被他吻的瘫软在他的身上,闻之挚这才把人给松开,给了她喘息的机会。
阮时青呼吸不稳的靠在他的肩上,“你……就不能听我,把话说完?”
他特别喜欢她贴在自已身上的感觉,乖顺的像是只有依附他才能活下去。
可他的夏夏从来都不是菟丝花,而是可以同橡树比肩的木棉。
“你说。”
阮时青坐直身体,瞪他一眼:“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说了。”
闻之挚轻笑,握着她一手就能掌握住的腰肢:“你现在脾气是越来越大了,嗯?就知道我惯着你。”
车子在一荷知夏门前停下,闻之挚手中捏着她那枚被换下来的婚戒,“这个……我让人给你还回去?”
第186章:你敢背叛我
阮时青顿了顿。
闻之挚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怎么?舍不得了?”
他虽是在笑,但目光却始终都没有从她的脸上移开半寸,倘若是她敢在这个问题后点个头,他本就跟好脾气搭不上边的性子,多半就是要直接爆发。
“让……周秘书送过去。”
周安北做事沉稳老练,也会做人,他想必知道该如何去做。
她这般便是同意了,闻之挚的心情不错的在她的脸上亲了亲:“好。”
轻描淡写一句话,便能让他心情多云转晴,有这本事的,约莫也就只有一个阮时青。
小佑之睁着大眼睛看着好像比自已还会撒娇的爸爸,小小的脑袋里装着大大的疑惑。
然而接到这个艰巨任务的周安北,虽说是承蒙小温总的厚爱,但这件事情说实话……他还真的不太想接。
没有人会愿意跟徐其琛这类人站在对立面,任心机如何深沉面上总是一派温和,让你根本无法轻易的琢磨透。
“顾总这……只是送个东西,不如换个人去?”
闻之挚斜眸:“夏夏就是信任你,点名让你去。”
周安北:“……”
小温总让他去,本身就是给了一个无比艰巨的任务,为何顾总还一副拈酸吃醋的模样?
这任务,应该并不是什么好事吧?
收到周安北送过来的戒指。
徐其琛放在掌心,注视了良久良久,都未曾说过一句话。
“……既然东西已经送到,徐先生倘若是没有什么吩咐,我这就……先回去了。”周安北说道。
徐其琛淡淡的开口:“周秘书知道钻戒为什么要戴在无名指上吗?”
周安北未曾回答,这是一个未曾有具体定论的问题。
而显然,徐其琛也没有想要从他的口中得到什么答案,自已继续说了下去:“在以古罗马为源头的西方文化中,无名指有一条与心脏相连接的脉络,称之为——爱情之脉。他们坚信,如果两个人同时为对方戴上戒指,便是启动了爱情之脉,一旦摘下,便是断了心脏之脉,撑不过去,便会消亡。”
周安北心思微顿,笑了下:“是,是么……我才疏学浅,还是第一次听说。只是,我觉得大概现在俗世中的男女,分分合合也是常态,倘若真的有那么严重,岂不是多数人都会折在上面。”
徐其琛细微的扯起唇角,没有再说话。
不知道是在笑他,还是在笑自已。
在周安北离开后,徐其琛手中还握着这枚钻戒,良久良久之后都没有松开。
周安北走出景园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不禁是松了一口气。
总算是完成了这项任务。
谦逊温和的徐先生,给人带来的压迫感却跟他表现出来的温煦截然不同。
上车后,周安北接到了一通电话,听声音是个粗犷的男人:“周秘书,人已经跑出去了。”
周安北:“有没有露出马脚?”
男人看着赵芙荷离开的方向,“没有。”
就在通话的一刻钟之前,赵芙荷在迷迷糊糊之间听到进来的两个男人之间的对话:“人今天就杀了?”
“上面现在遇到点事情,怕她这边出现什么问题,决定干脆一了百了,这样你把人看好了,我去买点药,就弄成自杀,之后随便找个地方把人给埋了。”
“快去快回,我这找个地方抽根烟。”
要离开那人有些不放心的说道:“……你还是小心一点,别在这个时候出现什么岔子。”
“放心好了,她现在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就算是不喂药估计都活不了几天,没看手脚都已经解开了,这里面的味道真是难闻走了走了……”
赵芙荷紧紧的闭着双眼,听到他们的话,又是恐惧又是害怕。
他们要杀了自已!
当两人的脚步声慢慢走远,赵芙荷猛然间睁开眼睛,她手脚上的绳子真的已经被解开了,她能活动了!
但是因为长久被捆绑虐待囚禁,即使现在没有了什么束缚,她想要站起来的动作也非常的迟缓。
只是现在没有给她过多的思考时间,如果她不趁现在逃出去,那待会儿等人回来,她就只能等死。
她挣扎着站起身,浑身的骨头好像都不是自已的,每走一步都疼痛难忍,但是她却不敢发出任何一点声音,扶着墙一点点的挪到门口。
微微探出头去,果然看到不远处正在抽烟的男人,他正背对着她抽烟。
赵芙荷找到了一个木棍,缓缓的靠近,靠近——
“砰”的一声重重的砸在了男人的后脑勺上,男人应声倒在地上。
赵芙荷顾不上细看,拖着走不利索的腿疯狂的往外跑去。
跌倒了就马上爬起来,求生的本能让她已经忘记了身体上的疼痛,她现在只知道自已绝对不能被抓回去,她要活下去!
她一定要活下去!
她要让把她害成这样的吴雯静受到制裁!
让她不得好死!
这个疯狂的念头在头脑中疯狂的盘旋,不断地叫嚣,让赵芙荷生出了无限的能量。
被打的男人好像这个时候已经从地上爬起来,还在不断的追赶咒骂。
赵芙荷害怕的身体都在颤抖,脚下的动作却不敢有丝毫的停止。
终于——
终于让她看到了一对男女,她跑过去向他们求救:“唔唔唔唔——”
“啊,有鬼!”女人看到一个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黑影冲他们跑过来,尤其是看到赵芙荷嘴角被刀划开的伤口,吓得尖叫出声。
赵芙荷想要解释,想要求救但是开不了口,她的舌头早就被割了下去。
她死死的拽着男人的胳膊,跪在地上祈求磕头,希望他们能救救自已。
男人还算是冷静:“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需要我帮你帮你报警吗?”
报警?
男人的话让赵芙荷猛然清醒过来,她疯狂的点头。
对,报警!
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