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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秦陌却直接走了进来。

　　“顾姑娘还知道害羞，爬上本王的榻时，怎么不知羞。”秦陌停在浴桶前，冷冷垂眸。

　　她的模样被清冷的白光笼着，紧紧缩着，像只惶恐的小兽。

　　崔兰殊的脸飞快胀红。

　　还是被他认出来了。

　　也难怪，秦陌一直聪睿，不然他爬不上这个位置。

　　“谁指使你的？”秦陌问道。

　　“没人，我只是要钱。”她小声道。

　　“多少。”秦陌嘴角抿了抿。

　　“一百两。”崔兰殊声音更轻了。

　　“便宜。”秦陌冷嗤。

　　崔兰殊躲在水里的双手立刻握成了拳，脸一直红到了脖子底下。

　　“既然换都换了，你以后就留在院中伺候。”秦陌低声道。

　　“我和周家的交易已经完成了，你找周家去。”崔兰殊憋着气说道。

　　“她死了。”秦陌的手指探进水里，撩起水珠往崔兰殊的脸上浇：“你已经收了银子，所以你得继续。”

　　周玉娘死了？

　　“是你杀了她？”崔兰殊吓了一大跳，人又往水里缩了缩。果然，得罪他会死。

　　“欺骗本王，不该死吗？”秦陌反问。

　　崔兰殊一脸惊恐地看着他，这人是活阎王吧，怎么能说杀就杀？

　　“好自为之，没本王的话，不许踏出这个院子半步。你的两个妹妹，祁容临会带回去医治。”秦陌说完，转身就要走。

　　“你要拿她们当人质？”崔兰殊急了，一下就从水里站了起来，不管不顾地抓住了他的衣袖。

　　“松手。”秦陌微侧了头，看向她的手。

　　她的手很软，秦陌每次掐住她的手腕时，都有种再大一点力气就会掐断的错觉。

　　其实她全身都软，秦陌很喜欢，所以把她带回来时，并不在意她是顶替周玉娘，更不在意她是罪臣之女。唯一在意的是，她与秦归明之间的关系。

　　对视片刻，崔兰殊松开手，眼眶渐渐泛红。

　　“九王爷，高抬贵手。我没有要和秦归明交往的意思，我只想带着两个妹妹好好生活。我已经很努力避开你们了，你放过我们吧。”

　　“好好留下吧。”秦陌理了理袖子，大步走了出去。

　　崔兰殊双腿一软，跌回了浴桶，哗啦啦的，水声一阵乱响。

　　等她穿衣出来，两个妹妹已经被带走了。房间里重新点了熏香，驱散了药和血的气味，婢女给她端来了早膳，欲

　　言又止地看着她。

　　“说吧。”她干巴巴地挤出两个字。

　　“姑娘，你和周姑娘怎么换的呀？后面来的那个玉娘，每天问我王爷喜欢什么，还把罐子里那五两银子拿走了。”婢女见她不作声，犹豫了一会，说道：“姑娘叫什么？”

　　崔兰殊沉默了一会，轻轻摇头。罪臣之女，名字不能到处说。

　　不知道呆坐了多久，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感觉有人把她抱了起来，放到了榻上。长指挑开她的衣扣，解开她的罗裙，没一会，她身上的衣裙就被除去了。

　　她挣扎着睁了睁眼睛，却没能睁开。

　　“不要。”她推了推那只正去解她肚兜的手，呜咽了一声。

　　她不要再伺候他。

　　他每次都弄得她好疼。

第24章又弄疼她

　　“松手。”秦陌眉头拧了拧，握住她纤细的手腕，轻轻拉开。

　　她在发烫，婢女还说她身上紫一块青一块，跌伤了好些地方。

　　“秦陌，你弄疼我了。”崔兰殊手又推了过来。

　　秦陌的手顿了顿，眸子看向她。

　　他看不清脸，但手指探上去，可以感觉到她紧锁的眉。她的骨相很好，五官很清秀，鼻子小小巧巧，唇又薄又软。

　　“现在是本王在伺候你。”他垂下眸子，扒开她的手，一把拽下了她的肚兜。

　　药瓶拧开，倒出药膏，在手心里搓热了，往她腰上背上一寸寸地抹去。

　　给她按揉了一会，他又端来了去寒气的药汤，一手托起她的头，沉声道：“喝药。”

　　崔兰殊抗拒地转开了头。

　　秦陌坐下来，直接把她抱起来，让她靠在怀里，捏着她的下巴，一勺一勺地往她嘴里喂。

　　“乖乖地喝完。”

　　苦涩的药入了肚，苦得崔兰殊打了个激灵，脑子里有了短暂的清明，但她烧得厉害，很快又开始昏昏沉沉起来。

　　喂完药，秦陌把她放回枕上。

　　“王爷，奴婢来看着姑娘吧。”婢女在门外弱弱地唤他。

　　“下去。”秦陌冷声道。

　　门外的脚步声很快消失了。

　　秦陌站在榻前看了她一会，过去调暗了烛火，合衣在她身边躺下。

　　这几日睡得不好，此时困意袭来，躺在她身边不一会就睡着了。

　　半夜里，崔兰殊醒了，尿意憋得肚子胀，她刚要坐起来，这才发现身边躺着秦陌。

　　他怎么在这儿？

　　崔兰殊有些羞恼，但此时肚胀得厉害，她也顾不上秦陌了，轻手轻脚地爬过他的身子，准备下去。

　　“去哪儿？”秦陌突然一把揽住了她的腰。

　　“出恭。”崔兰殊涨红了脸，声若蚊蝇。

　　秦陌还是没松手，就这么抱着她。

　　崔兰殊忍了一会，见他不动，这才发现他根本就没醒，方才就是凭着睡意抱住她的。

　　“你放开我。”她急了，扳着他的手腕拖了两下。

　　秦陌抱得很紧，崔兰殊怎么都拖不开，而肚胀实在又忍不住了，她又羞又恼，埋下头就往他的手背上狠咬了一口。

　　滋……

　　秦陌疼醒了，看到趴在怀里的她，下意识地手掌一挥，把她从怀里掀了下去。

　　崔兰殊摔到榻边上，也顾不上解释，趿上鞋就往外冲。恭房在院子西南角，她一路奔过去，鞋子踩得地砖踏踏地响。

　　秦陌坐起来，眉头皱了皱，长指抚向手背。又是几枚深深的牙印，在巷子里时，她就是这样咬他的脸的。

　　她还真敢！

　　等了好一会，崔兰殊磨磨蹭蹭地回来了。她去得急，没穿外衫，外面风凉，她环着双臂慢慢吞吞地往门边挪。若是穿了外衫，只怕她会在院子里缩上一晚吧。

　　秦陌翻了个身，把背影留给她

　　。

　　崔兰殊终于进来了，站在房里看了会儿，选择坐在了桌前，趴着继续睡。

　　秦陌等了一会，没听到动静。转过头一瞧，朦胧的烛光下，崔兰殊已经趴下了。

　　一时间，他气笑了。

　　既然这么怕他，为何还要千方百计接近他？

　　他也懒得出声，手一挥，以掌风灭了烛火，静静地躺着睡去。

　　崔兰殊更懒得出声，她脑子里还是晕。但她绝不能病太久，两个妹妹还要依靠她呢。身如浮萍，是没有资格病倒的。

　　冬天的夜，风凉得刺骨。秦陌在榻上直挺挺地躺了许久，最终是没忍住，起身把她抱回了榻上。

　　单衣薄衫趴在桌前，是想疼死吧？

　　秦陌把她丢回榻上，冷着脸躺回去。

　　崔兰殊在被他抱起的一瞬间已经醒了，但她就是装睡，不想面对他。就连一个秦归明她都无法对付，更别提秦陌这种大人物了。秦陌要弄死她，简直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

　　突然，他滚烫又均匀的呼吸声朝她靠近了，长指探过来，顺着她薄薄的衣衫抚了进去，很快就抚上了她的心口。

　　一连三回了，她已经发现了他的嗜好，好像格外喜欢流连在她的心口上。

　　崔兰殊咬紧唇角，眼睛也死死闭紧。

　　没一会，他把她给翻转过来，高大的身子直接覆了上来。

　　“我生病呢，你也不放过我。”崔兰殊忍了半天，忍无可忍地骂道：“你真禽兽。”

　　秦陌一手撑起身子，手指在她的唇上不轻不重地摁了几下，沉声道：“巧嘴真是会骂。”

　　崔兰殊又咬唇了唇。

　　“松开。”秦陌抚着她紧咬的唇，低低地说道。

　　崔兰殊不动。

　　但秦陌多的是让她认输的手段，反正她会求饶的。

　　没一会，她果然认输了，一边骂他，一边哭。

　　“你非要弄疼我吗？”她手背往脸上胡乱抹了几下，轻声哭诉。

　　“是你娇气。”秦陌不紧不慢地回了句，但动作明显温柔了一些。

　　而且，初经人事难免会疼一点。

　　不过他没说这句话，这样说得他经验有多丰富一样，其实他也不过刚开了荤而已，现在是全凭心意为之。

　　崔兰殊缩在他怀里睡着时，秦陌还未觉得饱足，只能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