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贺霄纪楠为我慕玫瑰的小说叫什么-最新小说我慕玫瑰全文阅读
温凉的指尖若有若无地触碰她的耳垂,似是警告。
望贺霄像个犯了错被主人当场抓到的小奶猫,小声说:
“我知道要戒酒,但是,我试过一次,发现喝了没事以后,才......”
后面的话,她不好意思继续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手指不安地绞在一起,咬唇一言不发。
对上这种心大的患者,专家只能长叹一口气:
“太太,您算是命大了!”
他语气稍作严肃地认真解释:
“酒精和菲塔药性相冲,还好您喝的是红酒,如果喝得是白酒,恐怕昨晚......”
专家用手刀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望贺霄登时被吓得脊柱一僵,本就失去血色的小脸现在是苍白如纸,纤弱的五指下意识地抓住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掌,薄弱的肩膀开始颤抖。
这是人害怕到极点的反应。
纵使现在心里怒意和恐惧如潮水般汹涌而至,但纪楠还是先将怀里的人搂得更紧,尽力给惊慌的她最多的安全感。
他与她十指交叉紧握,空着的那只手安抚性地揉了揉她的后脑勺,抬眼看着专家问道:
“那现在需要到医院进行治疗还是......”
专家摇头:
“休息一天就可以,不过太太需要停药和戒酒一个月,菲塔虽然对人体产生的伤害微乎其微,但是保险起见,还是停一段时间吧。”
气氛霎时一片静谧。
“必须要停吗?”
从对死亡的恐惧中回过神的望贺霄,黛眉微蹙,不施粉黛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为难:
“可是我不服用药物根本睡不着的。”
专家看了眼纪总,在他意味深长的目光中,点了点头:
“太太,必须要停。”
第22章结扎
确保人没事后,纪楠匆匆赶回公司。
在回公司的路上,他接到了爷爷的电话,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在试探他什么时候要孩子。
他眼皮沉阖,有一搭没一搭地敷衍着,既没说要还是说不要,只说了走一步看一步。
等捱到挂断电话后,他直接吩咐司机掉头去市中心的一家私立医院。
邹行正翘着二郎腿坐在办公桌前打斗地主时,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
他刚一个王炸,正在兴头上,被人打搅难免心烦,他头也不抬地嚷嚷道:
“小李,我说了多少次,没有预约的病人不能直接放进来。”
这年头男病人的素质太低了,即使是在私立医院,来看男科的许多病人连基本礼貌都不懂,没有预约直接闯进来的男病人每天都有那么几个。
“问你个事儿。”
纪楠食指敲了敲桌面,对面的人应声抬头。
他和邹行是大学同学,毕业后他去哥大念硕士,他则回自己家的私人医院,当了名男科医生。
“我靠,你怎么来了?”
没理好友眼里的震惊,纪楠直戳了当地说明来意:
“结扎今天能不能做?”
——
先是推迟晨会,又是匆匆结束会议,公司里关于老板私生活的议论越来越多。
都在猜测,上午一个电话就让老板的脸由阴转晴,而后满脸担忧,匆匆中断会议离开的人,到底是谁。
有说是太太,也有说是老板养的小情人。
“程特助,你说,太太怎么从来不来公司啊......”
Cathy觉得那些猜测老板养小情人的传言实在是太离谱。
她作为老板身边为数不多和太太打过交道的人,无比坚信,老板对太太,那叫一个情深不移。
正在整理下午开会要用的文件的程驰听到Cathy的话,也觉得奇怪:
“可能,太太不喜欢公司这种忙碌的地方?”
他觉得,太太是个顶精致顶优雅的名媛,还是小有名气的秀场设计师,有空还会去给那些奢侈品拍广告和杂志。
平日里的工作就是打理一些慈善基金会,美术馆,拍卖行等等高端的艺术机构,简直充满了人性的光辉。
而老板一手创建的华盛,从上到下都是冷冰冰的金钱机器的味道。
Cathy赞同地点点头:
“你别说,还真有可能。”
望贺霄是个待不住的人,纪楠这几天没出现,电话倒是打的勤。
等身体恢复地差不多时,她向往外面世界的心蠢蠢欲动。
恰好躺在床上翻看最新一纪的秀场款衣服时,sales给她发消息说,昨天看的那款包到了。
当即便约了陈念一起去商场取她那天定的衣服和包。
刚出套房的门就接到了纪楠的电话。
男人的声音低哑疲惫,应该是刚结束了一场冗长的会议。
他问她身体还有没有不舒服,现在在哪里,她一一耐心回答。
商场距离她住的酒店直线距离只有600多米,陈念的工作室就在商场旁边的写字楼。
五分钟后,两人在商场门口碰面。
纪楠挂断电话后,按下桌上的内线,吩咐:
“Cathy,帮我把四点的饭局地点改到恒隆,什么餐厅都可以。”
仙和楼是沪城有名的一家私房菜。
纪楠到包厢的时候,母亲陈婉已经到了,她身边还坐了一个女人。
那天半夜给他打电话的女人,沈清。
他淡淡地扫了一眼两人,将西装搭在椅背上,不冷不热地喊了声“妈”,然后入座。
陈婉看着儿子,保养得体的脸上尽是笑容,嗔怪道:
“真是的,怎么临时通知我换地方,这儿离清清拍戏的地方远,害得她差点迟到。”
说完,她拍了拍沈清的手背,用眼神示意她说两句。
心里小鹿乱撞的沈清羞赧一笑,抿了抿唇,放柔声音说道:
“阿楠哥......”
“麻烦喊我纪先生。”
纪楠头也不抬,只盯着手机看。
修长的手指飞快地打字,边回复小妻子哪个包的颜色好看,边淡淡地纠正称呼问题。
男人的嗓音又冷又淡,隔着电话时她还能安慰自己说不定他的表情很温柔。
但现在,男人将她忽视地彻彻底底,完全当做一个陌生人。
沈清有些委屈地垂下脑袋,陈婉将好友女儿的难过看在眼里。
毕竟这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她不免怜惜,忙打圆场:
“哎呀,你们从小一起长大,阿楠,你同清清这么生分这做什么!”
服务生端着托盘鱼贯而入,一道道摆盘精致的饭菜放在木质圆桌上。
纪楠看着许久没有弹出新消息的聊天框,关掉了屏幕。
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的青玉杯,依旧是不冷不热,毫无情绪的模样,骨子里透出的冷漠填满了整个包厢:
“又不是很熟,妈,我记得今天你约我吃饭时,没说有外人。”
“你这叫什么话?”
她见自己儿子怎么能叫约,再者,清清算是什么外人。
被儿子下面子的陈婉满脸不赞同,她振振有词道:
“我一个人从京市过来,你忙就算了,你老婆居然连上门看我一眼都没有,太不把我这个婆婆放在眼里了。人家清清天天一下戏就来陪我,我带人过来和你吃饭怎么了?”
咚——
纹理细腻的青玉杯被重重地放在桌面上,包厢里霎时变得万分静谧。
纪楠懒懒抬眼,沁着凉意的眼神极具压迫感,他盯着刚刚指责他的妻子的陈婉女士和一旁详装无辜的沈清。
一改刚刚的面无表情,神色寡淡。
冷峻的眉眼稍稍下压,浑身被不悦的低气压包围。
纪楠本就是锋利冷峻的长相,又在资本场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属于上位者的压迫感十足。
脸色稍稍一变就能吓得人大气不敢喘一下。
他薄唇翕张,声音又冷又沉:
“妈,我的妻子,轮不到你来评头论足。”
陈婉和丈夫很早就因为婚变离婚了。
儿子纪楠被判给了丈夫,只有放暑假时偶尔才会去她那里,她在重男轻女的娘家又没什么地位,时不时还要被责怪抓不住男人的心就算了,身体也笼络不到。
母子两个感情一直很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