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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宣传口号  时间: 2024-02-25 10:34:19  作者: tingy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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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聆风居高临下,看清楚了他的每一段起伏,每一个神情,每一个动作。

  邬瑾没有察觉到这样的目光,只是费力架着程廷往家走。

  程廷本就分量不轻,醉酒之后,肉便越发沉重起来,还依靠在邬瑾身边,邬瑾不得不费出十二分的力气搀扶他。

  好不容易走到十石街,邬瑾就见到了拎着个包袱的胖大海。

  “三爷!”胖大海急忙上前,伸出一只胳膊,和邬瑾一左一右架住程廷,“邬少爷,辛苦您了,夫人说请您多担待,明天她再来接三爷。”

  邬瑾此时无力去想明天,额头上的汗珠已经落到了嘴里,一脚深一脚浅往里走,还没走出去五步远,程廷忽然一个挺身,叽里呱啦叫了起来。

  他大着舌头,邬瑾一个字都没听清,而程廷却是忽然来了劲,挣扎着往外跑,跑出去一步,就摔了个狗吃屎。

  “三爷!”

  胖大海连忙过去扶他,然而程廷已成一滩烂泥,搂不住,扶不起,沾着手就滑。

  邬瑾连忙上前,和胖大海合力扶他起来,这回听清楚了他说的话:“臭......不去......”

  “好,那我送你回家去。”邬瑾把他架起来,三人勾肩搭背地走,然而程廷也不去,不住地扭动翻滚。

  “不、不去,小狗,去小狗家里。”

  十石街一个半大孩子出来撒尿,见此情形,险些惊掉下巴:“瑾哥哥……你……”

  “他喝多了,”邬瑾一把薅住程廷,“走。”

  三人宛如一对神仙眷侣,纠缠着去了莫府,敲响角门,要在这里借宿一晚。

  胖大海不便进入莫府,只能将包袱交给邬瑾,回程府报平安去了。

  莫家兄妹未归,整个莫府一片寂静,九思轩里,大黄狗对着程廷龇牙咧嘴,程廷踢他一脚:“滚开,程泰山!”

  大黄狗万万没想到有一天能做程廷的爹,立刻“汪”了一声。

  “呕......”程廷回了一个巨大的呕吐。

  大黄狗拔腿就跑,九思轩的下人也不愿来接这苦差事,各自假装忙碌,沏茶、端热水、拿帕子、铺床,最后只有祁畅像个受人欺压的小媳妇似的,拎着水桶出来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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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廷蹲在地上,吐了两口,又哭了两声,又吐两口,吐无可吐了还不肯走,呜呜直哭。

  邬瑾拔萝卜似的把程廷拔进东厢房,推他在床边坐定,自己去拧帕子。

  “嗝——”程廷不知打了个什么嗝,自己脱了外衫,岔开两条腿,两手往下伸,腰一寸寸的弯下去,最后脑袋埋进裤裆里,试图去脱鞋。

  “小心!”话音未落,邬瑾就见程廷像个瓜似的栽在地上,滚了一圈。

  他连忙丢开帕子,去扶程廷,程廷躺在地上,身上让程知府抽成了菜花蛇,还在大着舌头说话。

  邬瑾单枪匹马把他塞回床上,脱掉他那两只大鞋,又拿帕子飞快把他擦了一遍,走到门口,要了一杯浓茶,让程廷在床上坐稳了,灌进他嘴里。

  茶堵住了程廷的嘴,人也闹的够了,眼皮沉重地抬不起来,昏昏欲睡,使劲一揉眼睛,他勉强抬起眼皮,看向邬瑾:“她不喜欢我啊。”

  说罢,眼中一片灰暗。

第53章 非礼勿视

  少年人的炽热情意,初时如春花烂漫,如夏风热烈,终时如秋叶萧萧,如冬雪彻骨。

  程廷瘫在床上,没有再嚎啕,而是沉默地流泪,心事全都随着眼泪淌了出来,以至于心里空空荡荡,眼泪和鼻涕已经滔滔了,他也懒怠抬手擦一擦。

  邬瑾重新拧了帕子,摊开在手掌上,覆盖住程廷的脸,用力从上往下抹,将帕子一折,翻了个面,他从左往右又擦了一遍。

  放下帕子,他给程廷盖上薄被,又把那两只鞋子摆放稳妥,同时发现程廷个子不高,鞋却不小。

  他见程廷的眼泪一时半会没有枯竭之意在,自己又冒了不少的汗,便起身出门,见祁畅在门外候着,就低声道:“我去洗把脸。”

  祁畅点头,迈进门槛,在心里哈欠连天,又不敢大睡,只能无言守在床边,时不时伸头看看床上的程廷睡了没有。

  看了好几眼后,他面上露出了疑惑——程廷穿金戴银,吃喝不愁,在他看来,简直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有什么可值得伤心的?

  邬瑾心里没有任何疑惑,甚至累的没什么心事,单是走到官房里,借着残水,从头到脚洗了一遍,同时小呕了一场。

  他滴酒未沾,却让燕馆里的凉风激了一瞬,水汽与凉风顺着他的汗一起潜伏进了玄府之中,又让复杂的气味和吵闹的声音弄的头疼不止,吐出来之后反倒好了一些。

  头痛只是稍缓,还是隐隐的做痛,不能大动,里头仿佛是藏了针,一动就要扎人,连束起的发髻都拉扯着头皮,紧绷着痛。

  忙碌时他还能忍受,一静下来反而难以忍受。

  洗过之后,换上下人送来的衣物,他忍住痛楚,进了斋学,点亮烛火,摊开笔墨,写今日日录。

  “元章二十二年,端午日,无雨。”

  笔墨点点,落于纸上,端午这一日所生之事,都叫他一一记下,平平起,平平落,写的太过顺畅,以至于他竟生出了一阵恍惚,好像他一直在九思轩,在桌前,用这枝笔,研这锭墨,笔墨全都夹杂着九思轩浓浓的古树气味,一并落在纸上。

  直写到奚琴时,他才没再恍惚,而是郑重落笔:“世上竟有能奏此悲声之人,听之花色暗,灯火暮,雪压万树,长河冻至今朝,孤绝、生离、死别,尽在其中,余响不绝。

  能听此曲,我之幸也,不知何人请出此声,只能纸上酬谢,乃是端午一大礼。”

  待墨迹干了,他将纸叠起,夹入小报,起身去厢房看程廷。

  祁畅睡在屏风外的榻上睡下了,见邬瑾进来,连忙站起来,邬瑾低声道:“你睡你的,我只看看。”

  程廷脸上泪痕犹未干,人已经累的睡着,屋子里萦绕着一股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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