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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母看着姜挽的反应，叹了口气。
“去支援疫情这件事还是他医院同事告诉我的，他不告诉你真相，应该是不想让你担心。”
姜挽攥着手，内心情绪翻涌。
傍晚的时候，沈母突然接到学校的电话，说是有高年级学生打架。
姜挽知道沈母担心她的学生，便让沈母先去处理学校的事情。
“要是有事就喊医生，知道吗？”沈母不放心的说道。
姜挽连连点头。
就在沈母离开后不久，封则衍来了病房，手中还提着一份食盒。
此刻封则衍已经脱了白大褂，应该是已经下班了。
看着突然出现的封则衍，姜挽没由来有些心虚：“你怎么来了？”
“妈走前，给我打了电话。”
姜挽垂下眼帘，浅浅应了声：“哦。”
封则衍将带来的清粥端出来递到姜挽手边：“先吃饭吧。”
姜挽抬手接过，封则衍从旁边拖了张椅子坐下。
她想问孩子的事情，可又怕和4年前一样。
封则衍看着姜挽欲言又止的模样，皱了皱眉：“有话就说。”
姜挽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孩子的事……”
封则衍眸色一沉：“4年前的事情，我不想再提。”
4年前？
姜挽一怔，试探问道：“那也就是说，我这次没流产？”
封则衍眉头皱的更紧：“你又没怀孕，流什么产？”
姜挽瞬时瞪大了双眼，喃喃道：“我没怀孕……”
封则衍看着姜挽的反应，眸色复杂。
他毫无预兆的突然站起身出了病房，朝医生办公室走去。
姜挽当下有些茫然。
忽的，她想起了放在消防队的B超单，当下就要掀开被子下床。
可她忽略了自己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刚刚站起，双腿突然一软，整个人倏地朝地上倒去。
“砰——”
床头柜上的食盒不小心掉落，发出一声巨响，里面的粥全数撒了出来，有一半都淋在了姜挽的小腿上。
“嘶——”
姜挽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气，只觉小腿处烫到不行。
她急忙用手抖落裤腿上滚烫的热粥，但还是迟了，被烫的地方已然是鲜红一片。
封则衍听到声音匆匆赶来，看见地上狼狈不堪的姜挽时，骤然蹙紧了眉头。
他上前将人拦腰抱起重新放回床上，转身又出去拿了一套新的病服过来。
“换上。”
姜挽躲在被子里，将弄脏的裤子褪下，耳边忽然响起了封则衍冷淡的声音。
“方才我问了替你治疗的李医生，你确实没有怀孕，也没有流产。”
姜挽动作一顿，但表面未显半分，轻声应道：“嗯。”
封则衍打量着姜挽的反应，眼神深邃。
一名护士突然走进病房，朝着封则衍说道：“江医生，你要的药膏和冰袋。”
封则衍回身接过护士手中的东西：“谢谢。”
护士看着姜挽，忽然开口问道：“江医生，沈小姐真是你妻子啊？”
封则衍轻‘嗯’了声，便拉过椅子坐下，挽起姜挽的裤腿，将冰袋敷在被粥烫了的地方。
护士看着封则衍的动作，下意识反问道。
“那戚梦小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