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棠墨瑢晏(她身娇体弱,被禁欲皇子捧在心尖宠)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_苏若棠墨瑢晏最新小说_笔趣阁(她身娇体弱,被禁欲皇子捧在心尖宠)
因此,院中候着的小厮丫鬟一听轻挽说皇子妃要沐浴,立刻争先恐后地提热水,拿沐浴所需的东西。
苏若棠简单沐浴了一下,甚至连护肤都没有做,就躺到了床上。
轻挽带着一众丫鬟轻声退了出去,眼看天色渐晚,而苏若棠依旧未醒,她端着一碗粥,敲了敲房门。
等了半天,屋内依旧毫无动静。
“难道还在睡?”
轻挽自语了句,轻手轻脚推开房门,走到内室。
“小姐?小姐?”
连唤几声,纱幔后的睡美人依旧没回复。
轻挽掀开纱幔,顿时愣住。
第62章:乖,良药苦口
苏若棠面向外侧,纤弱的身子陷在绣着龙凤的红色被褥间。
精致的脸蛋,通红而浸透着倦怠。
长睫紧紧合着,眉头紧蹙,似是在忍着某种痛楚。
轻挽一惊,抬手覆在她额间。
触手滚烫。
转身刚想去唤人,眼角余光瞥到苏若棠脖颈,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她小心翼翼地掀开苏若棠裹在身上的被子。
果然,从脖颈开始,大片大片玫瑰红,似某种诡秘的图案,蔓延在她白皙细腻的肌肤上,没入衣襟。
这是严重的过敏!
“小姐,小姐……”轻挽着急地低唤几声,神色间满是懊恼。
小姐从苏府出来,就吃过三皇子府上一口糕点。
难道那盘糕点是榛子酥?
苏若棠长睫轻颤,微微掀开眼帘,漾着水雾的桃花眸一片迷茫,难以聚焦。
她昏昏沉沉地看了眼轻挽,再度闭上眼。
轻挽的声音满是自责:“小姐,是榛子酥吗?”
轻挽知道自家小姐对榛子过敏,因此平日里她都特别注意。
小姐幼时误食过一次榛子过敏,夫人便再未让小姐接触过榛子。
而夫人死后,小姐食不果腹,衣不蔽体,榛子酥是昂贵的糕点。
小姐更是连见都没见过,自然也未再因榛子出现过敏,导致她忘了小姐对榛子过敏。
端来糕点的时候,没细细检查。
屋内光线昏暗,苏若棠被烧得难受。
迷糊之间,甚至连龙凤火烛的光都觉得刺眼。
她迷迷糊糊点了点头,唇瓣溢出一声痛吟。
轻挽连忙去找大夫。
刚出门,便撞上墨瑢晏。
轻挽眼底滑过欣喜:“三皇子,小姐过敏高烧……”
她一股脑将苏若棠的症状说了出去。
墨瑢晏低声吩咐沉时:“找御医过来。”
话落,他看似步态徐徐,实则极快地进入屋内。
火红衣摆摇曳,在夜色中极为灼人眼球。
墨瑢晏眉眼淡漠,跨过房门侧眸看向轻挽,“屋内有热水吗?”
“有。”
“你在外面候着,御医来了再进来。”
房门陡然关闭。
轻挽:“……”
为何有种卸磨杀驴的感觉?
屋内龙凤火烛已经燃了一半,时不时发出轻微的爆炸声。
昏黄的夜明珠光辉,衬得屋内朦朦胧胧。
微微飞舞的纱幔内,苏若棠柳眉紧紧蹙着,光洁的额间布满细汗。
墨瑢晏清清淡淡的眸光落在她身上,素来没任何情绪的眼底,划过丝丝不自知的疼惜。
最终,所有的情绪都隐藏于黑暗中。
他轻轻地在床头坐下,将缩在床上的女人半抱在怀中靠坐着。
“你过敏了,有药吗?”
苏若棠迷迷糊糊之间,似是听到了一抹清洌的声音。
她混沌如浆糊般的脑子,有一瞬间清醒,下意识从医疗空间内取出一个小瓶子和一颗药丸。
苍白指尖无力动了动,白色的瓶子跌落在手边,顺势滚落在地毯上。
墨瑢晏弯腰捡瓷瓶时,不经意看到龙凤双烛桌下的狐狸玉雕,动作顿了顿。
随即,他若无其事地捡起瓶子。
几乎同一时间,门口传来沉时的声音,“殿下,御医到了。”
墨瑢晏垂眸看着手中药膏,修长指尖捏起药丸,淡然的声线听不出任何情绪,“不必了。”
门外的张太医着急道:“殿下,过敏严重会致命的!”
“三皇子妃便是医者。”
张太医更急了:“可医者不自医!”
“不要他进来。”苏若棠长睫颤颤巍巍撩起,艰难地吐出五个字。
仙女丑陋的样子,决不能让外人看到。
墨瑢晏轻轻嗯了一声,“沉时,送张太医。”
后面的话,不若那一个嗯字,带着温度。
清冷逼人。
昏暗中,苏若棠觉得男人低沉的声线,浸润中带着几分柔和。
她微微掀开眼帘,唇角的弧度崩得紧紧的,仰头看莫瑢晏。
墨瑢晏对上她弥漫着水雾,却毫无焦距的眸子,语气愈加低沉,却透着冷静从容,“先把药丸吃了。”
说着,他端过床头的水,用内力微微加热,将药丸喂到苏若棠唇边。
苦涩的药丸入口,苏若棠精致的眉头瞬间紧蹙,粉嫩小舌一顶,溢出一个破碎的音节,“苦......”
眼看白色的药丸被一抹粉色顶出,墨瑢晏眼底神色暗了暗,仰头喝了一口水,在药丸即将被顶出时,猛地覆上那片滚烫。
“乖,良药苦口。”伴随着男人清冽中带着暗哑的清润嗓音,在耳畔响起。
苏若棠只觉得好似在做梦,苦涩的药丸在男人的低哄中,不知不觉咽了下去。
连合卺酒都不愿与自己喝的男人,怎么可能这么温柔哄她。
因为过敏的原因,她娇嫩的肌肤起了红疹。
丝织的里衣与肌肤接触,都能带起丝丝缕缕的痛感。
明明前世被毒虫咬得伤口流脓,一月未愈,最后不得不割掉那块腐肉时,那种疼入骨髓的痛她都能忍受。
现在小小的过敏却疼得她额间满是晶莹的汗珠。
苏若棠细小的牙齿,将下唇咬得青白交加。
好一会儿,低低的泣音从她失了血色的唇瓣溢出,“疼......”
第63章:三皇子您可真是菩萨心肠
蝶翼般的长睫,挂上了因疼痛而涌出的泪花。
如她本人一般,美丽而易碎。
墨瑢晏修长手指伸出,轻轻捏住她精致的下颌,低声诱哄,“别咬。”
说话间,他另一手勾住她腰间系带,微一用力。
霎时。
丝滑如水的白色里衣,顺着同样白皙细腻的肌肤,一泻而下。
铺洒在极红极艳的床铺上。
大片白皙肌肤裸露,上面布满片片诡艳的玫瑰红印子。
红与白,交织出一幅靡艳的画卷。
墨瑢晏指尖沾了乳白色的药膏,小心翼翼,动作轻柔地涂抹在苏若棠肌肤上。
夜明珠朦胧的光辉下,浑身雪白的少女,柔弱无骨地陷在绣着龙凤的被褥间。
一袭红色婚服,隽美瑰丽的男人,跪坐在床侧,修长指尖沾着白色药膏,神态温柔地涂在少女肌肤那大片的绯色红痕上。
深邃的瞳眸深处,似是蒙上翻涌的乌云,幽幽沉浮,晦涩不明。
他一点点,极为认真,未曾漏过一丝肌肤。
清清凉凉的药膏,驱散了火烧火燎的灼痛。
淡淡的药香,伴随着清洌的雪松香,萦绕在鼻尖间,苏若棠慢慢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一抹极为熟悉的身影。
墨瑢晏拿过干净的帕子,缓缓擦去指尖上的药膏,对上她迷茫的眼,低低道:“给你擦了药,你再睡会。”
苏若棠忽地伸手,抓住他冷白精致如玉雕的手腕。
墨瑢晏视线缓缓下移,落在那只温热的小手上。
大概是神思尚未完全清醒,苏若棠漆黑的瞳孔,并没有焦点,吐出的音节模糊不清,“我不睡,我要喝酒......”
喝酒?
墨瑢晏抬眼,看了眼龙凤烛旁放着的两杯合卺酒,眉尾微挑,“合卺酒?”
苏若棠意识并不清醒,迷迷糊糊听到酒字,点点头。
墨瑢晏沉吟了一瞬,看了眼燃到一半的龙凤双烛,清润的音质附着一层莫名的意味,“真的要喝?过敏能喝酒?”
“能喝,快去拿酒......”苏若棠不耐地催促。
墨瑢晏深深看了她一眼,长腿迈开,指尖触碰到白玉杯,微微一顿。
侧眸看了眼床上漂亮的女子,沉默了瞬间,端起两杯酒水回到床边。
苏若棠撑着身子,顺着本能伸手去拿他手中的酒杯。
墨瑢晏顺势松开,让她成功拿到酒杯,刚凑到唇瓣,手腕被人捏住。
男人不紧不慢的声音传来:“这酒不是这样喝的。”
苏若棠迷茫地抬眼看他。
那潋滟的桃花眸,浸透着勾人的水色,偏偏眼神迷茫,透着无辜困惑,极致的对比,带着不自知的勾人。
墨瑢晏喉结微微滚动,抬手遮住她的眼,“应该这样喝。”
说着,他端着酒杯的手,绕过苏若棠臂弯,与她手腕相交,将酒杯递到唇瓣,“喝吧。”
男人冷白的肌肤,在红色婚服的映衬下,泛着不见天日的白。
极致的白皙与昳丽容貌相融,透着妖冶病态的美。
苏若棠呆呆地学着他的样子,将酒杯凑到唇瓣。
二人几乎同一时间饮下合卺酒。
“唔,好难喝......”酒液下肚,苏若棠嫌弃地将酒杯扔到地毯上。
墨瑢晏弯腰,捡起酒杯,白皙的指腹在杯口摩挲了一下。
下一秒,他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