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蔓陆砚霆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桑蔓陆砚霆阅读无弹窗)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桑蔓陆砚霆)
砚霆的声音,可她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安然在耳边一直夸陆砚霆的身材有性张力,瘦而不柴,有肌肉有线条,相当于女人38D的级别。
男人的腰臀越紧致健硕,那方面像打桩机一样,越强悍。
桑蔓没反应,拉了拉外套的领子,一碰胸部,还是酥麻麻的疼。
何止是强悍,简直是野蛮。
这会儿的陆砚霆斯文楚楚,有一股深沉温和的人夫感,而夜里的陆砚霆是九头牛也打不赢的猛男。
“听说周先生还没结婚?”
桑蔓玩手机,不看讲台,“估计快了吧。”
安然叹气,“本世纪最后一个钻石王老五啊...也要走进婚姻的坟墓了。”
演讲结束是全体大合照,由于场地有限,挤得厉害,桑蔓没参加,溜着墙边去洗手间了。
她习惯性看纸,有轻微的血迹。
网上说,生理期前后那几天,欲望最大。
体验到的快乐也最大。
她青涩,又放不开,不过时机赶得巧,没留下第一次的阴影,算是和谐。
桑蔓在公用水池洗完手,直起腰整理头发,陆砚霆不声不响出现在镜子里。
“你脸色不太好。”他靠近一步,认真打量她。
“我没睡好。”
陆砚霆有一米八四,是典型的5:8黄金比例,投下的影子完全覆盖住她。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盒药膏,递给桑蔓,“这是消肿的。”
桑蔓脸烧得慌,没伸手接,低头绕过他,“我自己买了。”
“桑蔓。”陆砚霆叫住她,“有一次我没控制好,别忘了吃药。”
他们一共做了两次,床上一次,浴室里一次,她洗澡时陆砚霆闯进来,抵着她跪在浴缸里,这次很激烈,桑蔓的膝盖全是淤青,他意乱情迷中似乎弄在里面了。
幸好她早晨来了例假。
应该怀不上。
“包是你送的吗?”桑蔓抬头盯着他。
第3章 暧昧让人受尽委屈
陆砚霆默认。
“是补偿吗?”
“礼物。”他背对走廊的窗户,一张脸晦暗不明,“下周你生日,我出差去外地,提前送了。”
桑蔓没出声。
她生日是二月份。
陆砚霆连她的生日都记错了。
相识多年,睡过亲密过,她这个人在他心里真是没什么分量。
“想要车吗?”陆砚霆不太有耐性,对女人的脾气倒是温和,“我车库有一辆奥迪,你先开。”
那辆奥迪A6是他的第一辆座驾,开着玩的,开了几次就换高档的新车了。
不过保养得很好,有八成新。
桑蔓刚考完驾照,确实在选车,二手车撞坏了不心疼,而且这辆奥迪有纪念意义。
她犹豫的时候,过道转角出现了几个人影,为首的是金融系主任,桑蔓装作不认识陆砚霆,和他擦肩而过。
“桑蔓啊,你没去合影?”
系主任拦住她,一扭头,又发现了陆砚霆,“周先生,一起去食堂吃饭?”
“不麻烦了,下午有私事。”
系主任语气惋惜,“社团彩排了舞蹈,还打算邀请您观看呢。”
陆砚霆表面客套了一下,“以后有机会。”
“桑蔓是社团的团长,她在市里的舞蹈比赛获过奖!”系主任自豪,拍了拍桑蔓肩膀,“每年校庆她都表演舞蹈。”
陆砚霆一直没兴致搭腔,听到这句,才漫不经心开口,“程同学今年怎么没跳?”
系主任无奈,“桑蔓不肯上台,我也劝说不了她。”
“为什么不肯?”陆砚霆停下,转过身。
系主任明白他不高兴了。
女生巴不得给他表演,万一入他的眼了,他夸一句,当文娱干部绰绰有余。
头一回遇到不识抬举的。
系主任将桑蔓推过去,她没站稳,险些摔在陆砚霆怀里。
陆砚霆眼疾手快扶住她,压低声,“因为我在吗?”
他嘴里是茶叶的清苦味,陆砚霆有个习惯,早晨喝一杯特浓普洱提神。
桑蔓僵硬退后一步,“我脚有伤。”
男人垂眸,她脚踝缠了厚厚的绷带。
“周先生,6月份的毕业生欢送典礼上,桑蔓一定会登台表演的!”系主任替桑蔓解围。
陆砚霆没说来,没说不来,平静朝一楼走。
系主任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地,“这位不是刁钻的主儿,可也别得罪了,大学其实是一个小社会,要懂人情世故。”
桑蔓闷头不语。
“他如果愿意来看演出,你跳得好,大四你报名学生会,很容易当选。”系主任瞥她,“我瞧你平常机灵,才教导你。”
“谢谢主任。”桑蔓谦虚笑。
主任是好意,她清楚。
成年人讲现实,拼背景,有些人的一句话,比金子都值钱。
尤其是周家的话。
桑蔓和系主任在多媒体大厅分开,收到了陆砚霆的短信,让她回去一趟。
周夫人这段日子催得挺紧,不回是不行了。
她跑回宿舍,从抽屉里取出那只包,上车交给陆砚霆。
“太贵了,不适合在学校用。”
他手肘支着车窗,闭目养神,“丢垃圾桶。”
桑蔓顿时无言以对。
自从父亲的财产充公,家里又断了收入来源,她太知道没钱的窘迫了,二十万的包哪里舍得扔掉。
陆砚霆更知道她舍不得。
桑蔓没理他。
再行驶过一个路口,快到周宅了,陆砚霆忽然问,“你跳什么舞种。”
“古典舞。”
他侧过头,打量她的细腰和手臂,娇软纤长,却有柔韧度和力量,是练舞蹈的身材。
陆砚霆没有上流圈的陋习,但也和上流圈交际。
那群人偏爱舞蹈生,有十几年的童子功是最好的,柔软得可以翻来覆去各种姿势。
“毕业典礼你表演吗。”
桑蔓抿唇,“那天你来吗?”
“有时间会来。”
陆砚霆一贯是这副样子。
不明确的暧昧,不挑明的甜头。
留下回味,以及抽身的余地。
车拐弯开进小区,周宅是1号院,一套四百平米的徽派合院,灰白色砖瓦,入户的影壁墙挂着大红色中国福字结,气派恢宏。
司机停好车,拿起扫帚扫干净车门外的雪,陆砚霆才下去。
皮鞋油光水滑,不沾一丝雪和泥。
陆砚霆下班住市中心的大平层,六日必须回周宅,一家人团团圆圆吃饭,看新闻,向周淮康汇报工作。
是周老太爷那辈立下的规矩。
院子里的柿子树染着白霜,陆砚霆经过树下,抬手摘了一颗大的给桑蔓。
“柿子熟了。”
她一摸,带冰渣的。
生理期不能吃凉。
桑蔓摇头。
他握在手里,“不爱吃了?”
“过两天再吃。”
桑蔓也不晓得他懂不懂,她不可能怀孕的。
陆砚霆迈上台阶,打开红木大门,吩咐迎接的保姆,“煮梨汤,桑蔓喉咙不舒服。”
她瞬间想起陆砚霆那晚躺在浴缸里,摁住她后脑勺往下压的一幕。
腹肌紧绷,硬邦邦的,硌得她嘴唇发麻。
桑蔓半点经验也没有,疼得陆砚霆额头冒汗,他仍旧没松开,嘶哑着喊她名字,逼她对视。
他竟然不避讳她,光明正大提这茬,仿佛是一件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