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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好词短句  时间: 2024-03-27 14:08:41  作者: tingfe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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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范阳卢氏吗?人家可是有过剜目明志的壮举,你又做过什么,也敢这般傲气,公主都没你这么多臭毛病!”

第八十章

  他这话里有两个典故。

  其一为吃醋二字的由来,早先这吃醋只是字面上的意思,就和牛郎这词儿一样,因为某些人某些事而有了新的意义。

  改变吃醋这俩字含义的,正是梁国夫人卢氏。

  事情发生在贞观初,当时圣人听说房相公很是惧内,连出门跟好友喝个酒都得数着铜漏算计时间,心中非常恼火,他本就不爽这些所谓的五姓七望破落户,但考虑到卢氏是房玄龄的糟糠之妻,加之范阳卢氏在局部地区还是有些影响力的,于是也没让房相公写什么放妻书,只说要赏赐两名美妾给房玄龄。

  长安有句俗谚,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

  圣人深以为然,所以他自打坐上龙椅以来,要么把自己的女儿嫁给那些功臣的儿子,要么给这些一起陪他打天下的老哥们儿赐下几名美姬。

  古往今来,无数事例证明,枕头风是最容易让人耳根子发软的,温柔乡真是英雄冢。饱暖思淫欲,如果这些吃得很撑的老哥们儿每天都下不了床,那就没有时间生出什么不好的想法,纵然是有什么想法,届时也上不了马!

  李家天下便可长治久安。

  但这一次,圣人的计谋没有得逞,他习惯性地忽略了卢氏的想法,结果赐给房相公的那两名美妾很快被撵了回来。

  他勃然大怒,立刻让人把房玄龄和卢氏带过来,一拍石桌,指着卢氏的鼻子,恶狠狠地说道,“太骄狂了!你这妒妇竟敢违逆朕的旨意,信不信朕立马叫人砍了你的脑袋!”

  卢氏恭敬地向圣人行了一礼,不卑不亢地答了句,“妾身出自范阳卢氏,自小受到的教诲都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所以陛下如果真想要杀了小妇人,直接说一声就可以了,不必大费苦心送出两名美姬。”

  圣人最烦士族宣扬名声那一套,倘若他真的直接说要杀了卢氏,范阳卢氏绝对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他千辛万苦养出的名声指不定会臭成什tຊ么样子,到头来偷鸡不成蚀把米,实在很不划算。

  房玄龄注意到圣人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当即站出来打圆场,“胡说什么!陛下英明神武,是千古明君,怎会无缘无故要你一个小妇人的性命!”

  卢氏轻轻哼了一声,“如此说来,那便是你吃腻了我做的饭菜,想换换口味咯?房乔,你忘记曾经对我发过的誓言了吗?还是说,你觉得你现在是大相公,我范阳卢氏高攀不起了?”

  房玄龄忙说不是不是,一个劲儿地指天发誓表明心志,恨不得挖出自己的心肝让卢氏瞧个清楚。

  圣人看他这般窝囊,气得吹胡子瞪眼,板着面孔说,别误会房相,他就是想杀了卢氏这小肚鸡肠的妒妇,但因为他是明君,所以打算再给这卢氏一个机会。

  如果卢氏现在悬崖勒马,愿意接纳圣人送给房相公的两名美姬,那便喝下左边的和气酒,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圣人也不会计较这卢氏抗旨不尊的罪责。

  可要是这卢氏冥顽不灵,依旧不愿让房玄龄纳妾,那便喝下右边的毒酒,竟敢违逆上意,简直不把圣人放在眼里,便是万死也难赎其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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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氏嗤了一声,想也不想,端起右边的毒酒,咕咚喝了个底朝天。

  房玄龄抽了抽鼻子,立马扑上去,担心与卢氏距离太近体现不出急切,还特意扮作摔倒,顺势在地上滚了几圈,抱着卢氏嚎啕大哭着,说什么应该一开始就不接受圣人的美意,便是抗旨不尊被连降数个品阶,也好过此时痛失贤妻!

  他硬挤出两滴眼泪,装出一副情真意切的模样,实则内心淡定,因为他鼻子很灵,早就闻到那杯子里装的不是毒酒。

  果然,下一刻卢氏砸吧着嘴巴说道,“陛下……您这毒酒是不是放坏了,怎么吃起来酸酸的?”

  圣人实在受不了房玄龄那夸张的表现,翻着白眼说道,“当然是酸的,这是比香茅檬还酸的阆州米醋……房相,别哭了,你哭起来比笑还难看,再这般作态,我就真赐这卢氏一杯毒酒,让你哭个够!”

  房玄龄立时止住了哭泣。

  圣人轻轻叹了口气,赏赐卢氏几大缸子阆州米醋,便让他们夫妻回家去了。

  自此,卢氏爱吃醋的八卦就传开了,但实际上这卢氏并不是什么妒妇,人家不过是接受不了跟其他女子分享自己的夫君罢了。

  而吃醋二字也是从此以后有了更加丰富的含义。

  另一则典故就比较简单了,是说房玄龄还未发迹之时,有次生了重病,他感觉自己快不行了,便把卢氏叫来,拉着人家的小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悲号着,“我要死了,什么功名利禄都是过眼云烟,独独放心不下你啊……你还这么年轻,却成了寡妇……我想过了,待我死后,你还是别为我守寡,赶紧改嫁,好好地过日子去吧!”

  卢氏见他哭得这么中气十足,感动得很,于是立马走了出去,强忍剧痛剜了一只眼睛,啪嗒扔在房玄龄床上,表明自己此生绝不再嫁。

  房玄龄吓了一跳,急出了一身汗,病立马就好了,他见妻子这般坚贞,十分感动,所以自此以后很守男德,卢氏指东,他绝不往西,惧内美名传遍天下。

  缅伯高不搬出这两个典故还好,他一提梁国夫人,这高阳不服输的性子上来了,当即捡起地上的一瓣瓷碗碎片,作势便要割断自己的脖子,表明心志。

  张牧川眼皮一跳,急忙跨步过去,一手捏住瓷碗碎片锋利的那端,面色严肃道,“闹什么!别人只说了两句,你就要割颈,傻不傻……人家卢氏也只是剜目,又不会原地逝世,你学不像就不要瞎学,会显得你很蠢!”

  高阳瞧见几缕鲜血自张牧川掌心流出,顺着瓷碗碎片淌下,慌忙松手,心疼得眼泪水直冒。

  张牧川佯装没看见她眼泪花花的可怜模样,把心一横,扔了染血的瓷碗碎片,喝道,“出去!都给我出去!谁想走就走,谁爱留就留,别在我房里闹,我只想睡个好觉……什么要端汤送饭的也不必了,一两顿不吃,我还饿不死,反倒是吃了不明不白的东西,搞不好立马就要驾鹤西去!”

  高阳还想再说什么,却被缅伯高拉住了,她咬着嘴唇看了张牧川那只鲜血淋漓的手掌片刻,转头含泪离开。

  缅伯高啧啧两声,他刚才也是被吓了一跳,着实没想到高阳性子这般激烈,担心对方再做出什么傻事,忙追了出去。

  膳七娘和白胡氏偷偷交换一个眼神,白胡氏唉声叹气地退出房间,膳七娘却是抓住这个四下无人的空当,凑到张牧川旁边,摸出自己的手绢,眼神关切地将张牧川受伤的手掌包扎妥当,梨花带雨地说道,“张郎,都是七娘不好,害得你与使团的人起了争执,还无辜伤了手……”

  张牧川摆摆手,“这与你无关,不必自咎,真正需要跟我道歉的该是割伤我手掌的那个,她做了错事,居然连句体贴话都没有,真真伤透了我的心……罢了罢了,弃我去者,不做朋友!”

  膳七娘假意又宽慰了张牧川几句,然后悄悄顺走了桌上那本册子,借口灶上还烧着热汤,匆匆而去。

  张牧川随即关了房门,身心俱疲地躺回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不一会儿,院门忽而打开,白胡氏与一名年轻貌美的漂妇错身而过。

  两者只是短暂地眼神交流了片刻,便各自分开。白胡氏背着包袱,伤心落魄地离开;新来的漂妇踌躇满志,满脸喜色地挎着包袱踏了进来。

  她进了院子,第一件事便是去了缅伯高那里,交代自己是白胡氏的侄女,自家姨娘因为先前的事情不好继续留在使团,但考虑到已经答应了差事,故而派她这小侄女前来顶替。

  缅伯高心里想着高阳去了哪里,嗯嗯啊啊应付几句,挥了挥手,让其先行退下休息。

  这白胡氏的侄女也不是个善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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