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璟云乔是什么小说 萧璟云乔正版小说免费阅读_笔趣阁
“他……他毕竟是我夫君,与我结发数载,我……我也盼着他能好生待我,听得他那般恶言恶语,自是心中难过……这才……这才掉了眼泪。”
云乔这话,原是再寻常不过。
可萧璟听着,却还是觉得刺耳。
他喉间溢出冷笑,紧锁着云乔眼眸,边把玩着她身子,边同她道:“以后,不许再为他哭。”
云乔听得他这话,只觉他霸道又不讲道理,委实不愿理他,索性垂着眼帘,不肯答话。
萧璟见状心头更是存了气,手上力道又极重地掐弄她。
云乔疼得厉害,难忍哭叫,眼泪潺潺地流。
萧璟话音低寒,逼问着她:“听到了吗?”
云乔被他折磨得太厉害,话音带着哭腔,颤声反驳:“你……你未免太过霸道,我的眼泪,为不为我夫君流,哪里要你这般管束。”
小妇人哭音颤颤,纵使眼尾眉梢,都被萧璟磨出了浓艳春情,到底还是存着理智,不肯应他什么。
萧璟听着她这话,嗤笑了声,手从她身上抽离,指尖带着她的脏污,一下下轻拍在她脸上。
云乔蹙着眉躲,却被他掐着下颚困住。
两人喘息声缠在一处,萧璟低首轻笑,眸光恣肆地打量着云乔道:
“我便是如此霸道,你能如何?
记好了,云乔,我瞧上了你,那你这具身子,你的眼泪,你的所有,都得由我做主,我不许你为沈砚掉眼泪,你便不能为他再哭上一次。”
云乔挣不开他桎梏,不应,却也不回答。
萧璟有的是法子折磨她,见她不回答,索性将她抱在怀里,搁在了窗台上。
那窗户虽紧紧阖着,却不过只糊了一层窗纸而已。
云乔衣衫不整被他放在上头,窗户外头的日光,透过画着合欢花的窗纸,落在云乔身上。
将她本就浓艳的身子,映得更加妖娆。
这般青天白日里胡闹,萧璟倒是畅快,可云乔却怕得厉害。
她眼睫颤着,甚至不敢看那窗上的合欢花,慌得闭眼。
萧璟手托在她身前揉弄,唇落在她耳后咬着。
“乖,睁眼……”
云乔摇着头呜咽,不肯答应。
萧璟喘息重得厉害,揉弄她的力道更加的重,见她不肯睁眼,喘着粗气在她耳后道:
“这窗户外头,可都是人,你说,若是这些奴才透着窗纸,瞧见你这副模样,背地里,会说些什么?人前端庄的少奶奶,背地里被人玩得浪叫……”
云乔被他这话吓了一跳,慌忙睁开眼帘,紧张惊慌地往窗纸外头看。
只有日光树影,哪里有什么人在往里头瞧。
沈府的奴才,早就被萧璟暗中安排得妥帖。
云乔人是在沈府宅院里,可这满院的奴才,却大都是萧璟的人。
院里伺候洒扫的奴才们早在瞧见萧璟将云乔带进沈砚书房时,便有眼色地各自散去。
云乔听了萧璟方才那话,心底又慌又怕,睁眼却没瞧见这外头窗下有一个人影,才反应过来是萧璟捉弄她。
她气得捶了他一拳。
正想骂他时,突听得门口处,响起一阵虚浮急切的步音。
紧跟着沈砚和一个奴才在门口处的话音响起……
第23章暗室酒窖
“少爷,里头真没人,您没瞧见,这书房的门都是紧阖着的吗!”
奴才一叠声地拦。
沈砚脸色泛白,眼里却满是怒火,恨声骂道:
“滚开,我明明就瞧见那窗纸上有人影!”
他说着就伸手要推开书房的门。
云乔身子靠在窗台上,被吓得面色惨白。
眼神惊惶地扯着萧璟身前衣襟。
萧璟倒是沉静,不过淡淡轻挑眉峰。
云乔被他这副姿态气得又怒又慌,心下更是委屈极了。
这男女偷情之事,若被抓奸,可是要沉塘的。
萧璟出身京中权贵,沈家不敢动她,可云乔却是必死无疑,甚至可能因着这段龌龊,给自己女儿也留下污名。
云乔自然是惊惶恐惧至极。
外头沈砚手都搭在了门环上,萧璟还是不疾不徐,神色都无甚波动。
云乔怕极了,本能地攥着他心口,躲在他怀里掉泪。
声音凄楚哀怜,低低道:“你救救我,想个法子救救我,不能让我夫君瞧见。”
萧璟难得见她这副模样,低笑了声凑近她,哑声问道:“我救你,让你不被他瞧见,你乖乖听话,什么都依着我可好?”
这关口,云乔哪里还有什么理智。
她抓救命稻草一般,拽着萧璟衣襟,连连点头应他。
萧璟得意地笑,当即将她抱在怀中,从窗台上起身,顺手把一株盆栽搁在可窗台上。
随后瞬息间,就躲进了书房那落灰的书架子后头。
沈砚这处书房,别有洞天。
书架子前头摆着一堆从来不翻的书,书架子后头,却是个藏了暗梯的地下内室。
萧璟从前让手下人来此取走沈砚那本春宫时,那手下人便发现了这间内室,禀给了萧璟。
眼下萧璟抱着云乔躲的,正是此处。
暗室逼仄狭窄,是个藏酒的酒窖。
下一个人都勉强。
萧璟半屈膝,弓着身子,云乔就只能缩在萧璟怀里,双腿都缠在他腰间。
偏生两人下来得急,竟撞倒了两坛子酒。
萧璟及时接着一坛,
另一坛子酒水,却悉数倒在了云乔身上。
她那亵裤,刚进书房,就被萧璟从中撕烂,又褪了下去,
肚兜也被萧璟在窗台前扯了,
现下两件贴身衣物,都塞在萧璟怀里,
云乔眼下虽还潦草穿着衣裳,内里却是空荡荡的。
那坛子冰凉的酒水倒在她身上,将她衣衫都染湿了来。
云乔差点吓得叫出声来,思及外头的沈砚,硬咬着下唇,才没泄出声响。
狭窄逼仄的暗室外头。
沈砚推开书房门,怒气冲冲疾步走了进来。
踢开拦路的奴才,就往那窗台走去。
临到跟前,却没瞧见人影。
沈砚疑惑地蹙紧眉头,打量着那窗台处。
跟着的奴才松了口气,暗暗抹了把冷汗,见一株盆栽正放在窗台上,忙道:
“少爷瞧,这屋里哪有什么人,分明是一株盆栽搁在了上头,少爷你许是眼花了,看差了也不稀奇。”
沈砚瞧着那盆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