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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叫容谙赵徽鸾的小说在哪阅读容谙赵徽鸾是什么小说

分类: 美文推荐  时间: 2024-04-02 16:27:25  作者: tingy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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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大门外有人敲门。容谙示意长右去开门,进来的赫然是云嵩。

  柳氏一见他,瞬间泪眼迷蒙。

  云嵩笑嘻嘻晃进来,待看清里边情形登时一愣。

  “怎么了?伯母要走吗?这大过年的,良胥,你干嘛呢?”

  他眼带责怪,不满地看向容谙,却见容谙神情严峻地看着自己,他立即收敛神色,砸吧了下嘴,道:

  “明日都除夕了,本侯总不至于让手底下的兵在西郊那个破地方过年吧?再说,本侯也想抱着夫人过个香香软软的年。”

  见容谙神情未改,他又摆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本侯打了些野味,你知道的,雪天野味不好打,要不是夫人大方,本侯才不高兴来请你去侯府烤野味呢!”

  “伯母!良胥摆臭脸给谁看呢?算啦,伯母同小侄去吃吧,不请良胥了!”

  哪曾想,他一低头,柳氏哭着喊他“舟儿”,手还抚上了他面颊。

  “舟儿,你是娘的舟儿啊!”

  云嵩一愣,当她是思儿成疾,认错了人:“伯母,小侄是云嵩、云逢歌啊。您忘了吗?”

  “不!你是舟儿!你是明在舟!”

  云嵩尴尬地再度望向容谙。

  容谙转身往厅堂走:“跟我进来吧。”

  云嵩挠挠头,柳氏抓着他胳膊不放,只得无奈跟进去。

  ……

  “不是?是我疯了,还是你疯了?我是临安府人氏,我有自己的爹娘!”

  听完容谙的话,云嵩激动得一屁股弹跳起来。

  留意到柳氏因他的话面色一瞬间煞白,他有些于心不忍,转而继续同容谙掰扯。

  “伯母思子成疾,你难道也病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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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谙视线下移落到他臀部:“那个疤是你两岁时因我的疏忽,被火盆烫伤的。”

  云嵩忽然想起去岁容谙扒他裤子的事,他深吸了口气:“巧合罢了,母亲同我说过,那是我幼时顽劣,让鞭炮弹伤的。不过那是四岁前的事,我记不太清了,想来母亲说tຊ的不会有假。”

  “这么巧,你不记得四岁前的事。”

  云嵩当即笑不出来了。

  又听容谙道:“你若心有疑惑,不妨回府问一问你母亲。”

  “有什么好问的?我就是云家子!看来你今日是没口福了,告辞!”

  云嵩回到安南侯府,寻了借口搪塞,一家三口围坐烤野味。沈知韫被油溅污了衣裙,回房更衣,宁氏见儿子非但没跟上去,反而烤着肉串发呆,倍感稀奇。

  “你今儿这黏糊劲怎么没了?”

  云嵩扬眉笑了笑,状似无意地开口:“儿子方才在容府遇着件稀奇事。”

第207章 御审

  “先前儿子同母亲说过,柳氏十七年前接连走丢两个儿子,皇天不负慈母心,她终于找到了她的大儿子。”

  云嵩把烤好的肉串递给宁氏:“可是方才,柳氏抱着儿子哭,说我是她流落在外的幼子明在舟。还以儿子这儿的烫疤为依据。”

  他指了指自个臀部:“母亲,您说好笑不好笑?儿子分明是云家子,怎会是明在舟呢?而且那疤,是儿子玩烟火烫伤的,是吧。唉,儿子看她啊是想儿子想疯了。”

  “不好笑。”宁氏放下咬过一口的肉串,“逢歌,人家与亲子失散是件伤心事,你怎能拿别人的伤疤取乐呢?”

  “儿子失言。”

  宁氏站起身,道是乏了,要回房休息,也不让他相送。不知刻意与否,她似乎一直在避开云嵩的视线。

  约莫半炷香时间,沈知韫回来了,瞧见他眼眶微红。

  “怎么了?”

  “烟太大,呛的。”

  ……

  容府。

  柳氏万没料到云嵩会是如此反应,一颗慈母心七零八碎。

  她呆愣愣坐了良久,容谙在她面前蹲下身,握上她冰凉的手:“母亲,你等等孩儿,孩儿会想办法让你们相认的。”

  容谙原是没有此般打算,可巧让云嵩给撞上了。既然瞒不下去,由他亲口告诉云嵩远比让柳氏开口来得更可信。

  云嵩聪敏机警,虽嘴上不认,但心下必会有所怀疑。

  事已至此,便只能搏上一搏。

  容谙弯唇,尽量笑得温和以安抚柳氏的难过与不安。

  然而,柳氏不信他。当他是在哄自己,抽回了手。

  柳氏恍惚觉得燕都是个可怕的地方,遍地高官权势,让她有子不能认,让她的安儿变得不再像记忆中的安儿。

  她那个温和、听话、孝顺的安儿,不见了。

  眼前的这个容谙,他心狠、多谋,有时竟会让她心生畏惧。

  “安儿,让娘回庵堂吧。”

  容谙只觉得掌心一空,怔愣不能回神之际又听柳氏如此说,他抿唇垂眼,敛去眸中一闪而过的委屈。

  “那便,如母亲所愿吧。”

  “今日便走。”

  “母亲?”

  容谙蹙眉凝眸,恳求道:“明日就是除夕,让孩儿陪您过完这个年再走,好吗?”

  柳氏惨然一笑,起身转往内堂,声线飘忽听着无力又决绝。

  “十七年一个人都过来了,这个除夕也没什么好例外的。”

  空荡的厅堂寂静无声。

  容谙依然保持半蹲的姿势,视线落在空掉的椅子上,良久,边上伸过来一只手将他扶起。

  “公子。”长右轻声唤,有些为他鸣不平,嘟囔着,“老夫人就不能心疼心疼你嘛!”

  可是他母亲有子不能认的酸楚,又有谁能感同身受呢?

  容谙站着等腿上的麻劲过去,侧头吩咐:“不必多言,你去套马车吧。”

  马车穿过长街,母子二人一路相对无言。

  柳氏撩起帘子,落目的是一架路鼓,矗立在顺天府衙门口,瞧着高大又威严。

  “母亲若不想逢歌记恨,最好还是歇下击鼓鸣冤的心思。当年事不论云宁氏如何所为,她待逢歌都有十七年养育之恩。”

  搭在帘子上的指尖一僵,柳氏道:“戏文里说,生恩不及养恩大,为娘知道的。”

  容谙因着这话,心口泛起细密的痛,他再度握上柳氏的手,恳切道:“劳母亲再耐心等上一等。”

  柳氏没抽回手,也没再说话。

  ……

  容谙安置好柳氏返京,恰恰赶得及除夕宴。

  宴至途中,容谙在云嵩离席后约莫一盏茶工夫,也走出了开阳殿。云嵩坐在长阶上喝酒,听见脚步声,他扬起了手中执壶。

  叮当一声,两执壶轻碰,容谙在他身旁坐了下来。

  云嵩目视前方,灌下一大口酒,含在口里一点一点慢慢滑进咽喉里。

  半晌,才冷嗤出声:“怎么不与我避嫌了?”

  容谙慢条斯理小口啜着,闻言轻笑:“不是你说的迟了吗?”

  “……”

  云嵩被他的话堵了回来,皱着鼻子拿眼斜睨身边人。容谙淡淡瞅了他一眼,没搭理,继续望着远处暗夜,只留给云嵩一个清雅淡漠的侧脸。

  “呵!”云嵩忽而失笑,“难怪啊,我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一到你面前就犯怵!”

  说完,他看到面前人唇角微动,掠起一抹细微的弧度。

  “你接下来有何打算?”

  “你只需好好练兵,京里一切有我。”

  容谙太淡定,云嵩不由得扬眉:“你还敢让我练兵?你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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