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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挤着去看戏。沈寅止百无聊赖地望着湖对面有个满地打滚的小孩,突然身侧传来一道柔和的声音。
“沈公子?”
沈寅止转头看去,只见一旁站着个面容丰满肤若凝脂的女子,那双水光潋滟的杏眼才与他短暂相视,他的心就没来由地猛跳几下。
“路上春桃贪玩,来得有些迟了。”
楚玉茹温柔地笑了笑,她身旁的丫鬟古灵精怪地眨眨眼,乖乖退到一旁给两人留出单独相处的空间。
“不迟,我也刚到。”
沈寅止微微皱起眉头,方才为何心头忽生悸动,那种感觉很奇妙,他分不清这是不是传说中遇见喜欢的人时才会有的心跳加速。
“听闻沈公子至今未娶也从不和女子亲近,莫非是心中已有爱慕之人?”楚玉茹试探地问着,“如若此行只是为堵住爹娘的嘴,公子直言即可。”
沈寅止没说话,只是毫不避讳地打量着她。从前一有陌生女子接近他就会心生抵触,但不知为何现在他竟有些想要了解她更多。
他说话向来直接,“你很漂亮。”
楚玉茹愣了愣,她轻声笑笑,“人人都说沈公子最是直言不讳,今日一见不虚传言。”
她大大方方收下赞美,边引着他坐在桥头的石椅上边看了一眼混在人群身后沈宴卿的背影。来之前她早早就派人打探了沈府家况,听闻沈家少爷从不近女色,家中也只和两个妹妹走得亲近些。
她虽不急于嫁人,但她从不做没有准备的事。
沈寅止再次看向她,正对上她那水灵灵的眸子里流转的柔情,他慌乱错开视线,耳朵逐渐升高的温度却在明明白白告诉他,对于眼前的女子他刚一开始的感受就与旁人不同,就连他初见沈宴卿时也不曾有过这些本能的反应。
他越发糊涂,困惑的僵在原地细细思量。
“楚姑娘,非我自大,但我实言相告我确有爱慕之人。”沈寅止并未有意掩藏心思,他叹了口气,“可不知为何我刚一见到你就有些不自觉面红耳赤心跳失速,这是我平生第一次,我很费解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尤其是在我已有心悦之人的前提下。”
楚玉茹忽而弯眸浅笑,“或许这便是人们常说的一见钟情,也恰恰说明你贪图的只是我的容貌,而你心悦的姑娘则是你朝夕相处下渐生的情愫。”
“一见钟情...?难不成我变心了?”沈寅止迷茫地喃喃自语。
“并非公子滥情,我想大概率是因为公子从不多看一眼别家女子,自然是没有机会细品她们芳姿。而你心悦的那位容貌或许是她众多长处中最不起眼的一个,你们长久陪伴感情已趋于平稳。至于我则是掉进平静湖面里的石子,是你觉得一时新鲜。”
楚玉茹惋惜地摇摇头,虽然来之前也已猜到他心有所属,但是当期待落空的一刹那她仍是不免有些失望。
沈寅止努力理解她的话,却始终悟不透其中含义。压抑许久的感情他一直没能对任何人倾诉,如今他只想借此说个痛快。
“其实我与她从未表明过心意,我只是某一次和她有过一次稍稍亲密的接触,那时给我的感觉是浑身发麻。自打此后我便对她有了些异样的情绪,而后我又以被别家女子退婚去报复性地接近她为由,反复欺骗自己并未动心,只是为了恶趣味。但不知何时,我就已经深陷到连我自己也讶异的地步。”
楚玉茹却一语戳破关键,“但你压根就没抗拒过她,甚至还想迫切地接近她不是吗。如果是别的女子对你稍有亲密,你还会有这些感觉吗。说来说去,也许是你早就不知不觉对她有了例外,又兴许你对她也是一见钟情只是你自己没反应过来而已。”
见沈寅止仍迷迷糊糊地杵在那,她恬淡地笑了笑,“感情这回事,没人能说清。爱恨嗔痴不过一念之间,就像你此刻也没有抗拒我一样。虽然未能和沈公子结下姻缘,但你处处实言我也的确欣赏,不妨交个朋友,日后若仍有烦心事再来找我便是。”
沈寅止若有所思地揉了揉眉心,他轻声答应,转头再看向那边却不见沈宴卿的身影。
原本一心沉浸在错综思绪中的沈寅止“噌”地一下站起身,他收回多余的心思平静道:“本该如此,回头我遣人给你送些东西,算是报答你解我心惑。不过家妹伤势未愈,如今又不见她人影我实在担心。改日我再登门请罪,以求姑娘原谅我今日的唐突。”
楚玉茹不在意地点了点头,“公子自便。”
松了一口气的沈寅止大步朝人群走去,四处找遍也没看见她的身影。试着挤入人群,就听前面传来几声抱怨。
“这沈家小姐的官架子也太大了点,果然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吃粥也只有喝汤的份。”
第68章怜芝算计
另一边,勉强跟上沈宴卿的怜芝擦了擦快要滴落的汗珠,她咬着牙强撑着对逗弄路边舞狮的沈宴卿说道:“小姐,为何无故停下,难不成不去寺庙拜佛了吗。”
沈宴卿懒懒地抬起眼皮子,“我等寅止。”
不等两人反应,游行队伍再次涌动,前后推搡拥挤她们连个能落脚歇歇的地方都没有。随着人流的方向她们渐渐走散,等到终于有个宽敞一点的地方时,怜芝发现已经看不见沈宴卿究竟身处何处,就连在一旁搀扶自己的丫鬟也一同失散。
转头定睛一看,竟到了寺庙前。
她诧异地到处打量,赫然发现在靠近寺庙门口附近双手合十的顾锦宁。
她艰难地走到近前,“怜芝拜见顾小姐。”
被打断参拜的顾锦宁不悦地蹙起眉,随即将目光落在怜芝的腿上,她嗤笑一声,“就你这种害人却先把自己搭进去一半的手段,我还是那晚的话,我顾家从不收留废物。”
怜芝面色苍白地摇摇头,“是我失算,我没想到她一个庶女背后竟真有人不惜性命和名声也要为她找回清白。”
她眸光晦暗,再度看向自己那条残腿时她却隐隐有了别的念头。
她本以为沈宴卿是个大宅院的庶女,先前深得别人庇护也不过是因为太子的缘故。从前她就是那个最不受待见的庶女,她不想看见自己跟个毫无价值的人白白浪费时间,所以她才深夜入顾府只为求个明主。
但没成想那时顾锦宁压根看不上她这种卖主求荣的势头,一顿毒打后顾锦宁却又临时改了说辞,说只要她能做出一件让沈宴卿身陷险境的事,便能考虑收她入府。
她自是毫不犹豫就接了这份投名状,也恰巧碰上沈奚行归家,于是向几个丫鬟轮番打听好沈奚行的喜好。当她知道他闻杏花香过敏时,她就动了歪心思。当即出府买了个贺礼,专门托别家师傅涂了杏花粉。又怕太过明显,她还特意命人将几种花融合只为他乍一闻反应不出,还能多吸几口敏症更甚。
原以为沈宴卿会栽个大跟头,没想到谢氏气虽气但根本也只伤个沈宴卿表面。所以她才故意撞了家仆,害得沈宴卿当场昏死。一切如她所料进行,唯一的变数就是沈寅止根本不管她假意演出的多么痛心,硬生生断了她一条腿,还不准任何人靠近。事后多亏奕元偷偷送去止血止痛的药物,不然她真要活活疼死。
也是从那时起她便开始重新考量对沈宴卿的看法,其实规规矩矩待在沈家也并非是什么错事,毕竟总好过根本瞧不起自己的顾锦宁。
但此行,她还是将赌注押在了顾家的身上。
“请小姐再给怜芝一个机会,我特意前来是因我又有一计。”
怜芝暗暗下了决心,如果此次成功顾家容纳自己那便一切无恙。但如果顾家不留且不管此计成败,她都要安安分分待在沈宴卿身边。如今她是个残废,若是不给自己留个退路那就是在找死。
顾锦宁看也不看她,虔诚地拜着寺庙门前打坐的慧贤禅师。
怜芝迟疑地一顿,忽然怀疑跟着顾锦宁究竟是不是最好的抉择。但话至以此,她不得不说:“城中信奉寒日祈福的人占大多数,想要沈卿卿此后举步维艰的话最直接的办法就是让她成为不祥,到处人人喊打。”
她看了一眼紧闭的寺庙大门,仔细听着尚未敲响最后的座钟,继续说道:“还有不到半个时辰就是入庙拜佛的正辰,在那之前我们从后门先行入庙事先在大殿佛像上做些手脚,一切完毕后也把沈卿卿提前迎进庙中。”
“而且我听说顾小姐是寺庙最大的香火客,如若以顾小姐的身份请住持迟上一段时候再开庙门,营造出是沈家小姐大摆沈府官威让普通百姓错失拜佛的正辰,以积口怨。待到我们拖延沈卿卿一段时间后,从大殿后门离开,独留她在场。此时再令庙门大开,当拜佛之人看见佛像异样,自然会认为沈卿卿乃不祥之物。”
直到她说完,顾锦宁才舍得施舍个嘲弄的眼神,“你想在佛像上做什么手脚。”
怜芝压低了声音,“往佛像头顶放些凝固的血块,一旁放短蜡熏燃,算好时辰便可令沈卿卿无法先一步发现异常,又能让拜佛人恰好遇上。等到合适时机,我们再把佛像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