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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第二次了。
舒念染僵硬在了那里，看着苏心语满眼惊恐，脸色煞白，心里的震惊却不比她少。
她……为什么可以看见自己？
但苏心语好像只能暂时性见到她的身影，因为没一会，苏心语就已经从惊恐中缓过神来，揉了揉眼睛，定定地望着那玻璃，眼中有些迷茫。
哪怕此时舒念染就站在她的身后。
就在苏心语陷入到了自我怀疑中后，有几名员工从大厦中走了出来。
“我听人说张总被什么东西缠上了，这事是不是真的啊？”
“千真万确！秘书部的人给张总送咖啡的时候看见他对着空气温柔的笑，那神情和他看桌上那位小姐的照片时一模一样……”
“我听说那位小姐已经死了，那缠上张总的不会就是……”
八卦着的几人越走越远，而她们的话却已经尽数传到了苏心语的耳中。
她眼底的迷茫淡了淡，怔了很久。
之后，她的面上再度升起恐惧，逃一般的离开了这里。
看着她仓皇的背影，舒念染攥了攥手。
面对苏心语好像可以看见自己这件事，她心中更多的，是不安。
下意识走到了霍钧尧所在的办公室，霍钧尧抬起头来，见到她这副模样一愣，随后忽地开口问道：“若星，你来的时候又晒了太阳？”
舒念染一怔，随后点了点头：“怎么了吗？”
霍钧尧的眸子黯了几分，终究还是摇了摇头：“没事。”
但他接着又嘱咐了一句：“今后有太阳的天气你尽量待在屋里。”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感觉舒念染的身影比之前要淡上一些。
这个发现让他心慌不已。
舒念染有些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终究还是把刚刚遇到的事情说了出来：“我刚刚在大厦楼下碰到苏心语了。”
她顿了瞬，攥了攥手道：“她……好像可以看见我。”
霍钧尧一愣，随即神色也沉了几分：“她也可以看见你？”
舒念染点了点头。
对上她眼底藏不住的担忧，霍钧尧想要拉住她的手，但终究还是反应了过来，眼中划过一抹失落。
随后他安慰道：“若星，你放心，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
他不会让苏心语出现在舒念染的面前。
……
一处出租屋内。
苏心语躺在床上，额上满是冷汗。
她紧闭着双眼，手死死攥着被子，不住喃喃道：“舒念染……你不要过来！”
“害死你的不是我，我只是删了你打给谨言的电话而已，这事跟我没有关系……”
“谨言本来就应该是我的！你都已经死了，为什么一定要缠着我……”
“啊！”
随着一声尖叫，苏心语猛地从床上坐起。
她大口喘着粗气，好一会才缓过神来。
原来是梦。
握紧了已经被汗浸湿的手心，苏心语的身体有些发颤。
自从恍惚间看见了舒念染以后，她就一直没有睡好过。
想着白天听见那些员工说的话，越想，她的眼底就已经涌现起了浓浓的恨意。
凭什么舒念染死了都要被霍钧尧惦记，而自己如今却落得了这副下场……
想着，她拨通了一个电话。
那边接通后，她开口道：“伯母，我听说您认识几个驱鬼的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