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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她,亦是天壤之别。
难不成,这女子就是那丞相嫡女吗?
花霓胸口泛起一阵疼痛,可是为什么会觉得如此面熟?便是连她那贵女的衣裳仿若她也曾拥有过…
她恍惚推开陆井然想要细看那画像,却被他再次扯住了衣袖。
他唤她:“悠儿……别走。”
眼神迷离之中竟是要落下泪来,
然而花霓只是顿在原地,望向陆井然的眼神只余失望,
忧儿?
无忧……忧儿?
这个忧儿唤的是画中人,并非她无忧!
原来他今日的似水柔情,不过是将她错认成了画中之人……
原来这么多年,她一直都只是别人的替身。
所以啊小王爷,自始至终你都不曾爱过我,对吗?
所以就连赐给我的名字,也是她人的……
第十章 赐酒
翌日,慈宁宫。
“你就是泽儿的贴身丫鬟,无忧?”
太妃看着地上跪着的花霓,“抬起头来,让哀家好好瞧瞧。”
莫名的压迫感袭来,花霓虽有错愕,还是应声抬头望向软榻。
软榻之上,太妃身着一袭玉纹金线宫袍,缠丝罗翠,尽显雍容。
一个时辰前,花霓正要端给陆井然醒酒汤,
她原本想,喝完这碗汤,她与陆井然此生便再别相见了。
谁知进门就见他一人坐在桌边,迎光举着一枚玉佩。
花霓下意识摸向怀中,果然空空如也。
不好!竟是自己的玉佩在昨晚拉扯中掉落在了陆井然书房中。
陆井然似是忘了昨夜之事,沉默观察良久,忽然,打开了身旁的锦盒。
花霓看清盒中物什之后,差点惊呼出声,
一枚莹润的玉佩躺在其中,竟与她的那枚一模一样!
“你来了?”
花霓正失神着,陆井然已然看见了她。
见她端着茶盏,他神色复杂地将两枚玉佩收进怀中。
他记得先皇在世时,曾赐每位子女一枚同样的玉佩。
然而没过多久,那最小的皇妹便因贪玩走丢于市井。
算算年纪,正和花霓相仿!
难不成……
“小王爷还是抓紧喝吧。”
一只碗忽然被举到眼前,花霓固执地看着他。
就在陆井然想要追问之时,一个尖利的嗓音传来,
“王爷,太妃娘娘召见。”是太妃身边的管事公公。
他正欲起身前往,不料那公公拂尘一甩,盯着一旁的花霓道,
“太妃娘娘有旨,王爷的贴身丫鬟无忧,也要一同入宫。”
如此,花霓便到了这慈宁宫内。
太妃打量着她,语气嘲弄,
“果真是一副狐媚样子,竟哄得定王为了你与丞相生出龃龉。”
陆井然拧眉,起身打断,“母妃!”
“怎么,如今连你区区一个下人,哀家都说不得了?”
太妃娘娘语气平淡,却隐约流露出一种与生俱来的威严。
陆井然似有些无奈:“母妃,儿臣并非此意……”
太妃娘娘扶额挥了挥手,殿内宫女太监纷纷退下。
“罢了,哀家唤你来是有更重要的事——”
“三日后,迎娶丞相嫡女。”
彼时花霓还跪在地上,指尖深深地陷入掌心。
他要娶别人,她早就知晓的,可此时却还是会心痛。
花霓余光瞥向陆井然,却见后者眸光一冷,缓缓开口道。
“若儿臣不愿呢?”
榻上的太妃显然也没料到会得到如此答复,脸色骤然一变。
她冷漠地觑了一眼花霓,又看向陆井然。
那般姿态不像是一位母亲,倒更像一个权衡利弊的商人。
“不愿?哀家看你是安稳日子过久了,忘了自己到底是何身份,”
见陆井然仍是那副回绝的态度,太妃语气狠戾,
“既然你实在不愿,哀家也可以让这南庆国定王真的薨逝!”
殿内静止了片刻,花霓却是惊得屏住呼吸,不可置信地看向陆井然。
这意思莫非是……有两个定王?
所以,她那天杀的小王爷,是假的?
陆井然也看向她的方向,视线相接之间,他冷然道,“母妃,慎言!”
太妃娘娘顺着他的目光睨向花霓,像是在看一只蝼蚁,
“将死之人,不足为惧。”
说着,门外候着的管事公公随即躬身跑了进来,高声喊道。
“定王府丫鬟无忧,狐媚惑主,赐——毒酒一杯。”
他的身后,鱼贯跟入几名端着托盘的宫女,立于花霓身旁。
“不可!”
陆井然终于不是那副视死如归的模样,他慌乱地在袖口摸索着,
那枚玉佩,只要找到那枚玉佩……
“母妃!不可!她其实……”
“不过一个妓子,死了便是死了!”
太后语气一转,“你要喜欢,母亲再找些给你便是,动手!”
她看向管事公公,后者会意,端起毒酒就要给花霓灌下去。
陆井然眉头一蹙,正要阻拦,谁知花霓却是一把将酒抢过!
“花霓此生只为王爷而活,”
“不能得到王爷的爱,能让王爷心生亏欠也是好的……”
不等他回应,花霓将毒酒一饮而尽!
◇ 第十一章认亲
不知过了多久,花霓缓缓睁开眼,
就见自己躺在一间陌生宫殿里,身边还坐着一个陌生男子。
“皇妹,你终于醒了。”
那男子头戴束发紫金冠,明黄色的长袍上绣着沧海腾龙的图案,
哪怕此时花霓的头脑多么混沌,也认出了此人的身份。
她慌乱起身,欲给对方行礼:“婢女无忧拜见皇上……”
在整个南庆国,能穿这衣裳的也只有这一人了。
皇帝按住她的肩膀,打断她行礼的动作:“免礼。”
“如今皇妹身体还未痊愈,自当好生休息……”
花霓愣了愣,一脸难以置信:“皇上,您刚刚喊婢女什么?”
方才她明明还在慈宁宫,而且还喝下了毒酒。
此刻,又为何会安然无恙地出现在这?
而且,当今皇上怎会守在她床边,还喊她一个婢女为皇妹?
见花霓满脸疑惑,床边之人叹了口气:“怪朕,是朕太着急了。”
花霓刚醒来,全然不知在她喝完毒酒之后究竟发生的一切。
只见皇帝紧紧地盯着她,一字一句道。
“你不是什么婢女无忧,你是朕的妹妹。”
花霓呆呆地张开嘴,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她虽自小被卖到那迎春楼,但也依稀记得自己的身世。
她从小生活于宅院,并非这宫墙之中,
况且她还记得身生父母的模样。
只是,那场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