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书音谢淮铭独家小说-傅书音谢淮铭无删版小说推荐
“舟哥,你之前让我查楼秘书是怎么流产的,我查到了一点儿,挺奇怪的,你看看。”
谢淮铭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
傅书音在沈氏也是首席秘书。
沈徊钦的辅助部门跟谢淮铭的不太一样,他只有一个秘书,有什么事都直接下达给秘书,秘书再分派给麾下四个助理。
这就意味着,傅书音的责任更加重大,每天都要亲自将工作分给助理们,她又回到以前那种忙得脚不沾地的状态。
她一忙起来,就没空想别的,只是隐隐有些忐忑,那就是谢淮铭。
距离那通摊牌的电话已经过去一周,他居然没有一点动静。
当然,他现在没做什么,傅书音不认为他是放过自己,只觉得他肯定是在憋个大的。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
傅书音整理了一下,便拿着文件,进了总裁办公室。
然后就猝不及防地在沈徊钦的办公室里看到了某人。
第288章
是柳厌。
“……”
傅书音飞快蹙了下眉,不过只是一闪而过,很快恢复如常:“柳总,早上好。”
“柳总不好,柳总的心要痛死了。”
柳厌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本就是风|流浪荡的长相,这会儿嘴角噙了一抹笑,看着更像纨绔子弟了。
“楼秘书,我给你送了那么多次花,你一次都没谢我,我都怀疑是不是送错了地址,今天特意过来看看。”
他控诉,“然后,我就从你们公司的保洁口中得知,你每次都是签收完就把花丢进垃圾桶,这么糟蹋我的一片真心,我痛得呼吸都困难了。”
是的。
自从傅书音入职沈氏,柳厌每天订花送给她,还都是高价花,什么吸色郁金香、喷色白玫瑰,每次都是一大束,招摇张扬。
她第一次打电话婉拒,第二第三次发信息拒绝,第四次开始就直接扔垃圾桶了。
而且是当着送花小哥的面儿扔的,她相信送花小哥肯定有告诉他,明知道,还继续,她想不出形容词,只觉得这人烦。
傅书音面不改色道:“柳总如果是要问这件事,那我再跟您说一次,请您以后不要再送了,花不便宜,您可以把钱省下来,捐给慈善机构。”
柳厌放下腿,手肘搁在膝盖上,托着下巴,故意曲解:“你不喜欢花,那我送别的,蛋糕?奶茶?我以你的名义,请你部门吃下午茶?”
傅书音平静:“柳总如果要这样做的话,那我会报警,说您骚扰。”
柳厌噗呲一声笑了。
沈徊钦从休息室出来,瞥了柳厌一眼:“跑我公司骚扰我的秘书,柳总也太不给我尊重了。”
“哪儿啊,我是追女朋友。”柳厌弯了弯唇,“彼美人兮,在西城之侧,我不见兮,寤寐思服。”
傅书音不失体面地拒绝:“柳总抬举了,但我不敢当,世上好姑娘多的是,柳总别再在我身上费心思了。”
但柳厌不吃这套:“你现在对我没感觉,没准我追着追着,你就有感觉了,这事儿谁说得准呢?”
傅书音屏息,选择不接话了,将文件放在桌子上:“沈总,这是需要您签字的合同。”
沈徊钦:“让助理送两杯咖啡进来。”
“是。”
傅书音出去后,沈徊钦一边打开文件,一边直白地告诉好友一个事实:“傅书音,我四弟也喜欢她,先来后到,你得排队。”
柳厌挑眉,肆意至极:“我这人不喜欢排队,我喜欢釜底抽薪、捷足先登。”
他还人来疯,没脸皮,“我也可以喊你哥,哥,今晚贺家那个宴,你成全弟弟我一下呗。”
沈徊钦的长相是周正硬朗那一派,这会儿沉着眉目,权衡思考着什么。
一个小时后,傅书音被沈徊钦叫进去,并领到一个任务——今晚代表沈氏,参加贺家为龙凤胎办的满月宴。
柳厌笑吟吟地说:“楼秘书,今晚我也要去赴贺家的宴,我们一起呗。”
傅书音似乎没有拒绝的权利。
……
西城贺家,也是望族,贺老太太喜得一对龙凤胎孙儿,当然要大摆宴席,广邀亲朋好友同乐。
因为贺老太太在圈内也是个传奇,但凡受邀的,只要抽得出空,都愿意赏脸捧场。
傅书音挽着柳厌的手入场时,忽然想起,她第一次知道贺老太太,还是谢淮铭告诉她。
“她跟她丈夫是青梅竹马,两人很恩爱,可惜造化弄人,她丈夫年纪轻轻就死于心梗,留下她孤儿寡母,娘家来接回,她不肯走,一边抚养孩子,一边把贺家重振起来,贺家能有今天,全靠她。”
谢淮铭很少发自内心欣赏谁,唯独那次提到贺老太太,他语气里满是敬意。
所以今天这个场合,他可能会来。
第289章
“你一直在东张西望的找什么?”柳厌忽然问,他有注意到傅书音的情绪。
傅书音收回目光:“没什么。”
柳厌随手从旁边的桌上拿了一杯鸡尾酒,递给她:“你要是在找闻总,他今晚一定会来的。”
“沈总吩咐我向贺老太太道喜,我在找她在哪里?”傅书音平和地说,顺带婉拒了他的酒,“柳总自便就好。”
柳厌一副受伤的表情,叹着气:“怎么连一杯酒都拒绝我?我到底哪儿不入楼秘书的眼了?是不够帅?还是追你不够用心?”
“我也不明白,柳总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感兴趣?”
柳厌道:“所以说,你就不该扔掉我送你的花,里面有我亲手写的信,你要是看了,就会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
傅书音顿了一下,转头看他。
柳厌的长相也很拿得出手,桃花眼、高鼻梁、薄唇总是勾着笑,身高腿长,穿西装很是英挺。
饶是如此,他给人的感觉还是不太好。
很爱“勾三搭四”的那种不好
他这样的男人,在夜店酒吧之类的娱乐场所,会很受女孩子欢迎,帅气又多金,无论是喝一杯还是睡一夜,都很值得。
但他要是在其他地方勾搭女人,不说百分百吧,九成以上女性都会避之不及的。
一看就是一个玩弄感情的浪荡子。
傅书音道:“花里没有信。”
她虽然丢掉花,但也怕他在花里藏什么值钱的东西,到时候反咬她一口索赔,所以扔之前她都有扒拉一下,她很确定里面什么都没有。
“那可能是我忘记放进去了。”柳厌笑吟吟,“明天送的花里我会记得放,你记得收下。”
看,这个男人就是这样,一句真情实意的话都没有。
傅书音没回他话,他估计就是空窗期,无聊,拿她当消遣,她要是拒绝得太强烈,反而会激起这类习惯了别人捧着敬着的男人的所谓征服欲,更加对她不肯罢休。
这个参考谢淮铭。
还不如就晾着他,他热脸贴几次冷屁股,没意思了,自然就会消停。
傅书音自己拿了一杯鸡尾酒,抿了一口,眼角的余光瞥见谢淮铭进了宴会厅。
她真的没有特别关注他。
能第一眼就注意到他来,是因为这个男人本就是无论在哪儿都鹤立鸡群,显眼至极。
一身三件套的西装,衬衫马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