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剔骨鞭尸?她睁眼屠了侯府满门独家小说谢韫娴萧临祈-被剔骨鞭尸?她睁眼屠了侯府满门无删版小说推荐
“慧能大师,禅宗有句话叫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在下觉得好没道理。”
萧临祈的手指轻轻敲打石桌,继续说道:“一个人犯下滔天罪念,若不以命偿还,如何让死者安息。”
慧能神色平静,缓缓开口。
“当杀。”
这个回答让萧临祈愣了一下,显然是没想到慧能会说出这样的话。
慧能一双眼睛平静宁和,仿佛能看透萧临祈的不解。
“前念迷是凡夫,后念悟是佛。恶人行恶事之时,本心蒙尘,一朝顿悟,本心清明便为佛,既为佛,他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萧临祈眼睛微微眯起,称赞道:“慧能大师果然有大智慧,比那些只会和稀泥的和尚强多了。”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慧能面容虔诚,“若世间为恶者都能一朝顿悟引颈待戮,岂不是既能度己,也能度人?”
说罢,慧能缓缓起身。
“施主,老衲还有事务缠身,不能相陪了。”
萧临祈不语,但笑容更甚。
慧能不明所以,转身离去,但他没走几步,便听见身后男子冷声开口。
“慧能,哦不,或许应该叫你朱时茂才对吧?”
听到这个名字,慧能肩膀轻轻一颤,脚步顿住。
萧临祈把玩着棋子,自顾自说道:“十年前,你因为一头牛,杀了领居一家十一口人,如今改头换面却成了得道高僧。不知这满天诸佛,知不知道这禅宗佛院,魑魅身披袈裟混迹期间?”
慧能眼神露出恐惧,光亮的额头冷汗密布。
片刻后,他轻轻叹息,转过身来。
“老衲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但事到眼前依然畏惧生死,老衲未能度己,但愿意度人。”
萧临祈冷笑一声,淡淡道:“你愿意度人,自己找个地方死了便是,不过在此之前,有一件事你要告诉我答案。”
慧能闻言席地而坐,双手合十。
“施主请讲。”
萧临祈表情渐渐收紧,目光如电如炬:“十年前你被捕入狱,判秋后处决,但先帝突而崩殂,皇陵急于修建,工部便从死牢里调了一批刑徒做苦工,你便是在做工期间逃走的对不对?”
慧能点头,“正是如此。”
萧临祈袖中拳头紧握,又道:“先皇葬入陵墓之后,尸体不翼而飞,只留下棺椁底下的一条密道,当时参与修建的刑徒如今只有你一人还活着,本尊想知道当时是谁挖掘那条密道的。”
慧能愣了一下,陷入沉思。
过了许久,他似乎想起什么,缓缓道:“当时有一个叫崔灿的工头,说是要在墓室中央挖掘一条排水沟。当时我们都觉得奇怪,这棺椁下面要排水沟做甚,原来是此事是早有预谋……”
萧临祈闻言快步上前,据高临下的看着慧能,声音急促问道:“你可知此人现在是否还活着?”
这次,慧能毫不犹豫。
“应该是还活着,当时皇陵临近竣工之时,这崔灿喝醉了酒,告诉我们皇陵之后他还有个别的活,只要做好,便是富贵一生。”
活着,活着就好。
萧临祈的情绪镇定下来,隐藏了眼中锋芒,宛若平湖。
冬风吹过,落叶纷纷。
萧临祈大袖如云,慢步离去,终有一日,他要查清先帝死亡的真相,把这座京城翻个地朝天。
院子里,慧能和尚缓缓起身,如油尽灯枯一般。
他行至山间云雾处,坠落云雾间。
第15章 奇怪
大昭寺所在朝暮山,高约百尺,云雾弥漫。
延绵起伏的山路上,一辆低调朴实的马车缓缓而行,马车里,淬星叼着一根狗尾巴草,两手垫着脑袋靠在马车上。
“公子,这慧能倒是个体面人。”
萧临祈闭目养神,眉如远山,tຊ淡淡道:“他当然要体面,不然本尊会让人帮他体面。”
淬星咧嘴傻笑两声伸了个懒腰,随后又突然正经起来。
“公子,大皇子可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主,这次从他口中问出点线索,恐怕代价不小吧?”
“非也。”
萧临祈冷冷一笑,又道:“本尊在他眼中,不过是个有名无实的闲散王爷,再加上父皇的遗骸丢失十年,追查起来无异于大海捞针,所以大皇子想都没想便告诉我了,他多半是料定我查不出朱时茂在哪,毕竟朝廷找了他十年都没找到。”
淬星一袭蓝衣,少年得意。
“任朝廷想破脑袋也想不到,景王殿下是凌霄阁的主人,手眼遍布江湖!”
萧临祈缓缓睁开眼睛看向淬星,语气深沉的吩咐道:“让天机堂的人全部散出去,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那个工头崔灿找到。”
“是,公子!”
淬星面色肃然抱了抱拳,然后眼睛微微一转,“公子,方才京城有飞鸽传书而来,说起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哦?什么事?”
“嘿嘿,那望平侯的大公子发了疯,在春香楼里光着屁股到处跑,那老鸨子吓坏了,连忙让人送他回去,结果半路上您猜怎么着?”
淬星一脸神秘,嘴角的笑都压不住。
萧临祈抬手,没好气的给他一记手刀,打在额头上。
“不许卖关子。”
淬星笑得更厉害了,手舞足蹈的说道:“那谢荣轩回去的路上,看到街边贩卖的母猪,居然从马车上跳下来,当众与那母猪发生了苟且之事,望平侯听说此事的时候,当初吐了一大口血,哈哈哈哈哈哈。”
“呵。”
便是萧临祈养气的功夫再好,此刻也忍不住笑了。
他目光含着笑意,淡淡道:“此事恐怕跟谢韫娴那个小妮子脱不了干系吧?”
“哈哈哈,公子说的太对了。”
淬星似乎笑点很低,捂着肚子在马车里打滚,笑得眼泪都下来了。
萧临祈轻轻摇头,这少年一直都是这么孩子气。
“淬星,谢韫娴那边你要多留意,此人睚眦必报,什么都干的出来,可别让她把自己玩死了。”
说罢,萧临祈幽幽看向车窗外,响起了那个面容和蔼的老儒生。
“老师,学生可是仁至义尽了。”
……
望平侯府,噤若寒蝉。
侍女家仆低头做事,生怕惹恼了暴跳如雷的望平侯,此刻更无人敢碎嘴谢荣轩的事情,不然被打杀在院子里也只是分分钟的事情。
后院厢房,望平侯谢致远面色阴沉,背着手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赵乐蓉站在床边满脸担忧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儿子。
“大夫,我儿子怎么样了。”
床边的大夫满头白发,雪白的胡子一丝不苟延绵胸口,身上的丝绸长衫绣着晴空白鹤,看着跟个老神仙似的。
老医生轻轻摸了摸胡子,目光泛着一丝冷意。
“呵呵,令公子应该是突发脑疯,稍后我给他开一副清神醒脑的汤药喝一喝就无碍了。”
赵乐蓉先是松了口气,然后又忧心忡忡。
“这我儿好端端的,怎么会突发脑疯……”
谢致远从后面走过来,对这老医生行了一礼,然后沉声道:“医圣,借一步说话。”
被尊为‘医圣’的老人微微颔首,闲庭散步一般跟着谢致远离开了房间。
庭院里,冷风习习。
谢致远脸色紧绷,询问道:“医圣,我儿突然发病,恐怕不是因为脑疯吧?还请医生如实告知……”
沉浮官场多年,谢致远最晓得察言观色,方才医圣在屋里说的话,他是不信的。
医圣幽幽一叹,缓缓点头。
“望平侯说的不错,你儿是被人下了蛊,此蛊名为‘红粉骷髅’,是‘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