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根肋骨小说尹凝江伝琛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正版小说第七根肋骨全文阅读(后续+免费)
又很快出来,“哥,这边交给你了,我要回上京。”
“嗯。”江伝柘知道他要去找尹凝,“伝琛,多替尹凝考虑考虑,改改你的脾气。”
连江伝柘也这么说,江伝琛不由得抿了下唇,“嗯,知道了。”
目送他坐上了电梯,江伝柘也回了自己的房间。
江虞还维持着他离开的姿势躺在床上,伴随着均匀的起伏和呼吸。
江伝柘看了一眼,便出了房门。
第二天,江伝柘跟江虞一起在楼下用餐。
餐厅里挂着的电视上还在报道这次排球馆坍塌的事故。
祥叔首当其冲地成为公共谴责对象,接着是一些当年修建体育馆这项工程的负责人,但从职位看来,都不过是一些用来安抚人心的替罪羊,真正做决定,拿好处的人还藏在后面。
江伝柘拿起纸巾擦了擦嘴,“吃完饭你自己先上去吧,我要去见个人。”
江虞当的一声放下刀叉,不高兴地看着他。
江伝柘淡淡道:“一群男人谈事情,你在不方便。”
“哥,是不方便还是你在提防我?”
江伝柘眯眸,“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江虞挺直了腰板,无惧回视:“以前你去哪都带着我。自从裴敬炎去世以后,你就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里不管不问,我不明白,我做错什么了?难道裴敬炎不该死吗!”
“小虞。”江伝柘沉声呵斥,这毕竟是公共场合,虽然在冬城,可谨言慎行是他一贯的风格。
江虞红着眼睛,吸了吸鼻子,声线带着哭腔。
“哥,我知道我从小到大都很多余,要不是你跟伝琛一直在背地里照顾我,我早就被我爸折磨死了。你们是我最亲的人,尤其是你,哥,我只是不想看你被人为难,我只是想给你证明,我也可以帮助你。难道真的像我爸说的那样?我离过婚,就一点价值都没有了吗?”
“不是。”江伝柘下意识否认了这一句,可她前面说的话也让他蹙眉,“我的事我自己有分寸,需要你的时候会叫你,不需要的时候你就像以前一样保护好自己就行了。”
江虞不甘心地问:“那你现在不需要我了吗?”
江伝柘没应她的话,抬腕看了下时间,起身的时候,江虞也跟着他站了起来。
“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第179章 犟种
次日清晨,尹凝去上班,顺便把昨天晚上的垃圾扔了。
她手插着上衣口袋,斜挎着包包,刚走没几步脚步就停下了。
江伝琛一身黑,站在阳光下,整个人如沐春风。
“你怎么在这儿?”
江伝琛走过来,她下意识地连连后退,但江伝琛也没跟她计较,一声不吭地抓住她的手。
尹凝瞬间慌了,力气没有他大,反抗无果后被他塞进了车里。
“你要带我去哪儿!我还要去上班!”
“给你请假了。”
尹凝一愣,坐下来的一刻又想要冲出去,“你凭什么帮我请假?我今天还约了病人!我还有好几场手术要做!”
“卞院长已经安排别人了。”江伝琛手肘搭着车顶,居高临下地睨着她,“这个世界少了你一样会转,明白吗?”
尹凝听完他最后一句,心里更窝火了。
“我要上班。”她平静表达了自己的抗议,两条腿搭在车外面,一副准备抗争到底的态度。
“你知道你将来是怎么死的吗?”江伝琛没什么好气地看了她一眼,给她系上了安全带。
“你什么意思?”
江伝琛很执着这个问题,“回答我。”
尹凝忍着气,当自己哄小孩,“不知道。”
“犟死的。”
尹凝看向他,“为什么?”
江伝琛弯腰抱着她两条腿塞进了车里,“因为你是个犟种。”
他合上副驾的车门,绕到另一侧坐了进来,一边系安全带一边捏尹凝蹙着眉的脸。
“以后你生的小孩不会也是个犟种吧?”
尹凝气得直接不说话了,但生孩子这三个字烙印在她心里了,江伝琛的话不会别有深意吧?
她不敢想下去,她甚至都不敢想她以后跟江伝琛在一起的画面。
车子启动,尹凝问:“你要带我去哪儿?”
“去见你继父。”
尹凝双眼发亮,“真的吗?他醒了?”
“嗯。”江伝琛看了她一眼,“但断断续续的,我也不能保证你过去就一定能看见清醒的他。”
他不知道的是,尹凝这些年早就把期待值降到最低了。
车子开到了偏远的独栋别墅,四周都是树林,空旷安静,是个疗养的好地方。
别墅里有几名穿着白大褂的医护人员进进出出,尹凝跟着江伝琛七拐八拐,来到一个卧室。里面放着上百万的医疗机器。来的路上尹凝还注意到了二十四小时开着的监控。
卧室门口,一个戴着口罩的医生摘下口罩,“小少爷。”
尹凝倒吸一口凉气,这人是卞奇院长最出色的学生,但三个月之前就被外派到国外学习,尹凝以为他去了国外,没想到竟然是来这里负责许崇义的后续治疗。
她不禁看了江伝琛一眼,实在想不到他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准备转移许崇义的。
“尹医生。”
“安医生,我父亲怎么样了?”
安医生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你来得正好,你父亲今天刚醒。”
“醒了?”尹凝捂住嘴,眼眶因为喜极而泣湿润,她仿佛在做一场梦,一个让她欣喜若狂的好消息就在这么出现在一个平平无奇的早上。
江伝琛揽着她,“去看看吧。”
“嗯。”
每走一步,尹凝的心情从复杂到期待,知道她真的看见睁着眼,对一切充满了迷茫的许崇义的时候,双膝无法支撑她的身体。
“爸!”
许崇义喃喃,望着天花板,不知道今天是哪年哪月,而尹凝也度过了青春的变声期,此时她的声音对他来说十分陌生。
尹凝哭着握住他的手,“爸,我是蓉蓉,你还记得我吗?”
许崇义依旧没什么过多反应,他昏了十多年,需要大量的时间消化外界的一切,他始终蠕动着嘴唇,望着天花板,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
“蓉......蓉......不......哭......爸......保......护......你......”
“漾......漾......要......乖......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