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本小说(唐雪倾沈斯砚)精彩试读-唐雪倾沈斯砚小说大结局
没两下就被攻城略池,只能缴械投降,跟着他的步调走。
一吻完毕,关岱退开,却发现锁在怀里的人已经昏睡了过去。
他无奈的笑了一下,低头在她唇上轻点,抱起人回房了。
唐雪倾是被日光唤醒的,和头疼一起涌上来的是昨晚宿醉的画面。
唇上那厮磨的触感似乎还在,唐雪倾陷在被子里抿了抿唇。
恍惚的想,大约是梦吧。可是下一秒属于男人的低沉嗓音就在她耳畔响起。
“你是在回味么?”
唐雪倾身子一抖,惊讶的抬眸望去,只见关岱侧身躺在她的身边,手撑着脑袋正望着她。
“你怎么在这里?”
关岱眉梢一挑,眼神沉了下去:“你忘记昨晚发生的事了?”
望着他的目光,唐雪倾瞳眸闪了闪,老实回答道:“没,没忘……”
听到这个回答,关岱这才心满意足的笑了。
手摸进她的腰肢。
冬天,暖气开得足,但唐雪倾身上却依旧是凉的,捂着才会热。
“你怎么这么娇气?”
唐雪倾被亲得迷糊,但是听得出是在说她不好,破碎的反驳:“这不能算我的问题。”
关岱追着离开的唇瓣,重新含着,哄着说:“好,不怪你。”
伸进衣摆的手往更危险的地方去,唐雪倾抖了抖。
“不,不行……”
窗外还是大亮,这太过了。
随着她的话落,身上的人动作真的停了下来。
关岱的视线和她对视,像一汪深沉的湖水,将她尽数包裹。
“你现在就可以走,选择权在你。”
她的手腕被拉过头顶,松松的握在他的掌心,她轻而沈举的就能挣脱下床。
床头的翻页时钟一张一张的翻过,时间在二人对视中溜过。
良久,关岱感觉到手心下的腕子滑了出来,他的心也跟着一空。
不等他眼里染上风暴将人重新捉回,一阵目眩之后,紧跟着他身体一沉。
竟是唐雪倾压在了他的身上。
开玩笑,唐雪倾心想,她好不容沈才得知关岱也同样喜欢她,这个时候她怎么能退缩。
她望着那双桃花眼,说道:“我选择你。”接着,尾音就被淹没进了交缠的唇舌间,
爱情里,直白和永远忠诚是难得的特质,
唐雪倾有着直白,而关岱有着忠诚。
两个月后。
雪下得很大,纷纷扬扬的,像是抖落的糖霜。
唐雪倾穿得严实,北海道的风不算锋利,但是她的身子也受不得几次寒风。
她站在雪间的木屋前,一排憨态可掬的企鹅在她面前摇摇摆摆的走过。
闲来无事,她数了数,竟有二十来只,排着队往不远处的海里扑腾过去。
等最后一只企鹅也消失在视线里,一辆雪橇车风驰电掣般停在了她的面前。
唐雪倾的视线在喷着热气的驯鹿停留了几秒,又转到雪橇上戴着防风目镜的男人身上。
他穿着黑色的羽绒夹克,黑色的毛绒帽将他的皮肤衬得雪白,又比这漫天满地的雪要粉。
关岱一把摘下目镜,露出的桃花眼,是这天地间最夺目的存在。
“上车!”男人兴奋的声音听起来像个少年。
唐雪倾扶着他伸出的手,坐到了他的身边,问道:“你哪找来的驯鹿?”
“半个月前空运来的。”关岱给她戴好防风目镜。
半个月前,正是他们刚来日本的时候。
原本是来谈业务的,处理公事只用了两天,剩下的时间全由着关岱变着法子带唐雪倾玩。
从东京到大阪,从浅草到千叶,从神户到北海道。
每一个景点,都是沈斯砚曾经带她去过的地方。
而这一次,关岱不声不响的,用自己的方式将这些地上重新在唐雪倾的记忆打上他的标签。
只是上次因为她怕狗,可这里只有雪橇犬,所以那一次她没能坐成雪橇。
显然,关岱也掌握到了这一信息,所以才会在一开始就空运了驯鹿。
对于他的这种霸道和占有欲,唐雪倾并没有觉得烦。
风雪很大,不一会目镜上就堆起了细雪。
她凑到关岱的面前,眯着眼问:“关先生,心思太明显了。”
被戳穿的关岱毫不避讳,他正了正眼镜:“我乐意。”
一朵接着一朵的雪花落在头上,挂在发上,融进衣服里。
关岱将这些雪花从唐雪倾身上一一抹去,接着他用力甩了一把缰绳,白茫茫的雪地间,三只驯鹿迈着欢快的步子飞驰。
第三十八章 过往前尘
滑完雪橇,下一个行程是棒球联赛,唐雪倾意外的喜欢运动,关岱自然奉陪。
球赛中场,巨大的LED屏上,摄像机不停的在观众席上扫视着。
这是著名的KissCAM,摄像机停在哪一对情侣身上就必须接吻。
显然,二人出众的外貌让摄影师也多了关照,看着自己和关岱出现在屏幕上,唐雪倾先是一愣,转头看了一眼关岱。
后者望着她,上挑的眼尾都是爱意。
唐雪倾笑了,扬起下巴在他唇上亲了下去。
那一刻全场喝彩,声如雷鸣,像是一个世纪都在为他们的爱情欢呼。
看完球赛,在桥边有华人在卖冰糖葫芦,关岱难得又童心,硬要排队给唐雪倾买。
将人安置在马路对面咖啡厅里,便转身去了。
唐雪倾陷在沙发里,透过橱窗一眼不眨的看着挤在小孩堆里的男人,眸子里是惬意的满足。
她过于专注,专注到沈斯砚坐到对面都没有发觉。
早在球场的时候,沈斯砚就在了,就连大屏幕上的那一吻他也看见了。
他来日本也只是想要重温和唐雪倾之前的回忆,却没有想到,留下了更加深刻的记忆。
但最终,唐雪倾还是发现了他。
看着她警惕的眼神,沈斯砚心底一抽,眼里是追悔的痛楚。
“你不要紧张,我真的只想和你聊聊。”
沈斯砚吸了一口气,他以为说来话长的漫长故事,良久,吐出来的不过只有短短一句话。
“当年我是被何之晴催眠了,我从来没有爱过她。”
沈斯砚的话语未停,他怕一停下,又会和之前一样被她毫不留情打断,然后留给他一个背影。
“但是我知道我之前对你的所作所为,你肯定没有办法原谅我。”
沈斯砚声音微颤:“对不起。”
听到他被催眠了的时候,唐雪倾怔了一瞬,她确实没有想到。
但很快她就会恢复如常,她喝了一口咖啡:“沈斯砚,说不怪你,那肯定是假的。”
唐雪倾的抬起眼睛,“我们之间已经横了无数条沟壑,你的这些举动不过就像拿透明胶去试图填补一样,注定无功而返。”
“我现在唯一能跟你说的,就是当年那个非你不可的唐雪倾已经死在了那片海域。”
“你要是想她,就每年都去那看她一眼,多替我烧点纸钱。”
听着她的话,沈斯砚的心脏像蓦然捅进了一把大刀,断骨挑筋的痛。
唐雪倾一直落在窗外的目光陡然亮了起来,他跟着望过去,在马路对面,关岱冲着唐雪倾晃动着手里的糖葫芦,脸上的笑意在看见他之后倏然消失。
接着,对面唐雪倾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却是说:“你走吧。”
话已至此,沈斯砚没有半点的希望,起身的时候,身子竟有些晃荡。
他失魂落魄的走出咖啡店,在门口和迎面而来的关岱相碰。
沈斯砚以为又会得到新的一轮嘲讽,可是关岱甚至没有多停留一秒,径直从他身边越过,
好像他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路人。
他站在路口,遥遥的望着咖啡厅。
橱窗里,关岱拿着那根糖葫芦,不知说了什么,唐雪倾连眼角都笑弯了。
路上的行人来来往往,可他却觉得无边无际的孤独。
他没有跟唐雪倾说唐父唐母并不是他害死的。
就像唐雪倾说的,之前的事无论再怎么翻来覆去的讲,那些伤害那些痛苦是真实的发生过的。
而他不管是作为借刀杀人的那把刀,还是真实的加害者,都没有颜面再出现在她的面前。
世间有个成语叫木已成舟,还有个成语叫做追悔莫及。
良久,沈斯砚的身影随着穿梭的人群,消失不见。
第三十九章 故事终章
沈斯砚的出现好似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