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寰江慵(黑莲花重生后,被暴君宠成掌中娇)独家首发免费小说-(封寰江慵)黑莲花重生后,被暴君宠成掌中娇小说全文在线阅读笔趣阁
柳二夫人面上也挂不住,拂袖而去。
在场还留有意识的仅剩封寰、江慵与桓姝。
“江慵,你真是恶毒至极!”桓姝银牙咬的咯吱响。
“多谢桓姑娘谬赞,本宫不过是将计就计罢了。”
“若非是你先动了不该有的歪心思,本宫也不会送你这样一份‘厚礼’。”
“你,你早就知道了?”
桓姝口齿有些不利索,白毛汗爬了一背。
江慵竟能这般手眼通天?
“是我瞧见了你,这才去找君后说的。”
赵舒环不知从何处冒出了头,一蹦一跳地来到江慵身边。
藕白色的小手亲昵地挽住江慵,她骄傲地昂起了头。
“赵舒环,你是疯魔了吗?”
“你不是也爱君上爱的死去活来,怎么甘愿向江慵俯首称臣?!”
桓姝啐了一口。
“我如今不喜欢君上了,”赵舒环耸肩,“还是君后更得我心。”
封寰:“……”
他防了男人,落了女人。
天幕上的浓云不知何时已然散尽,江慵逆光上前,挑起了桓姝的下巴。
凤眸中暗藏凌厉。
“本宫的夫君,你就莫要肖想了。”
那架势,与当初封寰护妻时一模一样。
翌日,桓姝与柳缙无媒苟合,颠鸾倒凤之事就传遍了整个云都。
柳家二房丢不起这人,只能草草一顶轿子把桓姝抬进了府中。
连婚宴都没摆一桌。
这简直就是柳家发迹以来的奇耻大辱!
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这几日,封寰一向浸满寒霜的脸也松快了几分。
朝中官员也十分擅长审时度势,见状,纷纷递上一些平日里不敢上奏的折子。
其中有一道,封寰觉得有颇为有趣,便在下朝时念给江慵听。
“西南流民?”
江慵拿着羊毫笔的手微微一顿,一团浓墨在纸上晕染开来。
“君上为何觉得流民有趣?”
“奏折中写道,这些流民皆是来自于一处名为菩儿村的边陲山村。”
“菩儿村中皆是些妇孺,男丁大多都去了云都,亦或是边境参军。”
“这样的村落,朝中应当有抚恤才是吧?”
江慵抽来一张新的宣纸,一勾一挑,“忠义”两个大字便落在了纸上。
“抚恤自然是有,只是菩儿村的众人不肯收。”
“为此,孤还特意派过骆懿前去周旋。”
想到骆懿那张“离我三尺远”的臭脸,江慵默默望天。
这菩儿村的孩童没被吓哭,实属万幸……
“那此次为何会沦落为流民?”
“菩儿村建在西南山中凹地,近日那一带连着落了三日大雪,整个村子便被雪埋了一半。”
江慵感觉有些头大,“其实菩儿村被压榻,也并非百害而无一利……”
“君上可借此,好好安顿菩儿村的妇孺。”
当天午间,垦辟城北荒地,重修菩儿村的圣旨就送到了老村长手中。
老村长接过圣旨,浑浊的眼中噙满热泪。
良久,才哽咽着高呼,“草民谢君上恩典!”
菩儿村乃罗浮有名的忠义之村,许多为国捐躯的将士皆是出身于此。
于是许多百姓与官兵自发前往此地,约莫一个月的功夫,便建成了一座整洁美观的小村落。
菩儿村落成当日,封寰与江慵亲临,为菩儿村的百姓送来许多吃食与布匹。
只是一提及粮食作物一事,众人又面面相觑,露出几分愁容。
菩儿村与云都气候天差地别,他们原本会种的作物放到云都活不长久。
思来想去,还是老村长拍板拿定了主意。
“大家伙就种悬钩子吧,这东西好养活,应该也能在云都扎根!”
回王庭的马车上,封寰揉着紧锁的眉心,有些哭笑不得。
江慵有些好奇,“君上为何听到村长要种悬钩子时,神情就不对了?”
阿渚连忙解释道:“君后有所不知,菩儿村在西南时其实就遍地都是悬钩子。”
“因为悬钩子灌丛低矮,就连垂髫的幼童都能动手采摘。”
“只是那悬钩子皮薄肉嫩金贵的很,村民们只能采摘后就近发卖。”
就近发卖,就表明赚不得多少银钱。
江慵听罢,意识到其中问题。
“所以菩儿村的悬钩子卖不出去,他们又不愿意收君上的抚恤,才导致村民过得那般清苦?”
阿渚点头。
“其实,君上原先常常派人去买菩儿村的悬钩子呢。”
“买了便分发给其他村落的孩童,也算是帮菩儿村的百姓贴补贴补。”
“可不久之后便被发现了,村民说什么也不愿再卖给我们了。”
“如今想想,或许是因为整车整车采买实在是太过打眼?”
江慵:“……”
直至回到白鸾殿,江慵仍在思索如何帮衬菩儿村的村民。
今日天气甚好,雪牙在廊下睡的昏天黑地。
柔软的腹肉上,还趴着白玉环。
一猫一虎相处的倒是十分融洽。
江慵将白玉环抱回怀中,指尖摩挲着她莹润饱满的小肉垫,心下忽然有了主意。
菩儿村的悬钩子确实不起眼。
可要能寻着门路好好加工一番,定然也能卖出个好价格。
第135章 风波又起
乍一开春,菩儿村那边就忙碌了起来。
柳湛带人从外地运来许多悬钩子苗,与羽翎卫一同帮衬着村民们种了下去。
悬钩子成熟也要小半年,于是江慵暂且将此事搁置到一旁。
一门心思地扑在了不久之后的会试。
有了去年秋闱泄题的前车之鉴,此次会试由封寰亲自出题。
于是又在举子之中掀起了轩然大波。
君上钦定的题目,不知该有多么晦涩!
会试结束后,诸位举子的文章便要进行层层筛选。
当夜,文华阁的老臣映着幽幽烛火瞧着手中的文章。
今年应试的举子比往年多了近一成,导致文华阁不得不连夜审卷。
忽然,握着墨笔的手微微一滞。
那老臣以为自己老眼昏花,举高了手中的文章,又是细细端详了一番。
不对。
他连忙从旁侧层层堆叠的文书中扒拉出一篇文章,将两篇文章并列在一处。
“奇怪……”
翌日清晨,两份经过精心批改的文章就呈至封寰眼前。
江慵今日闲来无事,便带了一壶钗头琼花去御书房中。
刚踏入书房,就听一道苍老却又义愤填膺的声音在耳边炸开。
“君上,会试之上竟有人胆敢剽窃,此乃动摇国本之事,切莫掉以轻心!”
江慵脚下一顿,好么,秋闱出了乱子,眼下春闱也不安定了。
待那老臣走后,封寰仍是在举着那两篇文章端详。
沏上热茶后,江慵也凑到书桌前看。
两篇文章的作者都写的一手好字。
只是一篇文风成熟,另一篇却稍显稚嫩。
“夫人怎么看?”
封寰将问题抛给江慵。
其实若以常人的思维,定然会觉得是那篇青涩文笔的举子剽窃。
只是眼下未知全貌,江慵也不好予以置评。
“君上不如将二人宣入殿中对峙,高下立见。”
待两举子入王庭时,江慵已经喝了个水饱。
“草民白枞,见过君上。”
“郗乐,见过君上。”
封寰的指节轻扣桌面,却未发一言。
强大的威压压的白枞有些喘不上气。
这位君上,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白枞。”封寰忽然开口。
“草民在。”
“你可知会试剽窃,乃欺君死罪?”
别说白枞,就连一旁的江慵tຊ也被吓了一跳。
封寰如何笃定是白枞剽窃?
莫不是这郗乐他曾经见过……
江慵收回视线,重新打量了郗乐一遍。
五官还算是俊朗,周身的皮肤苍白,显得有些气血不足。
这还是江慵第一次想要用“弱柳扶风”来形容一个男子。
“君上,草民冤枉,草民怎敢欺上瞒下啊!”
白枞头磕的“怦怦”作响,封寰的目光却并未再在他身上停留半刻。
不一会儿,羽翎卫就将他送去了刑狱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