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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笑笑的神情格外认真，姜如珍也找不到她说谎的理由。
心突然好像被什么抓了抓，难受得说不出话来。
她低头吃了一口蛋糕，掩饰眸中情绪。
甜腻的味道在她舌尖蔓延开来，余味却有点苦涩。
她和程锦耿，中间隔了父亲的命，这辈子都不可能在一起了。
街上突然聚集了一堆人，还听到有人在喊：“赶紧打120！”
正悠闲吃甜品的二人，默契地对视一眼，然后双双冲了出去。
“麻烦让一让！我是护士！”
“我是医生！”
二人高喊着，奋力挤入人群包围圈。
姜如珍立马对倒在地上的男士进行了急救处理，张笑笑则负责让人群散开，好给患者留一些呼吸的空间。
救护车很快就到达，患者反应微弱，她不敢停止心外按压。
再加上自己已经比较清楚患者情况，为了节省他得到正确及时救治的时间，姜如珍跟着上了车。
她也没想到，五年后第一次回到京阳第一医院，是以这种跪坐在担架床上的姿势。
姜如珍一刻不停地按压着，分不出心神考虑更多。
担架床被推到急诊室，患者才终于恢复了心率，姜如珍这才下来，和急诊科的医生交接病人的基本情况。
对接的医生是个熟悉的面孔，姜如珍记得她，唐沐甜，五年前她还是个实习医生。
见到姜如珍她很惊喜，这些年她就是以姜如珍为目标，一直在努力成为像姜如珍那样厉害的外科医生。
姜如珍只觉得眼前的女孩子眼神格外炙热，叮嘱了一句：“患者这个情况拖不得，需要尽快手术。”
就打算离开。
转身的瞬间却被她从身后拉住，唐沐甜眼神中带着一丝恳求：“温主任，我们急诊科的梁主任前些日子刚退休，这台手术没人能做，你能不能留下来帮帮忙？”
姜如珍脚步一顿，问一旁的护士：“程锦耿呢？”
护士很快回答：“沈医生从上午就进了手术室，现在还没下来。”
人命关天，姜如珍没再犹豫，立马给院长打了个电话，讲明情况申请流程。
院长那边答应得很快，他知道姜如珍这些年在国外专业精进了不少，对她的能力没有丝毫怀疑：“放心吧小温，你安心救人，其他的交给我。”
姜如珍很快就投入工作状态，手术室早已准备好，她熟练地进了手术室，从死神手里救下了患者的性命。
再走出手术室，已经是黄昏时刻。
姜如珍一眼就看到了程锦耿挺拔的背影，她再不愿意也得承认，穿着白大褂的程锦耿，光是站在那里都能让她乱了呼吸。
她顿了顿，然后调转脚步打算避开程锦耿从另一条路离开，转身又看到院长迎面而来。
院长见到她笑眯眯的：“小温，今天这个病人多亏了你啊。”
程锦耿闻声转过身来。
姜如珍谦虚地笑了笑：“这都是身为医生应该做的。”
院长又提起想让她回医院来工作的事情：“小温啊，急诊科的主任退休了，院里暂时还没找到合适的人选接替这个位置，要不你在国内这段日子先帮我顶一顶？”
程锦耿黑眸紧盯着姜如珍，生怕错过她的丝毫反应。
院长的头上已经有了白发，姜如珍犹豫半晌，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