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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遇你不会真的只想做我弟弟吧?”
暧昧掺杂着百合香流进空气中,不受控地发酵,丝丝缕缕地向外扩散。
看着她犹如要将我吸入漩涡般的眸子,像是受了什么蛊惑。
某一瞬,我挪开眼,鬼迷心窍地抬了手,替她顺顺额前的碎发。
接着,我伸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贴上了她近在咫尺的唇。
这一刻,我才真正感受到被彻底信任的感觉。
感受到真的会有这么一个女孩,始终坚定地站在我这边,以我的感受为先。
良久,我终于放开她,用目光细细勾勒着她的轮廓。
我喉结滑了滑,缓了下心神,意犹未尽地在她唇角再次印下浅浅一吻。
这就是被偏爱的感觉吧?
我诚挚地看着她,缓缓道:“漪染,做我的女朋友吧。”
第21章
接近春节了。
隆冬夜,北风凛冽、寒流滚滚,正在酝酿着一场大雪。
清晨,我推开窗户,却只见雪早已纷扬落下。
我雕塑的技艺越来越得心应手,受到了不少肯定。
靠着售卖小作品,我将房子从偏僻的公寓换成了这个有小院子的独栋。
而杜漪染有空也总会来这里找我,心灵手巧的她将小院装饰得风景如画。
正想到这里,院门前就跳出来了一个乘兴而来的身影。
只见杜漪染一身雪绒,带着厚厚的围巾,将自己包裹得像个小粽子,还兴奋地高高向我挥手。
我立马几个大步迈出去,将院门打开:“这么冷的天,怎么不乖乖待在家里?”
“屋子里开了暖气,我们进去吧。”说罢,我就要揽着她往里走。
可她却轻推我的手:“不行,巴黎的雪可是很傲娇的,我好久都没看过雪了。”
看着她喜不自胜的样子,我也不忍心扫了她的兴致
还是担心她会被冻感冒,于是开口道:“那我去屋里帮你拿顶帽子。”
“不行!”她再次拉住我的胳膊:“这是初雪,相传,只要在初雪时和心爱的人一起看,就会永远幸福的在一起。”
“而且,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杜漪染盈盈一笑:“今朝若是同淋雪,此生定可共白头。”
心尖的位置像是淌过一股暖流,我心一悸,不自禁抬手抚上落在她发间的雪瓣。
“时遇,一起去摩天轮赏雪吧。”杜漪染伸手圈住我的腰,语气带着撒娇。
“好。”我宠溺地满口答应。
话音刚落,杜漪染就像只小兔子一般冲进屋子。
她帮我把我的风衣和围巾拿了出来,垫着脚帮我系上围巾,接着挽起我的手:“走吧。”
路上的行人比平日的艳阳天还要多。
大多是情侣依偎着,走在这干净凛冽的风雪里。
象征着浪漫的初雪落在每一对有情人的头上,乍一看,真的像是白花花的头发。
经过摩天轮的入口时,一个卖花的小女孩凑上来。
“姐姐你真漂亮,哥哥,给你心爱的女孩买束花吧,上帝会祝福你们的。”
我低下头,看见小女孩手里还沾着水珠,开得正鲜活的茉莉。
这种茉莉在法国被称为香水茉莉,香气十分浓郁。
而这极为特殊的茉莉花不畏严寒,零下的低温下,越冷开得越香。
我看着一旁神清骨秀的杜漪染,忽而感觉她就像这寒雪中傲然的香水茉莉。
“把你手上的花都给我女朋友吧。”我向小女孩一笑,从口袋中掏出欧元递给小女孩。
小女孩将花奉给杜漪染,甜甜笑着:“谢谢哥哥姐姐,你们的爱情一定会永远年轻的。”
我和杜漪染相视一笑,我轻轻拉起她的手放进我的风衣口袋里。
摩天轮缓缓升起,座舱不大,杜漪染依偎在我怀里,头顶传来甜腻的情歌。
玻璃窗被雪花盖住又融化结成薄雾,杜漪染伸手擦出了我的名字。
我低头,一手捧起她的脸,印下一吻,沉溺的气息交织。
“世界在下沉。”我低声呢喃:“而我们在相爱。”
第22章
距离毕业回国只剩最后一个月的时间了。
在此期间,我凭借的优秀的技艺,举办了大大小小许多的个人雕塑展。
不久前,我花费了很多心血塑出了我最引以为豪的作品。
是杜漪染的半身雕塑。
于是我想在离开巴黎之前在这里举办最后一场画展。
为此,我邀请了业内许多有名的雕塑家过来参展,当然也有很多有意发展商业往来的华侨。
可当我揽着杜漪染的腰和参展的人介绍交谈时。
一个不速之客出现在我眼前。
“各位——”姜言崆拍拍手走到众人中间,吸引着所有人的注意。
“今天这场展览是我哥举办的,我承认在艺术造诣上他是一个优秀的艺术家。”姜言崆高声道。
我眯起眼看着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不过。”姜言崆话锋一转:“我哥这个人不适合大家跟他合作,因为他这个人毫无诚信可言!”
“姜言崆,你又在胡说八道什么呢?”杜漪染闻言,气不打一处来就想冲上去推他。
我拦住杜漪染,继续保持沉默。
我倒想看看,我这么久没理他,这次他又想整出什么幺蛾子。
“前段时间,江时遇售出去的很多雕塑作品,都是用的有毒的劣质雕塑泥。”姜言崆言之凿凿地指控:“试问这样只顾自己利益的小人,诸位还要跟他打交道吗?”
闻言,我摇了摇头,从喉咙里哼出一声笑来。
还以为这几年他的手段会高明多少,原来还是只会使这些三脚猫功夫陷害别人。
重生之后只是觉得不必要把精力浪费在这样的人身上。
可现在却发现,有些人就像是讨厌的蚊子。
只要你一天不把他拍死,他就会永远在你耳边嗡嗡叫,甚至还时不时吸你的血。
参展的宾客闻言都开始小声议论以来。
我扫了他们一圈,有的人脸上是质疑,有的是愤怒,有的则是鄙夷地看着姜言崆。
“你有证据就拿出来吧,大家的时间都很宝贵。”我丝毫不惧地撇了撇嘴。
姜言崆势在必得地冷笑一声,掏出了早有准备的一张报告纸:“你的雕塑泥通常都是在同一家买的,前不久我找到了老板,拿了他们厂家的雕塑泥去做鉴定。”
“结果,我发现这个不良厂家拿的是一种含硫化物的油泥!”
话音一落,现场的议论声便愈加热烈起来。
“江先生,我是很欣赏你的,前不久还买了你的作品,请你给我们一个解释!”
开始有参展宾客向我提出了质疑。
紧接着,人群里就炸开锅,很多和我有过交易往来的人也开始陆续讨伐。
我静静地看着姜言崆,深沉的眼眸里藏着鄙夷。
杜漪染想帮我解释,我却开口:“没做过的事,任你姜言崆再怎么说得天花乱坠也不